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沉砚对上她那双诚意满满的眼,点头道:“好啊。”温长宁笑了笑,琢磨着后续要怎么给他编故事圆回来。他似乎比她预期的还要在意那件事。她很头疼。她准备离开的时候,魏沉砚却道:“祖母已经代长兄给了公主放妻书,公主唤我三弟并不合适。”“毕竟细算年纪,我还要长公主些许。”温长宁:“……”…
温长宁又想起当年事后,他拎着刀满小镇找她的场景。
她知道今天她要是一个答不好,他可能就拿刀一刀剁了她。
她的脑子转得飞快,一脸平静地道:“道观发的。”
魏沉砚盯着她的眼睛问:“道观发的?”
“是啊。”温长宁面无改色地道:“我们道观每年都会给观里的善信发一些物品。”
“这个是三年前道观发的,我见这荷包的模样别致,就找大师父要了一个。”
她说完一脸好奇地问道:“这个荷包有什么问题吗?”
魏沉砚没有说话,只是冷着一双眼一脸探究地看着她。
她心里慌得要死,面上却看不出半点。
她睁着一双不解的大眼睛看着他问:“三弟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魏沉砚没能在她脸上看出半点破绽,一时间倒有些吃不准,她是不是在撒谎。
他收回目光淡声道:“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个荷包的花样比较特殊罢了。”
温长宁笑了笑道:“这是观中特质的花样,与市面上的不同。”
这花纹当然特殊,是她当年画好花样,找绣娘绣的,全天下只此一个。
她琢磨着为了圆这个谎,要不要写信回道观,让四师父找绣娘多绣几个这样的荷包。
魏沉砚问她:“这种荷包当初道观一共送出多少个?”
温长宁继续瞎编:“不知道,这事是七师父安排人做的,我没有过问。”
魏沉砚不死心地问:“观中的善信都能拿到这个荷包吗?有没有特别的要求?”
温长宁回答:“应该吧,具体的我也不是太清楚。”
魏沉砚又朝她看了过来。
她直接问:“三弟看起来很是在意这个荷包的花样,是之前见过类似的吗?”
“这花样类似的荷包于三弟有什么特别之处?”
魏沉砚敛了眸光,这个荷包于他确实极为特别,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耻辱。
只是这事太过丢人,他不可能对她直说。
且他对她还有怀疑,看着她不说话。
她试探着道:“三弟看起来对这个荷包很感兴趣。”
“若是三弟想知道谁有这些这些荷包的话,我可以写信回道观,让七师父把发出去的名册给三弟一份。”
魏沉砚对上她那双诚意满满的眼,点头道:“好啊。”
温长宁笑了笑,琢磨着后续要怎么给他编故事圆回来。
他似乎比她预期的还要在意那件事。
她很头疼。
她准备离开的时候,魏沉砚却道:“祖母已经代长兄给了公主放妻书,公主唤我三弟并不合适。”
“毕竟细算年纪,我还要长公主些许。”
温长宁:“……”
她上次就看出来,他不喜欢她喊他三弟,这男人真不是一般的别扭。
她轻咳一声道:“在外人看来,我嫁进了魏王府,一日未离开魏王府,是一日是世子之妻。”
“我是世子之妻,那便是你的长嫂,你不能因为你年纪比我稍长,就不许我这样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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