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盈登时懵了,着急朝着纠察员解释:“我没有作弊!”可纠察员却将小抄拿起来:“小抄是从你文具包翻出来,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难不成是想让我们把这件事告到秦团长那里去!”…
考场里一片哗然!
林月盈登时懵了,着急朝着纠察员解释:“我没有作弊!”
可纠察员却将小抄拿起来:“小抄是从你文具包翻出来,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
“难不成是想让我们把这件事告到秦团长那里去!”
同场的考生也开始不满抱怨:“是啊,有些人仗着身份,居然藐视考场纪律。”
“都证据确凿了还狡辩,我看还是直接把她送去农场里劳动改造吧!”
这一瞬,林月盈百口莫辩。
她又急又慌,余光却忽而瞥见纸条上的字迹。
脑袋‘轰’的一下炸开——
这不是她的字!为什么会在她的文具包里?
骤然,林月盈想起姚燕玲昨晚莫名其妙的上门,登时明白过来。
是姚燕玲要害她!
林月盈攥紧双手,冷汗涔涔。
如果作弊的事情坐实,考试成绩会作废,不仅意味着今年考不上大学,以后都是她人生上的污点!
她从没想过,姚燕玲为了让她和秦怀奕分开,既然不惜毁坏她的前程!
林月盈赶忙对着纠察员解释:“真的不是我,我是被陷害的。”
可她还是被带离了考场。
她脸色煞白,看着写满了的试卷被遗弃在桌上。
没了,什么都没了。
所有的努力都毁了……
看守所里。
林月盈倚靠在墙边无助的抱住自己,再也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
为什么重来一次还会这样?
为什么她已经决定逃离秦怀奕,却还是要夺走她的希望?
漆黑的夜晚,她靠在湿冷的墙上,寒意遍布了全身。
不知道过了多久。
好像一日又好像几日,看守所的门始终紧闭着,她像是被遗忘了般丢在这里。
正当她饿的不行时,耳边传来一句嘲讽:“团长夫人还考试作弊,真是丢了秦团长的脸,不配做军属!”
难听的话让林月盈心头一滞。
她撑着墙站起来想反驳,却见秦怀奕脸色铁青的站在门口。
林月盈忽而想起那张纸条。
以秦怀奕和姚燕玲关系的亲密,他不可能不认识姚燕玲的字。
只要他帮她作证,就能还自己清白!
林月盈着急上前,抓紧围栏:“怀奕,是姚燕玲陷害我,纸条是她写的,你可以对比——”
“住口!”
话音未落,秦怀奕拧眉呵斥。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推卸责任,想着把燕玲扯进来!”
一瞬间,林月盈的心好像都被刺穿,痛的难以喘气。
看着无条件相信姚燕玲的秦怀奕,她觉得自己的两辈子对这个男人爱慕都是一场笑话。
她涩然一笑:“你就这么相信她,不信我?”
“是不是从头到尾,在你心里她都比我重要,她都是你的第一选择?!”
被她质问,秦怀奕脸色更加不悦:“别在这丢人现眼,回去之后好好反省。”
“下次再给群众添麻烦,我绝对不会再管你。”
丢下这句话,他漠然转身离开。
林月盈浑身发颤。
反省?
她没有作弊,不知道自己该反省什么?
待林月盈失神走出看出所,却只看见开远的吉普车……
她抹去眼角的泪,独自回家拿了平时的学习资料,毅然去了办考处。
让考官将她平时学习的字迹和纸条对比,才恢复清白。
可考试成绩还是作废了……
傍晚,日落西头。
林月盈精疲力尽,脚步沉重的朝家的方向走去。
可刚到家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欢笑声。
屋子里,姚燕玲和秦怀奕一左一右的陪着姚燕玲女儿妞妞翻花绳,三人脸上都带着温和的笑意。
林月盈看着,只觉得心尖插满了刀子。
她被诬陷,被失去考试资格,被关在看守所。
这里,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林月盈的心霎时沉到底,‘噌’的一下,就炸了。
她红着眼,朝着姚燕玲低呵:“滚出去!”
三人闻声望来,妞妞害怕的躲到姚燕玲身后。
秦怀奕脸色骤沉:“你又在跋扈些什么?燕玲家里停水了,只是带孩子过来洗个澡。”
只是洗澡?
林月盈红着眼眶盯着秦怀奕:“所以姚燕玲洗完澡就换上了你的白衬衫?”
她攥着衣服的指尖发白:“大院里哪个干净女人会到别人的家里,穿着别人丈夫的衣服!”
姚燕玲咬着唇,楚楚可怜的就要道歉。
秦怀奕却淡淡然开口维护姚燕玲:“一件衣服而已。”
郎情妾意的模样生生搅碎林月盈的心。
她再也忍不住,丢出一句:“衣服也好,人也好,我都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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