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只是牵着徐锦安的手,冷冷放话:「我要求您、那位同学和他的家长都公开向徐锦安道歉。」「别怪我没提醒您,我们徐家,有钱,低调,但是记仇。」…
第二天,我带着徐锦安又去了一趟学校。
班主任火气未消,还牵连到了我身上:
「到底怎么回事,徐锦安道不道歉?」
「他爸妈呢?怎么老是你来,你管什么用?那个同学现在都还在医院里输液呢。」
徐锦安的手陡然握成了拳。
我察觉到,去牵住他的手,安抚性地摸了摸,也没察觉他身子僵了僵。
「老师,您该庆幸他现在是在输液。」我笑得温和,手里却推过去一个 U 盘,「不然换成我的话,我或许会将这位同学打得半身不遂。」
U 盘里是当天目睹全程的女同学录下来的录音。
放学后,徐锦安留下来做值日,被那个同学找麻烦。
「呦,假清高,今天舍得自己打扫卫生?」
「我们还说呢,你这个没爹没娘的东西,生下来就是被卫生工具打的命吧。」
徐家夫妇低调,不仅不送徐锦安去私立学校,还从未露过面。
给他穿的衣服也很旧,制定任务也非常严格,完成不了就是一顿打,久而久之,学校里就传他没有父母。
「打」是徐锦安的逆鳞。
最后班主任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绿。
而我只是牵着徐锦安的手,冷冷放话:
「我要求您、那位同学和他的家长都公开向徐锦安道歉。」
「别怪我没提醒您,我们徐家,有钱,低调,但是记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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