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沐远言栀是什么小说 主角是痴情失礼的书

清瘦英朗,如小白杨一般挺拔而又气质出众。陈家的客厅里坐满了人。我的胸前还戴着白花。爸爸的葬礼刚办完。他们在商议我这个孤女怎么办。我爸爸当时也是因公事丧命,陈家风气不错,陈老爷子为人仁厚。一手帮我操办了爸爸的丧事。老爷子还专门让人给我在银行开了一个户头,抚恤金都打在了账户里。
林昭婉被勒令退学。ყƵ
她爸妈来接她那天,我也在学校。
她和家人一起离开宿舍时,哭得一塌糊涂。
我心里也有些许的不好受。
但不管怎样,做了错事,就是要付出该有的代价。
将来出了学校去社会,别人可不会放她一条生路。
陈宴礼给我打电话时,听出来我心情不太好。
晚上开车接我回了家。
那天晚上他没有带我去吃大餐。
亲自下厨,给我做了牛排和意面。
我们俩还喝了一点红酒。
最后在露台上乘凉时。
我问他:「你是不是早就喜欢我了?」
陈宴礼晃了晃酒杯,「我没那么变态。」
我忍不住笑了:「我不是说好多年前。」
陈宴礼低头喝了一口酒:「你和陈沐远偷偷谈恋爱之前。」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陈宴礼放下酒杯,对我伸出手。
我握住他的手指,又偎入他怀中:
「如果我没有和陈沐远分手,你打算一辈子不说吗?」
「不。」
陈宴礼摸了摸我的头发:「在发现你和他在一起并不快乐的时候,我就动摇了。」
「什么时候发现的?」
「有天晚上我深夜回来,你一个人躲在花园凉亭里哭。」
「我听到你一遍一遍给陈沐远打电话,但没人接。」
「最后,直接被拉黑了。」
「我以为你会哭得更伤心,但你并没有。」
陈宴礼说到这里,顿了顿。
他将我抱得更紧了一些,声音也低了几分。
「你不但不再哭,反而自言自语说了一句。」
「我说了什么?」
陈宴礼低头亲了亲我:「你说,没什么大不了的言栀,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被抛弃了,没什么好哭的。」
我的眼泪无声无息地流了下来。
「我说的本来就是实话嘛,我妈和我爸离婚后,是我爸一个人把我养大的。」
「小时候我恨过我妈妈,恨她抛下我,但后来听说她生病去世了,我心里还是难过得不行。」
「再后来,我爸也离开了我。」
「从小到大,我都在面临一次一次的永别。」
「所以后来,长大后失恋这样的事儿,对于我来说也并没有太过痛苦。」
「好像是,已经习惯了,就孤家寡人一个人活着。」
「以后不会了。」
陈宴礼轻轻拍着我:「小栀,以后我会陪着你。」
「陈宴礼……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啊?」
陈宴礼低头望着我哭得湿透的眼。
「一开始是怜惜吧,你一个小女孩,成了孤儿,怪可怜的。」
「再后来,看着你一天天长大,明明如履薄冰,却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就很心疼。」
「可是怜惜和心疼,不算男女之爱的。」
陈宴礼轻笑了笑:「再后来发现你和陈沐远偷偷谈恋爱,我连着半个月都没睡好。」
「我就知道,有些事已经不对劲了。」
「那你明明喜欢我,那天晚上我喝醉酒抱你,你怎么还那么生气。」

「我以为你故意利用我气陈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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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没那么无聊。」
我戳了戳他的下巴:「早就不喜欢他了。」
「那我呢?」
我有些恍惚,望着此时的陈宴礼,眼前却好似又看到了十几年前那个少年。
清瘦英朗,如小白杨一般挺拔而又气质出众。
陈家的客厅里坐满了人。
我的胸前还戴着白花。
爸爸的葬礼刚办完。
他们在商议我这个孤女怎么办。
我爸爸当时也是因公事丧命,陈家风气不错,陈老爷子为人仁厚。
一手帮我操办了爸爸的丧事。
老爷子还专门让人给我在银行开了一个户头,抚恤金都打在了账户里。
当时就有远方亲戚冒出来想要领养我。
其实这对陈家来说是最省心的安排。
陈沐远的父母都有这个意思。
我当时才九岁。
但却也隐隐明白,大抵我就要跟着这素未谋面的表姑和表姑父去外省了。
从前没见过这些亲戚,现在出来发善心,那嘴脸我一个小孩子看了都不适。
想必是因为陈家给的二百万抚恤金。
但只有九岁的我却又无可奈何,  就像是浮萍一样,只能随波逐流,任人摆布。
但陈宴礼却忽然开了口。
「把她留在陈家吧。」
「不过多双筷子的事,  我们又不是养不起她。」
「怎么说她爸爸也是为陈家办事才去世的。」
「咱们陈家养着她,也能落个好名声。」
他说完,走到我面前,拉住了我的手:「言栀,  你要不要留下?」
我当时惶恐得如惊弓之鸟。ყƶ
可陈宴礼握住我手那一刻,我仿佛漂泊的船立刻靠了岸。
潜意识中,总觉得陈宴礼这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小叔叔,  
怎么也要比所谓的表姑表姑父看起来让人安心得多。
我哭着点头,攥着他的手不肯放。
陈宴礼给我擦眼泪:「那就留在陈家吧。」
他在陈家很受宠。
陈老爷子最喜欢这个肖似自己,又聪慧沉稳的小儿子。
他很少提什么要求,  如今他既然开了口。
老爷子当然不会拂他脸面,  立刻就应了。
自此,  我就留在了陈家。
一个司机的女儿,却像是半个小姐一样养尊处优地长大。
我的命运,  是因为陈宴礼而改写。
兜兜转转,这个我曾经怯怯叫小叔的男人。
却成了我的男朋友,  给了我一个家。
我的眼眶有些湿热:「陈宴礼……」
「谢谢你。」
「言栀,  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我抱紧他的脖子,  不肯让他看我哭得狼狈的样子。
他不会知道,  年少时常常做梦,梦里面的人具象化后。
都会变成陈宴礼的样子。
后来长大了一些,胆子越来越小。
以为自己终生都无法触碰的人,当然也不敢再去肖想。
就此刻意忘得干干净净。
少女的情丝还未长出就被彻底斩断。
好在有缘,如今又重续上。
「陈宴礼,  你抱我回卧室,  我慢慢说给你听。」
「……好。」
陈宴礼抱起我。
我伏在他肩上,感受着他的心跳。
原来一切爱恋都有迹可循。
当年十七岁的陈宴礼握住了九岁言栀的手。
如今二十一岁的言栀,  心甘情愿地想要许他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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