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纹着花臂,拎着甩棍和唐刀。「就是你欺负我儿子的?」为首的那个,上来就给了我一巴掌。我一个不设防,跌倒在地,后面几个人马上就控制了我。「小王八蛋,我儿子你都敢打。」他蹲下来,揪着我的头发说,「这里没监控,我就是把你废了,都没人知道。」他说:「今天就要让你知道,得罪人的下场!」我敏锐地捕捉到了我想要的信息。…
看过了《超雄安静》,才知爽快翻滚之间有这么细腻的情感,很高兴读到这本书,我喜欢。
我说:「好呀,我陪你玩,现在你是僵尸,我是植物。」
然后我抓起一把瓜子,一个个地弹他脑门上:「豌豆射手!biubiubiu!」
弹了一会儿,觉得杀伤力太小,扭头看到旁边桌子上放着一杯冰咖啡。
喝了一口,全喷他脸上:「现在是寒冰射手!」
小东西满脸咖啡渍,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上。愣是屁都不敢放一个。
「好不好玩呀?」我问。
他疯狂地摇头。
「你竟然敢说不好玩!」我抓起他的玩具枪,照着他的头就是一下,「老子辛辛苦苦地陪你玩半天,你竟然说不好玩!」
他疼得大叫,捂着脑袋疯狂地点头:「好玩好玩。」
我说:「这么好玩,就多陪我玩一会儿吧!」
小东西哭得鼻涕冒泡:「不玩了,不玩了,我再也不玩了!」
他妈终于挤了进来,跟条狗似的,抱着我的腿就啃。
我一脚跺在她后颈,然后抓着她的头,往地上磕。
小说里经常写我们这种人喜怒无常,动不动就暴躁。
别的变态是不是这样,我不知道。但我不是,我绝大部分时候,都极度冷静,比正常人都要冷静很多。
只是在我眼里,人命如草芥,杀人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毫无感觉。
比如现在,如果我手上有一把刀,我就会毫不犹豫地剁掉他的狗头。
可惜,我不仅没有刀。
还被赶来的乘务员拦下来了。
「报警!」小畜生的妈妈揪着我的衣服大叫,「我要把他送去坐牢!」
我捏着她的手指,一个个地掰过去:「再碰我,老子废了你。」
他妈疼得「哇哇」大叫,好不容易挣脱后,再也不敢造次,
只躲在乘务员身后,恨恨地看着我。
我们被带到了车站的休息室。
他妈嚷嚷着要我赔她宝贝儿子二十万医药费。
但乘务员都向着我说话,说是他儿子先抢我的药在先。
他妈伤疤还没好就忘了疼,马上不干了,叉着腰说:
「就一个破药丸能值几个钱?凭什么这样欺负我儿子?」
我笑着说:「我有精神病,那药是镇定用的。」
她妈显然不信:「你有精神病,我还有精神病呢!不管,这二十万少一分,你别想出这个门。」
于是,我当着她的面,走出了那扇门:「我就出了,你能拿我怎么样?」
然后又一步踏回:「哎嗨,我又回来了。」
再出:「又出去了。」
如果反复几次,进进出出:「出去回来,出去回来,气不气?是不是拿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那小孩哭得可大声了,跟开水壶成精了似的。
他妈气得脸上的肉都在颤抖,捏紧了拳头,一连说了三个「好」字:「我今天不把你骨头打断,你都不知道你得罪了什么人!」
她打了一个电话,恶狠狠地瞪着我,咬牙切齿地:「我要把你扒皮去骨!」
我点了点头说:「要找我打架,约个时间吧,我今天去看病,一会儿回来了就找你……你不会报警吧?」
我说得无比诚挚,我是真的很想找她切磋切磋,以前看国外那些连环杀人狂的故事,他们都喜欢把受害者解剖分尸。
我长这么大还没有杀过人,现在有这个机会,怎么也不能放过了,就算向前辈致敬好了。
他妈点头, 又气又笑:「好好好,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嘴硬。」
很快地,我就知道他们家人的报复手段了。
我下车的地方是郊野,从车站到公交车站有一段小路。
我刚拐进巷子,四五个男人就堵住了我。
个个纹着花臂,拎着甩棍和唐刀。
「就是你欺负我儿子的?」为首的那个,上来就给了我一巴掌。
我一个不设防,跌倒在地,后面几个人马上就控制了我。
「小王八蛋,我儿子你都敢打。」他蹲下来,揪着我的头发说,「这里没监控,我就是把你废了,都没人知道。」
他说:「今天就要让你知道,得罪人的下场!」
我敏锐地捕捉到了我想要的信息。
没有监控?
杀人不会被抓?
还有这种好事!
耳边「嗡」地一响,脑子里两个小人齐齐地蹦了出来,在我眼前敲锣打鼓:「开干开干!」
于是,我对着他爸就是一个头槌,然后趁他吃痛松手的瞬间,反拧胳膊,一脚踢在后面那个人的裆部。
那人被我踹得人仰马翻,我趁机站了起来,抓着他的胳膊往地上重重地一磕,夺下了他手上的唐刀。
沉甸甸的刀刃入手的那一刹那,浑身的热血翻涌沸腾,每个细胞都在引吭高歌。
超雄综合征的其中一个特征,就是我体内的雄性激素远高于正常男性,肌肉过分发达。
现在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他爸最先反应过来,一个甩棍朝我头顶轮过来,我不闪不避,挥刀对准他的天灵盖劈下!
完全以命换命的打法,我和他就像两个蒙着眼睛对撞的司机,谁先怂谁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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