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林栀,盛谨墨的小说《盛总别虐了夫人坟头长草了》,是作者“焦糖布丁”的作品,小说主要讲述了:…
《盛总别虐了夫人坟头长草了》这本书相对于以往看过的那种千篇一律的小说,此文确实是比较别具一格,尤其是开篇情节跌宕起伏留有悬念。
林栀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回过神时,天已经黑了。
她坐在地上笑着哭,哭着笑。
低头看着他们两个的聊天记录。
自己发十几条,他才会回复,只有简单的‘嗯’‘好’‘知道了’。
原来,这段感情一直都是她一个人的奔赴。
呵……
退出和盛谨墨的聊天页面,她鬼使神差的点开了陆知雪的头像。
那个两年没有过动态的朋友圈,就在刚刚,更新了。
‘朝朝是你,暮暮是你,兜兜转转,还是你。’
配图照片里,是一双紧握的手。
一只枯瘦的有些不健康,手背上还贴着医用贴。
另一只,修长精致,骨节分明,苍劲有力的握着瘦弱的那只。
那枚红宝石袖扣,还是她熬了几个通宵,亲自设计打磨的,他的生日礼物。
她看着看着,眼泪就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伸手抹了一把眼泪,油污弄脏了她白皙的脸蛋。
林栀深吸口气,离婚而已,她可以熬过去的。
可,她八年的爱恋,能熬的过去吗?
十五岁那年,她爱上了盛谨墨,还以为那是少女初恋的悸动。
可就连她自己都没想到,这一爱,就是这么久。
她将结婚纪念日的红酒全都灌进了胃里,想要用酒精麻醉自己。
可换来的只有宿醉。
翌日醒来时,脑子还有些昏沉,喉咙也是灼烧般的疼。
洗澡时,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睛肿的像核桃,脸白的像墙纸。
林栀切换了冷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可清醒后,还是满心的绝望……
盛谨墨的律师来找她时,看着一地狼藉,皱了皱眉。
“太太,盛总更改了离婚协议的内容,请您过目。”
林栀看见律师手里那份文件上,明晃晃的‘离婚协议书’五个字,美眸刺痛。
他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给陆知雪一个名分?
“盛总愿意在原有协议基础上,再给您追加一套景月湾的别墅,以及凡雅珠宝百分之十五的股权,但是他希望,您能答应一件事。”
林栀捏着文件,指尖泛白,他回答过记者,凡雅珠宝是他为爱人创立的品牌。
当时还有不少记者感慨他的专情和痴心。
尤其是在陆知雪昏迷后,媒体更是把他塑造成了一个男版的王宝钏。
而这两年来,真正意义上在管理凡雅这个公司的,是林栀。
但他却从未在任何媒体面前说过,她是他领了证的太太。
如今把凡雅珠宝股份给她,是想表达什么?
想说他要和陆知雪,重新开始么?
她淡淡的问:“什么事?”
“希望您以后不要跟任何人提及,你们曾经有过一段婚姻。”律师道。
林栀轻笑:“呵……好。”
他连承认他们有过的婚姻,都觉得恶心么?
她15岁爱上他,21岁嫁给他。
却又在23岁的时候,换来一句‘垃圾’。
林栀还能在祈求什么呢?
律师留下了离婚协议后离开。
没多久,她接到了盛谨墨打来的电话。
“书房里有一份和‘利维集团’的合作文件,今晚送来宴会,地址发你。”
他的声音依然冰冷疏离,只是电话那端,突然出现一声柔弱的女音。
“阿墨,你看到我那件茶色长裙了吗?”
随后,盛谨墨就挂了电话,可林栀还是清楚地听出来,那是陆知雪的声音。
仿佛噩梦一般,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他们已经住在一起了吗?
胃部突然传来不适,林栀蹙眉紧紧地按着。
可她,还是无法拒绝他啊!
傍晚,林栀按着他发来的地址,拿上了书房的文件,驱车前往。
放在那份文件袋里的,还有律师送来的那份离婚协议书。
她,已经签了字。
深秋十月,寒风入城,一场突来的大雨,让宣城冷如初冬。
坐落在半山腰处的会馆却是灯火通明。
她没有邀请函,几次拨打盛谨墨的电话都无人接听。
没人知道她是盛太太,怎么可能放她进这么高端的会馆。
林栀在车上足足等了两个小时,终于看到盛谨墨的身影。
他眸光缱绻的望着身侧的人儿,步伐也有些飘。
盛谨墨喝了酒?他这会儿吹了风,等下会不会又头疼?
林栀开了车门,小跑上前:“谨墨,你喝酒了?”
她冷的鼻尖儿泛红,暴雨浸湿了她的鞋。
发丝狼狈的贴在脸上……
“好久不见。”一抹茶色入眼,陆知雪的身上还带着会馆里的暖意。
“呀,你淋雨了,都怪我,非要把地点定在这……”
“实在是这里有太多我和阿墨的回忆。”
“你也知道我昏迷了两年,我实在是太想他和每一个跟他去过的地方了。”
陆知雪抱歉的笑,可依然挡不住面上的病态苍白。
更藏不住她句句带刀的话,生生的划破了林栀的皮肤。
见血的疼!
林栀红唇抿着,陆知雪身上穿的,还真是那件茶色长裙。
她才刚醒了几天?就迫不及待的陪着盛谨墨参加宴会?
就这么想要宣誓主权吗?
林栀手里捏紧了文件,牛皮纸袋已经被雨水打湿。
男人嗓音沉冷,眸光犀利:“你来晚了,利维集团的人已经走了。”
一道闪电亮如白昼,映着他冷若冰霜的脸,正不悦的看着她。
林栀动了动唇,终究是没有解释。
“能不能麻烦你开车送我们回去?阿墨喝了酒,我……又不会开车。”
陆知雪那双眸子动了动,似乎是提及了不愉快的事,嗓音中带着些轻颤。
“你让她开什么车?还想再死一次吗?”
盛谨墨眼底瞬间翻涌着大片的阴鸷,看着林栀的眼神都变得阴冷厌恶。
林栀葱白的十指死死的攥着文件袋,感受着男人的盛怒。
他的目光万箭齐发,狠狠的穿透她的心脏,鲜血直流。
“阿墨,我相信这两年,林栀的车技有进步了,是吧?”
“再说你喝了酒,不能开车,但我好冷,医生说我刚醒,很容易生病的。”
陆知雪挽着他的胳膊,昂起头展颜一笑。
虽然那笑容看在林栀的眼里是丑的,可盛谨墨还是柔软了面色。
两年前,陆知雪就是这样说的‘阿墨,我好冷,让林栀送我回去吧?’
那时的她,才刚刚拿了驾照,却不知一切都是陆知雪故意的!
“把车开过来。”盛谨墨漠然的看着她,语气带着命令。
暴雨来的突然,回城的路湿滑,林栀开的也很慢。
她听不到陆知雪和他说了什么,却可以在镜子里看到他唇角噙着笑。
他在对待陆知雪和自己的时候,完全就是两个极端。
突然,一道刺眼的灯光晃着她的眼。
林栀根本听不到对面车子的鸣笛声,慌乱中,她猛打方向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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