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家?”屋内的三个人皆是一愣。佣人目光看向盛怀宁,继续说道,“是姑爷,来接大小姐的。”“沈寅安?”盛怀宁张着半张嘴,错愕的看着佣人。佣人点了点头。我去!盛怀宁不由觉得自己的嘴开了光,说曹操,曹操到!
霍家?”
屋内的三个人皆是一愣。
佣人目光看向盛怀宁,继续说道,“是姑爷,来接大小姐的。”
“沈寅安?”盛怀宁张着半张嘴,错愕的看着佣人。
佣人点了点头。
我去!
盛怀宁不由觉得自己的嘴开了光,说曹操,曹操到!
苏家与霍家结亲三年,从未有霍家人上门。
这次不仅霍家来人了,而且还是沈寅安本人来了。
而且一听说是要接盛怀宁的,苏国兴与汪敏转惊为喜。
“快请!”
“我已经到了。”在盛怀宁抬疑惑不解时,就听到男人的声音从传来。
声音低沉,却又平稳疏冷。
下一秒。
男人清隽的面庞印入眼帘。
视线相撞的那一瞬间,盛怀宁身子一下子僵了。
外界都传霍家大少爷面部毁容,不堪入眼,又传他身材矮小,不过一米五。
可事实,不但并非如此,他甚至好看的过分。
一身手工高定西装,衬的他身材修长,西装裤管下的大长腿,三两步就走到了盛怀宁面前。
“你是沈寅安?”
令盛怀宁惊讶的除了沈寅安这张逆天神颜值外,让她更加难以置信的是,眼前这个男人,不就是她昨晚酒店那位?
沈寅安眉眼微动,清冷的视线在盛怀宁身上看了个遍,确认盛怀宁就是他要找的人后,冷冷开口,“应该叫老公。”
得到肯定回复,盛怀宁险些一口气上不来,背过去。
一旁的汪敏更是受到了暴击,脸都要裂开了,不是说好丑八怪了吗?
“霍少,里面坐。”最先回过神的还是苏国兴,满脸堆着笑容。
“不用了。”面对苏国兴,沈寅安态度很冷,“我来接七七回去。”
这是什么操作?
“我们不是已经离婚了吗?”盛怀宁从惊讶中爬了出来,不是很理解沈寅安这前后操作。
沈寅安鹰隼的眼底撩过一丝暗芒,轻启薄唇:“协议已经作废,你还是霍太太。”
盛怀宁错愕的微微张嘴,一副我没听错的表情。
碍于苏国兴和汪敏在场,盛怀宁只能跟着沈寅安坐上回霍家的车。
加长林肯车内,安静极了。
眼见着已经驶离了苏家很远一段距离,盛怀宁带着抗议冷道,“停车!”
司机下意识的踩住了刹车,车稳稳的停在了路边。
盛怀宁想也没想的推开车门,准备下车。
沈寅安眼疾手快抓住她的手臂,“去哪?”。
“我回家!”盛怀宁觉得他问的有点莫名其妙。
“霍家还没到。”
看着沈寅安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盛怀宁挑了挑眉头,“沈寅安你不能仗着你有着几分颜值,就把人玩来玩去的吧?”
“这样有意思吗?”盛怀宁有点生气了,她好不容易到手的自由,眼瞅着就要飞了。
“有意思。”盯着盛怀宁气鼓鼓的小脸,沈寅安说道。
他微微停顿后,微微用力将少女的身子带进怀里,嘴角冷勾贴近她的耳边道:“尤其是昨晚,特别的有意思。”
昨晚一词一出,勾起那些少儿不宜的画面,盛怀宁白皙的脸蛋顿时被烧的绯红。
盛怀宁紧咬着后槽牙,还但结果还是没忍住。
下一刻。
“变态!”一词从她唇缝里蹦了出来
头一次听到有人敢骂沈寅安的,司机吓到大气都不敢喘。
而沈寅安面色未有异样,他手臂稍稍带力,盛怀宁又被扯了回来。
“开车!”
不容盛怀宁挣扎,沈寅安一声令下后,车子一骑绝尘。
熟悉的大门映入视线,副驾驶的车门被拉开,“下车。”
盛怀宁一点都不想回到霍家的鸟笼里。
“我不要。”她冷冷拒绝。
她不想当霍太太,更不想看沈寅安的脸色。
还没等她反映,身子忽然被腾空抱起,她柔软的身子贴在男人密实的胸肌上。
一股炙热传来,她的心跳莫名在加速……
沈寅安抱着她走进屋内,迎面的佣人差点惊掉眼珠子,少爷居然抱着被赶出家门的少夫人?
身子被轻放,盛怀宁坐在沙发上,掌心被捧起,鲜红的血痕刺痛了神经。
“拿药箱。”
沈寅安凌冽的声线落下,傻楞住的佣人忙应了一声,疾步走去把药箱子拿到桌面。
“少爷我来吧?”这种粗活怎么能让少爷动手。
“不用。”
沈寅安用沾了碘酒的棉签落在盛怀宁的手背上。
“嘶疼!”盛怀宁最怕疼了,想抽回手,却被他拿捏的更紧。
“乖,忍一下。”他的声音很轻就像在哄孩子那般温柔。
一个一米八几的大高个突然细语对她说话,强烈的反差感令盛怀宁怔住了。
光线洒落在他的身上,柔和了男人脸廓的锐角。
沈寅安包扎好伤口,还轻轻对着吹了一下,气息散开如同被他轻抚过那般。
盛怀宁收回手,视线瞟向别处,“谢谢,我现在可以回家了吗?”
“你有健忘症吗,这就是你家。”沈寅安把离婚的情节直接在脑海里划掉。
就像从来没有离婚这一件事。
盛怀宁心里急,但自己与他硬碰硬肯定没好处,所以不如好好沟通一下。
结婚这么多年他都没有关心过她,就因为那一夜?
他这是欲心在作祟?
“我们已经离婚了,你这样算是非法禁锢他……人!”
盛怀宁秀润的下巴被捏起,视线被迫与沈寅安那双冷眸对视。
他邪肆的勾了勾唇,“真是深藏不露,还懂法律。”
盛怀宁小脸涨红,听得出来是在讽刺她。
他凑得太近,气息在她的鼻尖处散开,“那请问离婚协议书没了,证件也还没去办理,法律上我们还是合法夫妻?”
老奸巨猾的狐狸!
让签字的是他,反悔的也是他。
她一只纯情的小绵羊要怎么和他这位千年腹黑妖孽斗?
裤袋里的手机打破了此时旖旎的气氛,沈寅安接上电话。
助手唐森道:“霍总,与国那边有个紧急的会议要您亲自处理,我已开车到达门口。”
沈寅安鼻息间淡淡嗯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他松开桎梏盛怀宁,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西装。
眼看他要离开,盛怀宁心里也盘算着小心思。
沈寅安走到门口时,刻意停下脚步,冷声吩咐:“你们守着,不许让少夫人乱跑。”
“是。”保镖们铿锵有力的回道。
盛怀宁心都凉了一大截,还把她困在家里算什么。
她懊恼的砸了一下空气,眼睁睁看着沈寅安离开。
第八章 问你宝贝儿子
霍家大厅。
价值不菲的进口沙发分别坐着霍夫人与一名打扮时尚华丽的女人。
茶几上摆放着一个古董玉镯子,从色泽以及颜色可分辨是顶级的帝王翠,这么一个镯子就价值三百多万。
夏心语辗转好几个中介才买来的,特意用来孝敬她未来婆家。
霍夫人满脸和善,“心语,你真懂事,不像那个丢出门的女人,整天就知道臭着脸,好像嫁进我们霍家还对不住她似的!”
她目光上下欣赏夏心语,夏氏地产的千金,城中的名媛代表,而且最近她的事业发展的很顺,成功跃上一线女明星。
从行为端庄到样貌娇美,每一条光环都符合她孙儿媳的标准。
相反,盛怀宁嫁进来三年,她的心里就堵了三年。
拿不出手,还怕被外人知道了丢脸。
当初若不是因为记者传闻太厉害,导致股价大跌,沈寅安也不会轻易同意用结婚做挡箭牌。
“伯母,你说斯年离婚了?”听到这个消息,令夏心语心血沸腾起来。
沈寅安终于和那个土包子离婚了,她等了那么多年,为得就是这一刻。
霍夫人笑得意味深长,拍拍她的掌背,小声道:“不仅是离婚了,还在国外把身上的隐疾给治好了,现在亲近女人没有任何问题。”
“那真是太好了!”夏心语如熄灭的火苗再次燃起希望。
当年得知沈寅安对女人有过敏症,心里想着就算得不到他的身子,能得到他的相伴也是好的。
后来从霍夫人那儿得知沈寅安秘密结婚,她算是彻底算个精光。
现在沈寅安身子好了,还恢复单身,感觉老天爷都在帮她!
霍夫人看得出来夏心语的心思,于是提议:“不如我喊斯年回家,我们一起吃顿饭,你们也好久没见面了,正好增进一下感情!”
“好啊!”夏心语的嘴角扬起的弧度很明显。
想到能和英俊非凡的沈寅安见面,她的心就像小花鹿在乱撞。
霍夫人当着她的面要拨打了沈寅安的电话,景园的座机号码抢先一步响起。
她虽然不住在景园,但是在那边安排了不少线眼。
才能最快的消息得知盛怀宁的情况,现在那边来电话肯定有什么紧急的事情。
打开扬声器,那头传来焦急的声音:“夫人,少夫人被少爷接回景园了,还让她留在家里哪儿也不许去,看样子,他们好像没有要离婚的意思。”
“什么!这死丫头签了离婚协议书还敢回来,我非扒了小贱人的皮不可!”霍夫人气急,两边眼睛充血,看起来有些吓人。
“伯母你别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好!”夏心语着急,但在长辈面前要保持淑女的形象。
霍夫人冷哼一声,带着人浩浩荡荡赶到景园。
门口的佣人一看是夫人来了,忙开门。
霍夫人走进大厅,怒喝:“盛怀宁,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为什么还在景园?”
坐在客厅画画的盛怀宁,一身白裙,芊白的长指拿着画笔很专注,“我为什么会在这,你应该去问问你的宝贝儿子?”
第九章 明明是你不爱幼
“盛怀宁,你已不是霍家的少夫人了,马上滚出去!”离婚协议都签了,她哪来的脸面赖在这不走?
看到霍夫人发怒,夏心语立马上前当好人,“伯母,你别和一外人计较,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她的话听起来像是在关心霍夫人,实则已经将盛怀宁视为了外人。
这样沈寅安就是她一个人的了!
即使有霍夫人的发话,但佣人们却没有一个敢上前对盛怀宁动手。
盛怀宁双手抱腰,潋滟的眼底好像在说,你奈我如何?
见没人敢去动她,霍夫人干脆亲自上场,“他们怕你,我可不怕你,今天我要替霍家清理门户。”
这种不守妇道的女人留着只会堵心!
别看霍夫人年近五十,动起手来毫不留情,那发狠的模样哪里还有端庄霍家夫人的形象?
她一手打翻盛怀宁面前颜料,上五颜六色混在一起成了一团黑渍全染在她的白裙上。
换作以往,盛怀宁肯定只会卑微的上楼换衣服,可现在……不一样了。
她拿起洗颜料笔的水,毫不犹豫的泼了过去,不仅是霍夫人就连站在一旁的夏心语都不可幸免。
乌漆嘛黑的水把夏心语身上的裙子弄脏了,急得她咬牙切齿,两眼冒火。
要不是有人在,她现在就上前去撕了这个死女人。
刺鼻的颜料水弄得霍夫人满脸都是,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盛怀宁你简直目无尊长!”
盛怀宁抬起锐利的眸子,冷问:“明明是你不爱幼,怎么能说我不尊老呢?”
这些年来,霍夫人对她的态度比一个佣人还要差。
如果霍夫人的语气平和些,估计刚才的羞辱她也就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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