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是不想做这个王妃了:许清欢裴无涯》免费阅读-笔趣阁

元宵刚过,巡边圣旨便下来了。许清欢悄悄去拜祭过许母,次日才收拾起行囊。因为裴行止嘱咐过不用她带衣物,她便将银针等治伤之物装进包袱里。梅朵看着那些闪着寒光的银针,不由问道:“姑娘,你怎么会医术的?”许清欢出生将门,而后嫁给裴无涯成了王妃,女红虽不精,但这医术却算得上妙手回春。“我五岁时爹因旧伤发作而咳血不止,那时府里来了一个江湖游医,他不过施了几针爹就好了。”许清欢不急不忙地将另一套银针放进包袱,“
元宵刚过,巡边圣旨便下来了。

许清欢悄悄去拜祭过许母,次日才收拾起行囊。

因为裴行止嘱咐过不用她带衣物,她便将银针等治伤之物装进包袱里。

梅朵看着那些闪着寒光的银针,不由问道:“姑娘,你怎么会医术的?”

许清欢出生将门,而后嫁给裴无涯成了王妃,女红虽不精,但这医术却算得上妙手回春。

“我五岁时爹因旧伤发作而咳血不止,那时府里来了一个江湖游医,他不过施了几针爹就好了。”许清欢不急不忙地将另一套银针放进包袱,“爹觉着我一女子舞刀弄枪不好,只知女红又太过和软,便让我学医了。”

梅朵睁着眼睛感叹:“姑娘你医术这么好,那游医的医术一定更高明吧。”

许清欢笑了笑:“是,我一直认为师父是神仙,只是他喜欢游历,四海为家,我已经有好多年没见过他了。”

话音刚落,小厮来传话说让她们收拾好就去府外。

府外,几个骑着马随从打扮的侍卫立在马车前。

许清欢在梅朵的搀扶下上了马车,而裴行止早已坐在里面等候着。

“东西可带齐了?”他问了一句。

“带齐了。”许清欢挑开车帘一角,不解问,“就带这么几个人吗?”

她以为太子巡边这种大事应该会像出征那般的气势。

裴行止回道:“人多了反而不好。”

闻言,许清欢收回了手,细想也是这个理。

石璟坐上马车,见梅朵坐在上头昏昏欲睡,便将手里的斗篷盖在她身上:“你怎么这么能睡?”

梅朵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卯时还没过,能不困吗?”

石璟无奈地叹了口气,朝前头的侍卫道:“启程。”

离开了京城,马车行了二十几里路,天边才泛起一丝鱼肚白。

许清欢靠着车窗,摇摇晃晃的感觉让她也有了丝睡意。

裴行止似是感受到了她的疲惫,并未说话。

周遭安静的只有马车与马蹄踏过雪路的声音,还有外头簌簌风声。

裴行止望向许清欢,眼前的漆黑让他目光中划过一丝恼恨。

下一瞬,他不由自主地抬起手,循着直觉伸过去,但最后还是停在了许清欢覆在膝上手上空的一寸处。

裴行止下颚微紧,蹙眉收回了手。

他在想什么?许清欢曾经可是裴无涯的王妃。

裴行止转过头,明明看不见,可偏偏在这样漆黑的世界,一个俏丽的脸庞在这片黑暗中一闪而过。

他攥紧了手,强压去这些难以控制的情绪,闭目养神。

另一边,秦王府中一片沉寂。

几乎所有下人都觉着这王府比许清欢还在时都要冷清。

丫鬟端着热茶正准备给裴无涯,却见屋里没人。

路过的小厮提醒道:“别找了,王爷在以前王妃住处呢。”

丫鬟见人不在,口无遮拦地说了句:“人在时王爷从不去,现在人走了反倒天天在那儿待上一两个时辰。”

小厮瞪了她一眼:“留点神,要是被王妃听见了,小心你这条命。”

雪刚停,将清扫干净的院内又铺上了一层薄白絮。

裴无涯站在院中,抚着枝丫出神地看着枯死的梅树。

记得上一次来这儿,梅花开的正好,如今许清欢走了,树竟然也跟着枯了。

裴无涯眼神一沉,心口的沉闷多了几分痛意。

这时,一个小厮走了进来,他行了礼迟疑了一会儿才道:“王爷,许清欢已随太子出城了。”
《看来你是不想做这个王妃了:许清欢裴无涯》免费阅读-笔趣阁
“咔”的一声,枝丫被骨节泛白的手狠狠折断。

裴无涯目光阴翳:“可看真切了?”

小厮不敢抬头,硬着头皮回答:“看真切了。”

他吞咽了一下,又道:“此时应该离了京城四五十里了。”

裴无涯攥紧了拳,手里的枯枝都像是要被捻成粉末。

裴行止居然带着许清欢一起去平远城,许清欢也会同意跟着他一起去。

两人同行的画面像是火烧的裴无涯眼角发红,潜藏的妒意开始占据整颗心。

裴无涯背过身,漆黑的眼中翻起阵阵狠厉。

良久,他才冷冷开口:“派人跟着,必要的时候先杀了裴行止。”

小厮应声后忙退了下去。

裴无涯转头看向一旁的梅树,一字字道:“即便你已不是本王的王妃,也休想和他在一起。”

说罢,他抬手将整根树枝挥断,大步离去。

越靠近平远城天越冷,许清欢怕冷,几次帮裴行止扎针险些失手。

驿站内。

许清欢放下银针,搓手呵着气:“殿下,还是等会再扎吧。”

若是扎错了穴道,她可承担不起这后果。

裴行止点点头,命人拿来手炉给她:“依你之见,本宫这眼睛要多久才好?”

许清欢捧着手炉,微微蹙起眉:“殿下可要听实话?”

“说吧。”

“短则一年,长则五年。”许清欢见裴行止表情并无异样,不觉有些诧异。

裴行止垂眸又问:“等治好了本宫的双眼,你又去哪儿?”

闻言,许清欢一愣。

他似乎并不关心自己能多久痊愈,反而更加在乎她的去留。

隐隐的,她觉得心底流过一丝从未有过的暖意。

这种不同于亲人的被在乎的感觉是她从未有过的。

许清欢仰头叹声道:“同那日说的一样,开个药铺,了此余生。”

裴行止眼睛一好,自然是不会容许裴无涯凌驾于他之上。

在她看来,于谋略上,裴行止更胜一筹。

许清欢望向桌上的银针,微不可闻地又叹了口气。

她也想像师父那样云游天下,四海为家的行医,无奈她是一介女流,有太多束缚。

裴行止抿了口热茶,沉默不语。

复杂的心绪让他陷入了少有的矛盾之地。

他想快点好,这样便能和裴无涯抗衡,甚至能亲眼看看身旁之人的眉眼,更不用在她受伤时,自己只能坐在一旁。

但他又想慢些好,许清欢的陪伴悄无声息地渗透了自己的生活。

他甚至开始庆幸裴无涯的有眼无珠,不然自己怎么会拾得这颗沧海遗珠。

天渐渐黑了,许清欢同裴无涯一起用过了晚膳后便回房了。

驿站外,石璟正和梅朵坐在馄饨摊旁吃着热馄饨。

石璟时不时逗逗梅朵,惹得她气恼后便哈哈大笑。

可下一刻,他笑意瞬时褪去,眼神冷凛而警惕地扫向街尾。

梅朵奇怪地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怎么了?”

石璟立刻将她的脸挡住:“别看,继续吃。”

“你干什么啊?”梅朵躲开,又气又不解地看着他。

石璟收回目光,故作轻松地转移话题:“吃不下我就帮你吃。”

听了这话,梅朵立刻抱着碗挪到一边:“就知道抢我的东西吃。”

石璟拍了拍她的头:“吃完了赶紧回房。”

夜阑。

石璟躲在暗处,比往日更要凌厉的双眼如同鹰看猎物般定在某处。

忽然,他目光一暗,纵身跃下按住那鬼鬼祟祟的人。

锋利的剑刃横在那人脖颈旁,石璟冷冷问道:“说,谁派你来的?”

那人看着寒光凛凛的剑,吓得六神无主。

“是……是侯府。”

本文来自投稿,如侵权,请联系87868862@qq.com删除

(0)
上一篇 2023-07-20 17:25
下一篇 2023-07-20 17:26

发表回复

您的邮箱地址不会被公开。 必填项已用 * 标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