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听到动静,谢熠储放下手里的杯子,头也不回的打算出去。 阮清匆忙起身上前,一手护着自己被撕破的衣服,一手抓住他的袖子。 谢熠储轻笑一声:“想清楚了?” 虽然眼前的男人凶狠霸道,但现在而言,阮清没有别的选择了。 她走到谢熠储跟前,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个不停,抬眸就正好对上他轻蔑的眼神。 虽然是嚣张蛮横了一点,但论长相和身份
若是得了妃位,势必会成为朝堂众人的眼中钉肉中刺,我拒绝了他,他为此恼怒,才将我送出来的。”
谢熠储将信将疑,先前确实听人说过,是阮清惹怒了谢瑾瑜,才被送出来的,本以为只是谢瑾瑜的让人放出来的谣言,可是现在看来,似乎并非这么简单。
说起来,谢瑾瑜这个人,向来就这样,以前他什么都比不过谢熠储,阴差阳错继承王位之后,像是报复似得,任何不要的人或者东西,就往他手上扔。
谢熠储沉默着不说话,空旷的殿内,死寂一般可怕,阮清跪在地上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他眸光深邃,让阮清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如果他真的要杀自己,以她现在的身手,恐怕是难以全身而退的。
“书柜旁的暗格里有药箱。”谢熠储嗓音低沉且冰冷,阮清一愣,这是要放过自己的意思吗?
阮清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谢熠储,就见他脸色有所缓和,她才瞬间如释重负。
她强撑着发软的身体走过去,将药箱找出来,回到谢熠储身边,极力克制着颤抖的手帮他包扎手臂上的伤口。
虽然过程磕磕盼盼,但好在效果不错,帮他包扎好伤口,她跪在谢熠储脚边,正暗暗松了口气,谢熠储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直视他。
他皱着眉仔细端详了片刻,伸手拽住她的胳膊,一把将她提起来,扔在软塌上……随即欺身而上,阮清慌乱之余抬手抵住他的胸口。
“王爷……”她一开口,就被谢熠储掐住脖子,她身子一僵,不敢挣扎。
看着她一脸惊恐的谢熠储,眼底竟染上一丝快意,他嗓音低沉的道:“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
阮清愣愣的看着他,心头油然而生一股不祥的预感。
她心乱如麻,谢熠储却突然抓住她的领口,只听「刺啦」一声,她只觉得胸口一凉,随着身上的轻纱被撕碎,大片雪白的肌肤映入男人眼帘,阮清甚至能感觉到他逐渐粗重的呼吸。
她下意识的伸手推他,不是欲擒故纵也不是欲拒还迎,是真的想推开他,可奈何她的力气太小了,根本没办法在不借助外力的情况下办到。
感觉到阮清的拒绝之意,谢熠储突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另一只掐住她脖子的手也松了松力道。
阮清无助的看着他,模样楚楚可怜。
不是说谢熠储不近女色,还有洁癖吗,可现在他看她的眼神,迫切、兴奋、邪恶,根本就不是传言中那样的。
谢熠储冷笑着,声音沙哑的道:“怎么?不愿意?刚才是谁说的,已经是本王的人了?”
第4章 想让她难堪?
阮清怔怔的看着他似乎已经充血的双眼,她说是他的人,是可以帮他做事的人,而不是这种意思,他这是故意曲解,想让她难堪的?
阮清正想着,谢熠储却突然松开了掐住她脖子的手,他起身下了床,声音冷漠的道:“本王向来不喜强人所难,你既不愿,那就离开。”
他的声音很轻,除了有些沙哑以外,听不出任何情绪。
看着这个决绝的背影,阮清心头又是一沉……虽然谢熠储不说,但她知道,自己今晚要是走出这个门,日后在摄政王府的日子将苦不堪言。
谢熠储背对着床榻,站在桌前喝水,没有立刻赶她出去,他在等她考虑。
是走出这个门,以后在王府里自生自灭,还是跟着他,旁的不说,就算没有名分,只要谢熠储宠爱她,无论是王府内外,都没人敢动她。
阮清明白谢熠储的算盘,就像她说的,谢瑾瑜送她来……
就是知道谢熠储一定会因为他们兄弟两的争斗而心有不满,从而杀了他送来摄政王府的人。
阮清如果死在谢熠储手上,谢瑾瑜就可以明目张胆的以不敬之罪收了谢熠储的兵权……
如果阮清今晚全身而退,那日后就会成为谢瑾瑜的安插在摄政王府的眼线,只要其中一方要她死,她就活不了。
正如人们所说,周国已经亡了,她也不是什么帝姬了,左右都难逃一死,她为什么不选择一个有力的靠山,确保自己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极短暂的踌躇之后,阮清讪讪的下了床。
似乎听到动静,谢熠储放下手里的杯子,头也不回的打算出去。
阮清匆忙起身上前,一手护着自己被撕破的衣服,一手抓住他的袖子。
谢熠储轻笑一声:“想清楚了?”
虽然眼前的男人凶狠霸道,但现在而言,阮清没有别的选择了。
她走到谢熠储跟前,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个不停,抬眸就正好对上他轻蔑的眼神。
虽然是嚣张蛮横了一点,但论长相和身份,她也不算委屈。
想着,阮清心下一横,扑进男人怀里,努力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身上的衣服滑落,只剩下白色的裹胸。
这般生涩的吻技,让谢熠储愣了愣,柔软的身子撞进他的怀里,他一手抚上她的腰肢,头一抬,躲开了她的唇。
阮清羞红了脸,有些诧异的看着他,她拒绝他不乐意,她主动他也不乐意,反正她越来越不懂他是什么意思了。
阮清正疑惑,谢熠储突然捏着她的下巴,眼神嘲讽的看着她,轻笑道:“没经验?”
阮清一愣,羞涩的别开眼。
废话!
这种事情她怎么可能有经验!
谢熠储眸光复杂,突然将她横抱起来,大步走向床榻,将她放在床上,炽热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
直到阮清快喘不过气来,整个人都瘫软在他怀里,却始终停留在她的唇上。
两人四目相对,呼吸不稳,气氛逐渐变得暧昧起来……
阮清的脑子里乱做一团,连手都无措的不知道应该放在哪里。
谢熠储伸手,抚上她的脸颊,却意外的感觉到一丝湿润,他忍耐着,勉强从支起身子看她。
“哭什么?”他的声音沙哑的可怕。
“……”阮清咬牙沉默片刻,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谢熠储眸光幽暗,双眼猩红,额头上青筋暴起。
阮清泪眼婆娑,抬眼就撞上他冰冷猩红的眸子,她吓得瞳孔一滞,立刻止住了声音,就听他咬牙冷冷的说了两个字:“忍着。”
一夜无眠后……
阮清醒来时,已经是日晒三竿了,身边的谢熠储也早已不见了踪影。
她眼角红红的,躺在床上像一滩烂泥一般一动不动,看着价值不菲的床顶有些出神。
直到空白的脑子涌上昨晚那羞耻的记忆,谢熠储倒是不像白天看起来那么凶……
光是想着,她都觉得脸颊滚烫,下意识想蜷缩起身子,可只是刚动了动……浑身的肌肉就瞬间被唤醒一般疼的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外头听见动静的丫鬟赶忙推门进来,身后跟着府里的掌事太监和盛和公公。
见有人进来,阮清裹着床上的毯子勉强坐起身来。
和盛一脸笑意的候在床边,连声道:“姑娘真是好福气,今早王爷离开寝殿时,还特意吩咐了不要打扰姑娘休息,这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待遇啊。”
听着和盛的话,阮清并不觉得高兴,她知道,谢熠储对她的宠爱源于他想借此膈应谢瑾瑜。
毕竟阮清是谢瑾瑜钦点送来摄政王府的……如果谢熠储对她倍加宠爱,而她对谢熠储百依百顺,只要违背谢瑾瑜的初念,就能让他心里不痛快。
虽然不太可能,但若是能让他狗急跳墙,自然最合谢熠储的心意。
阮清冲着和盛笑了笑,没有言语,和盛点点头,一个眼神示意,一旁的丫鬟便端上来一碗黑漆漆的汤药,汤药散发着一阵难闻的味道,阮清拧了拧眉。
抬眼却见和盛看着她,满眼期许的样子,阮清又瞥了一眼丫鬟手上的汤药,问他:“这是什么?”
和盛一脸笑意,说话始终客气:“自然是避子汤啊,姑娘,看得出王爷是宠爱您,但这规矩不能没有,您说是吧。”
阮清沉默着没有搭腔,说来也是,她没名没分,与众人而言,能得到谢熠储的宠爱就是烧了高香了,怀上他的孩子,她还没那个资格。
事实上,阮清也并不想,她和谢熠储本来也只是各取所需,谈不上感情……如果真的有了孩子,于她而言,反而是个累赘。
她没有犹豫,端起丫鬟递过来的避子汤一饮而尽,苦涩味让她有些难以下咽,但还是强忍着一滴也没有剩下。
看着空空的药碗,和盛满意的点了点头,招呼了身旁的丫鬟一声:“王爷快回来了,你们几个,伺候姑娘洗漱更衣。”
“是。”
随着丫鬟们的应答声,和盛便退出了寝殿。
丫鬟早早的就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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