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絮纯诧异,自从乔珍珍之后,母亲就再也没有主动来看她了。却听对方急切问:“你和其琛赐婚的那道圣旨在哪里,把它交给我?”凛冽的寒风,随着大开的门涌入,灌进乔絮纯的脖颈。她冷的一个哆嗦,心头骤然不安。“您要圣旨做什么?”…
这不与我以前看的不同,主角乔絮纯黎其琛之间故事情节曲折。文中情节一环扣一环,波折起伏,《乔絮纯黎其琛》很好看。
“想当初絮纯小姐要星星,黎世子都能给月亮,现在她烧了三天,世子竟然都不来看一眼。”
“谁叫她不是真正的侯府血脉呢?乔絮纯早就配不上黎世子了,我听说,侯爷都要和镇南王商议,要把他们这婚约改给珍珍小姐了!”
一字一句,狠狠碾着乔絮纯微薄的希望。
听着屋外的喜乐声,想着刚才的噩梦,浓烈的不安涌上心头。
她迫切要见到黎其琛。
顾不得身体虚弱,她跌跌撞奔出门。
冷风呼啸,灌入她的脖颈,身上很冷,却不及心冷。
刚出院子,正跨进花园的小月门,正巧迎面遇上黎其琛。
“其琛……”
乔絮纯颤巍巍冲着男人奔去,对方诧异了一瞬,很快走过来接住了她:“病好没好,你怎么乱跑?”
他眼里的担忧和从前一样。
乔絮纯凝着这抹担忧,就像抓住救命稻草,急急问:“你那日说依旧会娶我为妻,你能不能告诉我,我们何时再成亲?”
黎其琛闻言,眉目却一点点沉下来,迟疑几秒后,为难的看着她说:“我们暂时还不能成亲。”
咚的一下,乔絮纯怦然坠落寒窑。
而在她破碎的眸光中,黎其琛还一字一句道——
“安成侯和侯夫人面见了陛下,说你为了拒婚故意跳下池塘寻死,所以求了陛下为你我解除婚约。”
短短几秒,乔絮纯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骤然被抽空。
爹娘竟为了乔珍珍,不惜欺君,在陛下面前颠倒黑白。
“絮纯……”
黎其琛的担忧轻喊,檐下风雪飘飞,凉意袭来,乔絮纯才回过神来。
她揪住心口,抬头望着黎其琛:“那你的意思呢?”
他想娶她的念头可还和从前一样?
黎其琛抬手,将她鬓边的发丝捋到耳后,语气依旧温柔安慰:“絮纯,不管有没有圣旨,我都会娶你,你我定会相守,白头偕老。”
他眼底的情意不作假。
乔絮纯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再信他?
“风大天冷,我送你回屋,别担心,万事有我。”
花落,乔絮纯被打横抱起,送回了卧房。
临走前,他还在她的额头印下一吻:“好好养病,乖乖等着我来娶你。”
随后,他便起身离开。
乔絮纯坐在床边,正要和衣躺下,站在这时,“吱呀”一声,门又被推开。
“其琛?”
她以为是黎其琛去而复返,抬头却看见侯夫人满头珠翠走了进来。
“母亲……”
乔絮纯诧异,自从乔珍珍之后,母亲就再也没有主动来看她了。
却听对方急切问:“你和其琛赐婚的那道圣旨在哪里,把它交给我?”
凛冽的寒风,随着大开的门涌入,灌进乔絮纯的脖颈。
她冷的一个哆嗦,心头骤然不安。
“您要圣旨做什么?”
“自然是为了彻底退婚,珍珍才是侯府小姐,她的身份才配得上其琛。”
话如雷击,乔絮纯脸色惨白。
她望着侯夫人,记忆里那个带她放风筝,温柔教她女工的母亲好像越来越淡了……
深呼吸一次,她忍着哽咽问:“那我呢?母亲……您当真不管我,不要我了吗?”
两人对视,侯夫人莫名有些不敢看她的眼睛,只挪开视线不自在说:“只要你听话,侯府会为你挑选一个门当户对的人出嫁。”
这一句,叫乔絮纯再也压不住委屈。
她质问:“您从前在佛前答应过我,只要我给了心头血,就不欠乔珍珍了,为什么还要帮她抢我的夫君?”
“而且,长公主当初在那么多贵女中选中我做她的儿媳,并不只是因为侯府小姐的身份。”
这话,等同于掀开了侯府的遮羞布。
众所周知,长公主挑人看中的是人品德行,侯府的人也都知道,没了乔絮纯,长公主绝对看不上无才无德的乔珍珍。
所以,他们才会再乔絮纯身上下文章。
侯夫人头一次被乔絮纯驳了脸面,恼羞成怒:“你竟然还敢顶嘴!要不是侯府给了你身份,你一个村姑连见长公主资格都没有。”
无论乔絮纯情不情愿,最后圣旨都被婆子们翻出来带走了。
为了惩戒,侯夫人还停了乔絮纯的火盆。
入夜,寒意侵袭而来。
曾经被取心头血的地方,又如刀刺般疼了起来。
她颤颤巍巍摸出枕头边的白瓷瓶,倒出止疼药,却发现只剩最后一颗。
耳畔,又浮现赠药大师说的话——
“小姐身体亏空厉害,今年的寒冬很长,这止疼药若是用完了,那便是你的寿命终结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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