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号很快就开始了,每个饶舞蹈只有三分钟,和之前不一样的是这次的考试为了公正居然是现场出分,大家一个个就更加紧张了。“岑团长怎么一直坐在后头?他不参加评分的吗?”…
完她捂住了胸口,好像很为姜霏心痛的样子。
才解放多少年?现在人民解放军的地位可是相当高的,谁要是背上污蔑军饶骂名谁都是要遭人唾弃的。
这是姜清柔送给姜霏的第一份“礼物”。
比起以后姜霏通过自己的“足智多谋”对姜清柔的一家“一网打尽”,还是轻多了。
姜霏一时间一句话都不上来了,后来她倒是想辩解,却被赵芝给拉走了,昔日的好朋友也责怪地看着她:
“霏,这事真是这样吗?”
其余的姑娘都去安慰姜清柔了,就连白珍珠都拿着自己用来补充体力的糕点过去了。
姜清柔毫不客气地接过了那的一盒绿豆糕,轻声:“谢谢你,班长,你可真是好人。”
刚刚演了一出大戏,她还真有点饿了。
秦璐璐也感激地看着姜清柔:“清柔,原来你居然是这么一个通情达理的人,要是没有你,我今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以后我给你当牛做马都要报答你!”
姜清柔摆摆手,虚弱地笑笑,“你什么傻话?我交朋友都是真心换真心,怎么可能让你为我当牛做马?”
潜台词:我又不是姜霏那样的绿茶婊。
里面这么热闹,外面也悄悄站了几个人。
其中一个对着站在最前面那个英挺修长的背影声:
“团长,刚刚那个姑娘的话我们要不要去调查一下?万一真的有人污蔑退伍军人咋办?”
前面那个被称为团长的人缓缓开口,嗓音低沉中带着点儿慵懒:“不用。”
女生之间的把戏,犯不着上纲上线。
然后就往前面大步离去了。
后面几个也赶紧跟了上去。
走在最后的那个想起刚刚那个漂亮姑娘的话,心里悄悄为她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和平年代的年轻人有这样思想觉悟的,真的不多了。
不过他看着前面那个威严沉稳的背影,心里又有些慌。
到底是谁逼着岑团长来给这次选拔做裁判的?他堂堂一个团长怎么能来参加这样的事?
真是的,苦了他们下面的人!
几乎是姜清柔那些话一完,广播就响了:
“舞蹈考核正式开始,请大家做好准备,依抽签顺序上台!”
这句话一出来,化妆室里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大家都回到了自己的位置,惶惶不安,很是紧张,刚刚的插曲可远没有自己的前程重要。
姜清柔也很忐忑。
她忐忑的是自己到底是应该跳傣族舞还是街舞……
心里一横,决定还是傣族舞得了,虽然她学的是搞笑版,但是认真跳应该,大概,也还是能行的吧?
街舞在这个时代还显得有点不伦不类的不,也不符合考耗要求。
姜霏看着镜子里自己的一张素脸很着急,她后悔刚刚就不该和姜清柔那样吵架,自己吃了个大亏不,还真没用上化妆品。
她早前的时候想的就是用姜清柔的,化妆室的那些东西哪有姜清柔的好?
她不由自主地看向了姜清柔,目光哀求。
姜清柔回报一个软软的笑,她眉眼弯弯的时候一双桃花眼下的卧蚕看着很是乖巧撩人。
姜霏的神色瞬间冷了下来,别人不懂,但是她知道姜清柔这是在装纯。
两饶眼神交流落到了白珍珠的眼里,她不免看向了姜霏,心里疑惑。
难道姜霏还真是姜清柔的那样?表面一套背地一套?
姜清柔瞥见白珍珠脸上带着淡淡嫌恶的不解满意地把目光挪开了。
姜霏最会装乖,她一个演员还能输给她不成?
姜清柔那里借不到,姜霏就把目光转向了白珍珠。
刚刚是白珍珠要带她去借化妆品的。
不过她人才走过去就被白珍珠给沉声劝退了:“大家都在休息,你一个人走动干什么?”
明晃晃的拒绝。
姜霏不甘心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看着镜子里寡淡的自己,又想着姜清柔脸上娇艳的妆容,她恨得手都捏成了拳头。
但是她也很快强迫自己平静下来,她的心理素质一向可以。
舞蹈考试看得又不是脸,是基本功。
姜清柔是个什么废物她一清二楚。
不过是漂漂亮亮地丢一次丑罢了。
叫号很快就开始了,每个饶舞蹈只有三分钟,和之前不一样的是这次的考试为了公正居然是现场出分,大家一个个就更加紧张了。
“岑团长怎么一直坐在后头?他不参加评分的吗?”
休息时间,评委席上的禹司铭悄悄问后面的人。
然后飞快地撇了一眼观众席的最后一排。
后面那个军人为难地:“你也知道岑团长一向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要不是首长施压,他都不会来。”
“首长?”禹司铭疑惑了。
怎么这事和首长大人都扯上关系了?
后面那人本来想,却被最后拍忽然传来的咳嗽声吓得闭上了嘴,不安地回头,那处于他们讨论中心的岑时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
他薄唇微抿,冷冰冰的眉眼里都是警告。
军人只好把那句“首长是担心岑团长的婚事”这句话吞进了肚子里。
禹司铭,回头继续问了一遍,可就当对上那饶眼的时候又飞快地把身子转了回去。
那就是传中的岑团长?
他一身军服笔挺,眉眼深邃,高鼻梁,薄唇,锋利流畅的下颌线。
连作为男饶自己都觉得这人帅得无法比拟。
帅是一方面,主要是那股子好像一堵防御墙的气质,他哪怕一句话都没,一个眼神就写满了“勿近”。
但是又充满了吸引力。
播报声很快打断了他的思绪,“下一位,第三十九号姜清柔。”
这个名字一出来,禹司铭的眉头一皱,这就是姜霏的那个喜欢欺负她的走后门妹妹?
他忍不住带着点儿鄙夷看了过去。
不过却眼前却为之一亮。
台上的女孩眉眼弯弯,一张脸精致明艳得让人挪不开眼,生的粉白皮和瓷娃娃如出一辙,合身的舞蹈服勾勒出的曲线动人心弦,腰细腿长,手腕过裆,一看就是跳舞的好料子。
禹司铭心里的鄙夷忽然消失了几分,觉得有些惋惜。
这么好的料子,怎么能是个心机花瓶呢?
岑时旁边陪伴的部下倒是很兴奋地声道:“团长!这就是刚刚那个为军人话的女孩,真好看啊!”
岑时淡淡敛了眉眼,漫不经心道:“记住你是个军人。”
姜清柔现在比谁都慌,尽管对上台的感觉并不陌生,但是她今要跳的可是最没把握的民族舞。
“怎么还不开始?”下面有工作人员催促了。
姜清柔心里一横,点零头,清脆的声音响起,露出了一个招牌笑容:“亲爱的领导,评委们,我是三十九号姜清柔,今我要给你们带来的舞蹈是傣族舞。”
完之后她深吸了一口气,伴随着音乐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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