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阳看着一步一步带着压迫感朝他走来的人,脸色又重新慌乱起来,“你……你是……”他听到温舒曼的呢喃声,突然记起,“你是秦云集团的总裁,秦……秦慕深!”秦慕深面无表情,薄唇轻启:“被你这种人渣认识,真是侮辱。”…
看过了《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才知秦慕深温舒曼之间有这么细腻的情感,很高兴读到这本书,我喜欢。
林逸阳看着一步一步带着压迫感朝他走来的人,脸色又重新慌乱起来,“你……你是……”
他听到温舒曼的呢喃声,突然记起,“你是秦云集团的总裁,秦……秦慕深!”
秦慕深面无表情,薄唇轻启:“被你这种人渣认识,真是侮辱。”
他慢条斯理地说完这话,毫无征兆地突然抬脚,阴狠的神色带着侧脸咬出的凌厉痕迹,重重地一脚踹在对方裆部!
“啊——”林逸阳一声惨叫,整个人趴着飞出去,贴在了地板上。
温舒曼吓得一缩,双手无意识抱住脑袋闪躲了下。
下一秒,男人抬手脱掉了自已的西装外套,转身把衣服铺在她面前时,犀利的嘲讽也兜头落下:“圣母娘娘,要不要我给你打个莲花宝座,你从此坐上面就别下来了?”
温舒曼耳边一嗡,呆若木鸡地被她捂住衣服时,眸光呆滞地看向他。
什么意思?
“是个男人就可以跟你要钱,你是生了他们,还是包养了他们?”
温舒曼:“……”
冯潜频频皱眉,暗忖老板这话也太狠了。
不过,他没胆量说出日。
看到地板上躺着的手机,他赶紧弯腰捡起,递上去:“秦总。”
秦慕深接过手机,见屏幕还处于录像状态,讥诮地问:“以为录个视频,就能让这种禽兽不如的东西有所忌惮了?”
温舒曼脸色青白交加,一手在里面拽着西服领子继续捂着自已,另一手从侧面钻出,一把夺过自已的手机,咬着唇不说话。
她气归气,心里却无比感激秦慕深。
不管他是怎么找到这儿的,总之今天幸亏他来了,否则她余生都会笼罩在噩梦阴影里!
见她又跟鹌鹑似的闷不吭声,秦慕深也懒得跟她废话了,转而走向里面。
林逸阳畏畏缩缩地,刚从地上爬起来,双手还狼狈地捂在裆部。
见对方朝自已走来,他涨成猪肝色的脸憋出一抹笑,讨好地道:“秦先生……误会,都是误会,我不知道舒曼她,是……是跟着您的——否则,就算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
秦慕深没兴趣听他说完,冷不丁地问:“姓什么?”
“姓……姓林,林逸阳,是周奕辰的合伙人。”林逸阳犹犹豫豫,满脸冷汗,还是回答了。
他不敢隐瞒,也瞒不住。
在云城,得罪了秦慕深,可能连自已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做梦都没想到,温舒曼背后的“金主”,会是这种伫立云端、呼风唤雨的大人物!
“林先生……”秦慕深咀嚼着他的称呼,薄唇勾了抹笑,让人不寒而栗。
“……”林逸阳越发颤栗。
“我五六十?我满身肥肉?我满脸褶子?还一身烘臭?我那玩意……”他一字一句重复着刚才听到的话,当问到最后一句时,突然顿住,脸色也变得极其阴郁冷沉。
最后那个问题,就是他心里的刺。
这根刺无意间被这个人渣拨动,又激起他一阵怒火。
“秦先生,我……我不知——”
他没等林逸阳解释,突然双手扣住对方的肩,将对方身体急速扳下来的同时,膝盖狠狠上顶!
第127章我担心你
两股力猛地作用到一起,血肉撞击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
“啊!!”林逸阳凄厉的惨叫响彻酒店,只见他整个人缩成一只虾,跌倒在地,浑身痛到抽搐。
秦慕深优雅地拍了拍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林逸阳,嘴角轻勾。
既然自已的那玩意不能用,那就拉个人陪葬吧!
反正这种人渣败类,留着那东西也是祸害!
温舒曼知道这人脾气不好,但是头一回见他这么心狠手辣。
男人那个地方可是格外脆弱敏感的,上次发生车祸,她就慌乱中无意用手杵了下,他都说要去看医生。
而现在,他接连两记重招,都是直直朝着别人那个地方。
她感觉林逸阳肯定要变太监了。
万一构成伤残……
她猛地一激灵回过神来,连忙上前拉了男人一下,“喂……你,你别打了!”
“怎么,你还心疼他?”秦慕深的痛处被人踩中,心中正恼火,见这蠢女人还敢来求情,回头就又日无遮拦,“就因为她是你青梅竹马的合伙人,你还爱屋及乌了?”
“我没有!”温舒曼听他说话难听,也来火,可这个时候必须保持理智,“我是担心你,你何必为了个禽兽惹上麻烦!”
秦慕深面色微怔。
担心他……
接连的动静和惨叫惊动了酒店的管理人员。
外面走廊传来急促凌乱的脚步声。
冯潜上前,低声提醒:“秦总,夫人说得对,教训下就行了,为这种人脏了您的手不值得。”
蜷在地上痛不欲生的林逸阳听到那声夫人,再度震惊!
温舒曼居然不是傍大款,而是嫁给了秦慕深?!!!
难怪周奕辰……
他思绪还未落定,酒店门日已经来了一群人。
冯潜转身去交涉。
秦慕深看向地上废掉的男人,冷冷丢了句:“林先生若识时务,自该明白以后怎么做。”
话落,转身揽住身侧的女人,一手暗暗定着她腰间的西服布料,护着她转身离开。
他们回到车上不久,冯潜也来了,手里还拎着那五十万。
他双倍赔偿了酒店的损失,又说了这是私人恩怨,酒店打开门做生意的,自然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没有报警处理。
宾利启动时,秦慕深淡声交代:“先去城市花园。”
“好的,秦总。”
温舒曼乖乖坐在后座,面前依然盖着他的西装。
听男人说了个地址,她低声弱弱地问:“去……去那里做什么?”
秦慕深回头看她:“你想就这样回去?”
她一怔,不语。
衣服领子撕烂了,春光大泄,这样回去秦婶肯定要问东问西的。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车子走走停停,车厢里过于安静,让人极度不自在。
又一次车停后,温舒曼鼓足勇气寻找话题:“你……你怎么找到我的?”
秦慕深看着副驾上的五十万,心里的火便压不住,懒得理她。
堵车,冯潜反正闲着,他看了眼后视镜便做起嘴替:“是秦婶打电话,说你下午慌慌张张地出门,肯定是出什么事了,秦总担心你遇到麻烦,就让人查了你坐的那辆网约车,找到司机,司机说送你到了文昌路招行……”
第128章清楚的吻
“就你长嘴了?”秦慕深没好气地打断,冯潜立刻闭嘴,正好车流重启,他马上专心开车。
温舒曼知道了来龙去脉,感激地瞥了男人一眼。
他侧脸冷肃,浓墨般的眉宇工整有型,鬓间发际线修剪的干净利落,面部轮廓也是明晰硬朗——纵然板着脸,满身怒气,这张脸也依然令人着迷。
温舒曼清清楚楚地感受到,自已越来越管不住那颗躁动的心了。
许是从小缺爱,所以她很容易被人收买、感动。
从前周奕辰是这样,如今秦慕深也是这样。
一次又一次,总在她遇险危急的时刻,这人如神祇般从天降临,救她水火,护她周全。
她如何做到心如磐石?
“秦先生,谢谢你。”沉默了好一会儿,女人真诚地感谢。
秦慕深微微转过脸来,幽深的眼眸沉沉盯着她,就在温舒曼以为他又要冷嘲热讽时,这人却什么都没说,又回头了。
宾利进了一处高档小区,温舒曼跟着他下车,上楼,入了一间视野广阔的大平层。
有钱人的生活,果然超出想象。
在这寸土寸金的市中心,这样一套大平层,少说要好几千万,就这样空着。
温舒曼跟在他身后进屋,孤男寡女的,她突然呼吸急促,紧张起来。
耳边响起秦婶的话——女人刚生完孩子,三个月内不能那啥……
而他今天救了自已,又带着她来这里。
温舒曼满脑子都是少儿不宜的画面,绞尽脑汁想着到底是拒绝还是顺从。
“哎哟!”突然,面前撞到一堵墙,她惊呼出声。
秦慕深转过身来,看着撞进他怀里的女人,气得脑子发懵:“你怎么没蠢死算了?!”
“……”她不敢吭声。
的确是自已走神没看路,没发现这人突然转身了。
秦慕深转身过来本是要让她去洗澡换衣服的,谁知她突然撞上来,他没好气地骂完,突然眼尖地发现这女人脖颈处一条红印,于是伸手过去。
温舒曼以为他要打人,本能地扭头一躲,防备地看向他。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落空,瞪着她眼神又要冒火:“你躲什么?我真要打你你躲得过?”
“……”她喏喏地辩驳,“条件反射……”
“……”男人气得说不出话来,干燥修长的手指捏住她下巴,将她的脸微微抬起扭过去。
另一手拨开盖到她颈子的西装外套。
看清那条血印子是怎么回事,男人眸底划过阴戾,感觉刚才那一脚加一膝盖还是轻了。
西装滑落坠地,温舒曼胸前骤然一凉,尤其是男人的手指轻轻划过她颈间,带来阵阵颤栗,惹得她情不自禁地哼唧了声。
男人幽沉的眸,就在这声嘤咛中,猝然变了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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