彭淑珍的故作委屈,左母的故作痛心,他统统都不在乎。毕竟这种事情,一次两次还能被骗过去。可骗了太多次,就和“羊来了”的孩子一样,再也没有一点信任可言。走出楼道,蒋知霖看着漆黑夜色,重重将胸口中的一口气给吐出去。而后在原地站了很久,再没听见左母和彭淑珍的吵闹声,才离开,回到了军区宿舍。……许明歌这一夜睡得很好。她在深圳的这些年,养成了早上八点就起床的习惯。但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可能是昨天把积攒了那么多年
蒋知霖这话说得极其大声,不说这整栋楼都能听见,但至少上下左右都能听见。
这便是告诉所有人,他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
如果彭淑珍再自己上门来缠着,那就是她自己的问题,是她自己不知道廉耻。
听到蒋知霖的话,彭淑珍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
话说得那么绝,是真的堵死了她的路。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蒋知霖:“左大哥,你就真的……这么讨厌我?”
蒋知霖对她惨白的脸色视若无睹,语气更加冷冽:“原本我以为你没了家人,是一个人孤立无援,是司令叫我对你多加关照。”
“没想到你会生出这么多心思,还自以为是的用手段,让明歌签了离婚协议。”
“我对你,已经忍无可忍。”
“以后你最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我不想骂女人,但你出现,我可能会忍不住。”
说完,蒋知霖起身便走。
彭淑珍的故作委屈,左母的故作痛心,他统统都不在乎。
毕竟这种事情,一次两次还能被骗过去。
可骗了太多次,就和“羊来了”的孩子一样,再也没有一点信任可言。
走出楼道,蒋知霖看着漆黑夜色,重重将胸口中的一口气给吐出去。
而后在原地站了很久,再没听见左母和彭淑珍的吵闹声,才离开,回到了军区宿舍。
……
许明歌这一夜睡得很好。
她在深圳的这些年,养成了早上八点就起床的习惯。
但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可能是昨天把积攒了那么多年的怨气都发泄了出去,所以她一直睡到九点多都还没醒。
后来是安安拿着震响的小手机晃醒了她:“妈妈,这个在响。”
许明歌迷迷糊糊起来,接通了电话。
她以为电话那头应该是余旭东余秘书,所以眼睛都没睁开:“余秘书,我马上就起来了……你先在楼下等我吧。”
不想对面却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明歌,是我。”
“我到青城了。”
许明歌猛地坐了起来,别说脑子突然清醒了,就连心脏也砰砰直跳。
她竭力压着自己的呼吸:“樊、樊先生?你到青城了?”
“可是不是明天吗?”许明歌眼露茫然地看了一眼紧闭的窗帘,“难道我睡了一天一夜?”
那边传来男人磁性的低笑:“不是,是我提前忙完了,就提前坐火车过来了。”
许明歌正要松一口气,但紧接着就把这口气给提了起来:“我马上去接你,你等在火车站门口等我!”
樊浩波温和的声音像一缕春风一样安抚了许明歌:“没关系,你把宾馆的地址告诉我,我自己过去就行。”
“不然你着急,我也还得等着。慢慢来吧。”
许明歌也想用最好的模样去迎接他,只好应下来,告诉他宾馆的地址。
挂断电话,许明歌又立马打给了余旭东,让他马上下去准备接樊浩波。
而后她才起床,慌慌张张跑进卫生间洗漱。
安安看着,直到许明歌从卫生间里出来,他才小声问了句:“妈妈,你是不是要去建一个很重要的人?”
许明歌怔了一下,连她自己都发觉脸上已经露出了温柔笑意:“嗯,对妈妈来说是很重要的人。”
“非常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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