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那诡异的肉块后,我妈就不行了,在床上躺了十几天,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只能偶尔得到一碗稀米粥。她的肚子像被撑松的气球,松松垮垮地搭腰上,收不回去。…
生了那诡异的肉块后,我妈就不行了,在床上躺了十几天,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 只能偶尔得到一碗稀米粥。 她的肚子像被撑松的气球,松松垮垮地搭腰上,收不回去。
生了那诡异的肉块后,我妈就不行了,在床上躺了十几天,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
只能偶尔得到一碗稀米粥。
她的肚子像被撑松的气球,松松垮垮地搭腰上,收不回去。
她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白布满血丝,她死死掐住我的手问我,「我是不是要死了?」
「我可不能死,我还没有回家呢。」
「你去给你爸你奶说我还有用,我还能给他们家生儿子。」
我想到今早在饭桌上听到我奶说我妈已经没用了,吃什么都是浪费,要重新给我爸找一个能生儿子的。
我贴近她的耳朵,对她轻轻地说,「你回不去了。」
听到我的话,她像个孩子一般哭了起来,嘴里叫着「妈妈救我」。
那天晚上我妹也叫了很久的「妈妈」。
今晚是我妹回煞的日子,我老早就准备好了东西出去躲一晚。
我刚一出我妈房间,就看到我奶正死命地拍门,悲拗地喊着,「儿子你不能把妈丢下呀,妈可是对你最好的人。」
「你怎么能把门锁了?今天可是那死女子的回煞日!」
「妈会死的!」
他们俩一早就知道今天是我妹回煞的日子?
我来不及多想,看着渐黑的天色,把心一横避开我奶躲进了柴房。
夜晚很快来临,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像一团化不开的墨。
阴冷的风习习吹来,我的眼皮却越来越重,脑袋也越来越沉。
直到一阵怪异的笑声将我从这浓重的睡意中吓醒。
然后是重物落地的声音和我妈尖利的叫喊声。
我妈好像在地上打滚,乒乒乓乓地碰倒了一大堆东西。
我奶似乎也在旁边哭着求饶。
不知过了多久,这些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我妹的笑声,她娇笑着问,「你们知道我姐我爸在哪里吗?我把弟弟招来啦,带给他们看看。」
她的声音变了调,拉得很长,又带着股阴寒的气息。
没有人回答。
我屏住了呼吸,心狂跳起来。
隔了好一会外面都没用动静,正当我要放松时,门突然响了起来。
「姐姐你在吗?快开门呀,我把弟弟带来了,你快来看呀!他很可爱的。」
木门被拍得「哐哐」直响,扬起灰尘,摇摇欲坠。
我妹的声音徒然拔高,狷戾刺耳。
我背冒冷汗,咬着唇不发出一点声音。
她拍了很久的门,我都要担心这门撑不了多久时,外面一切的声音都消失了。
我壮着胆子往门口看。
窗户透过一缕白光。
天亮了。
我松了一口气,为了保险起见又在柴火堆里躲了一会儿才出来。
我手脚都软了,强撑着打开了门。
「嘻嘻,我就知道姐姐在这里。」
光亮消失了,门外依旧是浓重的夜色,还有……我妹溃烂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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