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凉小说免费全本-雪野夺魂小说(梁凉完整版)免费阅读

我默默观察,主副驾驶位各一人,司机是高个,副驾驶的弟弟,矮胖。 如果先攻击哥哥,车会失控,我被制服的几率反而大。 能解开奥数题的脑子,难道还算不出来这些? 出发后,我就打着节拍默算时间。 三分钟,五分钟。 一秒又一秒。 越数,心跳越稳,在数到 720 秒时。 刀刃啪地弹开。
我默默观察,主副驾驶位各一人,司机是高个,副驾驶的弟弟,矮胖。
如果先攻击哥哥,车会失控,我被制服的几率反而大。
能解开奥数题的脑子,难道还算不出来这些?
出发后,我就打着节拍默算时间。
三分钟,五分钟。
一秒又一秒。
越数,心跳越稳,在数到 720 秒时。
刀刃啪地弹开。
我猛地扑向副驾驶。
身体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我以自己都难以想象的速度,将匕首扎进矮子大腿。
矮子发出惨叫,司机匆忙要踩刹车。
与我的判断一致,他佩了安全带,带子一时间会限制了他的行动。
我趁机抽出藏在袋里的剃须刀片。
男人一慌乱,没踩准刹车。
车没一点减速,失控撞向路灯。
砰的一声。
巨响声响彻夜空。
天旋地转的撞击后,我最后看到的,就是几个警察匆忙地朝这里跑来。
我,改变了命运了吗?
我获救了。
毕竟车祸现场,离警局只有几百米。
警方怀疑,这两个流氓与之前的少女抛尸案有关,上个死者与我年纪相当,家庭环境类似,都是不被家庭重视的女孩。
继父一口咬定:「不关我们的事,我们一家本来是要去探亲的,女儿在屋里睡着了,我们忘了,没想到有小偷进来!」
警察压根不信。
「忘了女儿,却不忘在卧室上了几道锁?那两个流氓哪来的你们家钥匙?」
流氓嘴巴很严,咬死是入室行窃。
继父指着我吼。
「谁知道是她在外招惹了什么野男人,钥匙肯定是她给的。」
我沉默地看向窗外。
外头晴空万里,从三楼这个位置,能隐约看到警局门口。
不知看了多久,我才开口。
「我有证人,可以指认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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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楼的王伯,来到警局。
他报了警,说自己是人证。
继父暴跳如雷:「你瞎得不能再瞎,你能看到什么啊?你要瞎说老子整死你!」
我忍不住冷笑。
王伯看不见是因为白内障。
但一个月前,他已经做完了手术,恢复了一定的视力。
他儿女不孝,去医院的各项事情都是我在帮忙。
这些,他们都不知道。
7 分钟里,我用了足足 2 分钟写下多张求救信息。
【报警,我是 702 的梁凉,继父把我卖了,坏人马上就要来。】
【他们无恶不作,还会挖走女孩的内脏。】
【救我!!】
我将纸用胶水包着,裹在弟弟的玻璃弹珠上。
我裹了很多张,因为我不确定王伯能不能听到。
透过窗户间隙,我松手。
一颗又一颗玻璃珠,往下坠落。
有的弹了出去,有的落在三楼阳台的花盆里。
有的落在地上,砸出些许声响。
终于,满头白发的老人,捡起了玻璃珠。
他立刻报警,然后守在门口。
他亲眼看着两个流氓上楼,扛着我下楼。
「他们扛着小凉下楼,还想杀我,但看我眼睛发白,以为我是盲人,放过了我。」
老人愤怒地控诉。
「这栋楼就我们两户人住,我的家常年不关内门,我很肯定,凉凉继父是当天下午 6 点带老婆儿子走的,我听到她妈在问,门锁关紧了没,可别出事,只有拿了钱,才能给儿子重点小学交择校费。」
妈妈理直气壮地闹着。
「凉凉,你快帮爸爸说话啊,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能回家说?」
我一阵恍惚。
原来,弟弟的择校费就是五万。
我的未来,比不上弟弟的一次择校。
她又在说那些养大你多不容易的话了,好像我天生就该为这个家付出。
她担心继父进局子受苦,却一点不担心人贩会如何对我。
面对楚楚可怜的妈妈,生平第一次,我推开了她。
「他做的事,法律会让他付出代价,你求任何人也没有用。」
我直勾勾盯着她的眼睛。
遍体鳞伤的心,再也感觉不出疼了。
「我这辈子也不会原谅你们,永远。」
继父从警局回来没两天,溺死在水箱里。
我看到纸人的瞬间,就猜到了过程。
那晚他去天台修水箱,被活过来的纸人吓慌了神,跌入水里。
葬礼上,妈妈发疯一样骂我。
我抓住她要扇来的手,视线扫向她与弟弟。
「知道我在面包车上,是怎么刺伤两个男人的吗,再给我一些时间,我甚至可以杀了他们。」
「白眼狼,我真后悔生了你!」
她眼里布满血丝,面容狰狞得几乎扭曲。
这一刻,我感觉到她真实的恐惧。
我提醒:「别惹我,我现在只要高考。」
乖女孩,受人欺负。
疯女人,百无禁忌。
妈妈吓得连夜带弟弟回了老家,我乐得清静。
半夜,我沉睡着。
老旧的门锁嘎吱了几声,有什么东西在尝试扭动。
门开了,但没脚步声。
我又感觉到有东西摩挲脸颊,比上次更小心翼翼。
我立刻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
就是那个咧着大红唇的女纸人。
这一幕,足以让成年男人吓晕过去。
面对回魂的纸人,我已经不像第一次那样慌乱。
我抬起头,直视她。
直面过死亡,现在的我,有直视任何人的勇气。
我不再恐惧任何人,任何事。
「你,不是上一个死者,对吗?」
纸人脸颊的两坨红晕,在台灯的映照下格外刺眼。
她有些欣慰地说,是的。
一个可能,慢慢浮现出来。
「那你是谁,为什么要帮我杀了继父?」
纸人咧嘴笑了。
「因为我就是你啊,梁凉。」
她是未来死在手术台上的我。
她是惨死在手术刀下的冤魂。
她是那个被流氓带走,困在牢笼里,生下一个又一个孩子的梁凉。
这个可能我隐约料到,但从不敢往深处想。
我被巨大的悲哀笼罩,虽然她现在是纸人,可我确实能感觉到两个灵魂之间特殊的羁绊。
我小心翼翼问。
「我在机构里,被关押了多久?」
「很久很久,久得不知道外头何年何月。」
纸人没法改变表情,她阴森森地喜庆着。
「直到我身体垮掉,被运送到回收站那天,才第一次见到太阳。」
我攥紧了掌心,指甲陷进肉里。
「那现在命运改变了,你……未来的我会安息吗?」
纸人说了个冷酷的事实。
「未来要真的改变,我自然会消失,可现在我仍在。」
「证明你的未来,并没有真正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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