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琛,你是在包养我吗?”顾暖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声音有些发抖。“你从哪听来这些乱七八糟的词汇?把衣服脱了。”陆霆琛有些不耐烦,合上婚戒设计图,头疼的指了指床面上的一套婚纱。“穿上,我看看。”
“阿琛,你是在包养我吗?”
顾暖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声音有些发抖。
“你从哪听来这些乱七八糟的词汇?把衣服脱了。”陆霆琛有些不耐烦,合上婚戒设计图,头疼的指了指床面上的一套婚纱。“穿上,我看看。”
“好漂亮的裙子。”顾暖硕大的眼睛闪闪发光,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床上的婚纱。
“别乱碰!”怕被顾暖弄脏,陆霆琛的语调有些不善。
顾暖吓得一个哆嗦,赶紧把手收了回去。
瑟瑟发抖的把衣服脱下,小心翼翼的换上那套婚纱。
“洛洛身材比顾暖要丰满一些,她穿着都紧,你怎么量的尺寸?还有,重新设计,把抹胸改成立领。”盯着顾暖的胸口,陆霆琛莫名有些火大。
“哎吆,陆总,这么大火气呢?秦洛身材那么好还怕看啊?”电话那边,设计师笑着打趣。
“我的女人只有我能看,挂了。”深吸了口气,陆霆琛起身走到顾暖身边。
从她脱下衣服开始他就压着一股火,这会儿看她穿着婚纱瑟瑟发抖的样子,越发想要狠狠欺负她。
不得不承认,在那么多情人里,顾暖是最能挑起他欲望的一个。
“阿琛……阿琛,我把衣服脱下来好不好……”顾暖的声音带着哭腔,她不是傻子,当然知道这件好看的裙子不是属于她的。
陆霆琛不爱她,她爱的女人叫秦洛。
听说,他们最近要结婚了。
结婚,就是永远在一起了,再也没有可能属于别人了。
“不用脱,穿着好看。”陆霆琛的声音有些低沉,坏心眼儿的把人压在墙上。
那套婚纱很笨重,顾暖无处可逃。
她真的好喜欢这套婚纱,也真的好爱这个一直欺负她的男人。
“阿琛……”
“疼……”
陆霆琛只想着占有顾暖,根本不在乎她的感受。
在他眼中,顾暖只是一个工具,一个捡回家随时用来泄欲的工具。
刺痛感让顾暖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每一次的触碰都像是最致命的惩罚。
第二日清晨。
“阿琛,今晚还回来吃饭吗?”
宽大的床面上,顾暖眼前发黑,小声问了一句。
“顾暖,我有在你这连续留两晚的特例吗?”陆霆琛有些不耐烦,起身示意顾暖帮他系衬衣纽扣。
顾暖赶紧起身,双腿发软光脚站在冰冷的地面上。“对不起……”
“行了,别整天一副受欺负的样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我喜欢聪明的女人,明白吗?”陆霆琛烦躁的推开顾暖的手,自顾自的整理好衣领接听了一个电话。
顾暖双腿一软摔在了地上,眼眶红的像只小兔子。
她没有想要什么……
她只是想让陆霆琛多留一晚而已。
“洛洛,到机场了?我马上过去,在那等我,不许乱跑听见没?”挂了电话,陆霆琛急匆匆的拿着外套出门,都怪他昨晚要顾暖要的太狠,差点忘了洛洛今天的飞机。
“阿琛,不吃……早饭了吗?”顾暖卑微的起身,小心翼翼的跟在他屁股后面,好歹也吃一口暖暖胃啊。
“滚!”陆霆琛嫌顾暖碍眼,要不是她和秦洛长得有那么几分相似,他连看都不愿意多看她一眼。
嘭的一声关上房门,陆霆琛仿佛把门外的世界一并隔绝在了顾暖眼前。
双手发麻的垂落,顾暖低眸看着自己的脚丫。
冬天要来了。
她跟了陆霆琛整整一年了。
去年海城的第一场大雪,陆霆琛在路边捡了车祸满身是血的顾暖。
医生说她大脑受创,失忆了。
可能很快想起来,也可能一辈子都记不得过去的一切。
“我叫顾暖……我只记得这些,你能……收留我吗?”
白雪皑皑,那年的顾暖怯懦的像只雪地觅食的小兔子。
陆霆琛鬼使神差的把人带回家,还养在了西城的别墅里。
一养,就是一整年。
海城的人都知道陆霆琛喜欢秦家大小姐秦洛,可秦洛却去M国留学后爱上了别人。
听说秦洛有几年的时间不曾和陆霆琛有过任何联系,陆霆琛放不下心中的执念,养在身边的女人一个比一个长得像秦洛。
尤其是顾暖,不仅仅长得像秦洛,也是留在陆霆琛身边时间最长的一个。
“那傻子不出来吃早饭了?”楼下,保姆碎碎念了一句。
“陆先生走了,她吃什么吃。”
下人讽刺的嘀咕,对顾暖并不友好。
这一年的时间,顾暖没少受她们欺负。
“陆先生怎么想的,小情儿也要选个聪明的,这傻子从被先生带回来就没有走出过这扇门,天天窝在家里,一问三不知。”
一年前,顾暖丢了记忆。
这一整年,她连心也丢了。
身体发抖的蜷缩在窗台边,顾暖眼巴巴的看着陆霆琛开车离开,然后像望夫石一样的坐在家里等他下次光临。
陆霆琛小情儿无数,这是顾暖在一次偶然的情况下听保姆说的。
而她,只是陆霆琛养在外面的女人之一。
知道真相的那天,她哭了一夜。她以为自己对陆霆琛来说是不同的,可原来……还有很多像她一样的女人被养在‘笼子’里,眼巴巴的等着陆霆琛去宠幸。
“你跟我耍什么小性子?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最好乖乖听话,学会怎么讨好我。”
陆霆琛说的最多的话就是威胁,从头到尾,只有威胁。
顾暖性子软糯,没有了记忆也失去了安全感。
她不记得任何人,也不信任任何人。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喜欢陆霆琛,一眼就爱上了他。
……
那次离开后,陆霆琛有半个月的时间没有再出现。
听说秦洛刚回国就被陆霆琛求婚了,但秦洛似乎并没有很痛快就答应他,而是一直含糊其辞的敷衍,像是拖着他,又怕他爱上别人。
得不到的永远在自卑,只有像秦洛这样被偏爱的才能有恃无恐。
陆霆琛是谁啊,陆氏集团总裁,年纪轻轻站在商界顶端。这样的青年才俊,海城哪个女人不想费尽心机的得到他?可只有秦洛,敢把高不可攀的陆霆琛当做备胎。
秦洛是海城秦家的独女,从小和陆霆琛一起长大,甜美好看如同一只高贵天鹅。而顾暖呢?一个车祸失忆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的傻子。在海城查无此人,身份成谜。
陆霆琛喜欢的是秦洛,而顾暖在他眼中一文不值。
“嘭!”许是在秦洛那里受了气,陆霆琛脾气很差的踹开卧室的门。
那日被折腾的太厉害,陆霆琛走后顾暖就病了,低烧没有食欲,时常眼前发黑吐的昏天暗地。
“装死?”陆霆琛进卧室的时候,顾暖正狼狈的晕倒在浴室的地板上。
厌恶的蹙了蹙眉,陆霆琛有些烦躁。“把自己弄干净,滚出来!”
“阿琛?”顾暖清醒了一下,眼中闪过惊喜。“你回来了!”
用最快的时间把自己收拾干净,顾暖受宠若惊的站在陆霆琛面前。“饿不饿?我学会了做糖醋排骨……”
“过来。”陆霆琛打断了顾暖的话,声音凉薄。
能感受到陆霆琛气压很低,顾暖小心翼翼的挪了过去。“阿琛,我这几天有点不舒服……”
“怎么?我来找你还要挑日子?”陆霆琛有些不耐烦,把人扯到身前。“下次是不是还要给你小费?”
顾暖眼眶红了一下,犹豫片刻,摇了摇头。“不是的……”
“你好像忘记了自己是什么身份,我养你可不是用来做摆件的!”陆霆琛火气很大,这些天秦洛一直躲着他。
回国前明明问他还愿不愿意娶她,可回国后就开始犹豫不决。
陆霆琛有些没了耐性,撕扯顾暖的力道加重了些。
“疼……”顾暖疼的哭了起来,皙白的皮肤上瞬间出现道道血痕。
“阿琛,疼……求你了,我真的不舒服,今天先放过我好不好……”顾暖真的很难受,身体发烫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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