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小孩吗?“周辞,好多年不见了,跳个舞吗?”一道柔和的声音响起。我转身一看,赫然看见顾淮夕朝我笑。…
你是小孩吗? “周辞,好多年不见了,跳个舞吗?”一道柔和的声音响起。 我转身一看,赫然看见顾淮夕朝我笑。
顾淮夕是青华有史以来最耀眼的星星。
在我的大学生涯里,随处可见顾淮夕的“神迹”。
比如选修 9 门课程,其 3 门拿了第一。
比如在全国大学生物理竞赛中拿到了一等奖。
比如在世界大学生数学建模竞赛中拿到了青华第一个特等奖。
比如……
她太牛了,以至于我对她印象很深刻。
后来听说她出国了,被国外多家顶尖大学争抢,现在估计已经定居国外了。
“姐夫你想啥呢?去不去校庆啊,见见老朋友挺好的。”陆梓兴致勃勃。
我其实不太想去,毕竟陆矜念受邀去了,我可不想见到她了。
但仔细一琢磨,我干吗要避开她?她又不是我什么人。
纯路人罢了。
“去!”
我俩兴冲冲去了。
校庆开始那天,我们已经在学校里吃了一圈了。
吃饱喝足,我们小跑去了青华大礼堂。
大礼堂就是举办校庆的地方,里面宽敞明亮,有座位有舞台。
听说演讲完毕,还会就地举办舞会,嗨得很。
我们在大礼堂前看到了两张海报。
一张是陆矜念,一张是顾淮夕。
陆矜念没啥好说的,她确实了不起,履历很惊人,加上背景强大,年年给母校捐款,邀请她演讲是应该的。
至于顾淮夕,她比较神秘,多年来没有消息。
我从海报上才得知她在斯坦大学当教授,而且是斯坦大学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教授,还是女教授。
“真牛啊,斯坦大学可是顶级名校,顾淮夕不愧是双子星之一,她毕业后,咱们学校再也没有人享此殊荣了。”
陆梓膜拜不已,掏出手机咔咔拍照:“还这么美,看看这小礼服,看看这禁欲系的小嘴唇。”
我一脸嫌弃,陆梓也太花痴了,对同性都犯花痴。
我不多看,拉着她进礼堂去了。
到处都是校友,其中不乏认识的。
大家客套几句,校庆也就开始了。
校长和领导们上台发话,随后又请陆矜念发表演讲。
她今天美得很,仿佛个下凡的天仙一样,一上台就引起了欢呼,可见人气之盛。
“我姐还是挺牛的,就是糊涂了。”陆梓啧啧两声。
我没有答话。
陆矜念演讲完毕,顾淮夕也上台了。
她的人气比陆矜念低很多,并非她比陆矜念差,而是她一向清冷,在学校独来独往,虽然受人膜拜,但几乎没有交际圈。
所以大家对她的感觉是可望不可即。
我打量着她。
她的美跟陆矜念不一样,陆矜念是下凡的天仙,顾淮夕则是隐在雾中的神鹿。
林深见鹿,说的就是她了。
顾淮夕演讲完毕,校庆也抵达了高潮。
大礼堂成了晚会场所,或朝气或成熟的校友们谈笑风生,推杯换盏。
陆梓喜欢吃东西,到处跑,跑着跑着就不见了。
我四处找她,却见陆矜念走了过来。
她万众瞩目,走到哪里就有目光追随到哪里,仿佛自带光环一样。
不得不承认,她很优秀。
但我并不想见她,因为对她的第一印象已经决定了我难以喜欢她。
“周辞,你也来啦。”陆矜念喊我,表情复杂。
我无视。
陆矜念便自己找话题:“你特意来看我吗?今年我难得上台演讲,表现得怎么样?”
我皱了眉,你太自恋了吧?下头女。
“陆矜念,我只是来玩的,而且我真的不认识你,你能注意一下言辞吗?”我毫不留情地呵斥她。
附近的校友们都安静了,一头雾水。
陆矜念失去了笑容,她抿了抿嘴角,突然一把拉起我就走。
“你干什么?”我不悦呵斥。
“周辞,你我之间难道就没有一丁点爱了吗?我是对不起你,但你有必要一次又一次地让我难堪吗?”
陆矜念咬着牙,不忿又难过。
“是的,没有一丁点爱,因为我压根不认识你,你要我说多少次?我真的不认识你!”我火气也上来了,你丫谁啊!
陆矜念眼眶瞬间红了,酝酿着泪水,楚楚可怜。
“好,你继续装!”她强忍泪水,用力呼了口气,转身走向不远处一个男生,甜美一笑,邀请他跳舞。
男生惊喜交加,立刻跟陆矜念拉着手去跳舞了。
陆矜念故意看我,气我呢。
我一阵无语。
你是小孩吗?
“周辞,好多年不见了,跳个舞吗?”一道柔和的声音响起。
我转身一看,赫然看见顾淮夕朝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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