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广告小说姜晚陆宴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姜晚陆宴川在线阅读

陆宴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问:“你的本名叫什么?”本名?我没有问过我爸爸,也没有刻意从家里找这方面的资料。不过,以我对我家里那些东西的了解,估计已经没有了。因此,听到这问话,我不由得一愣,下意识地反问:“你不知道吗?”陆宴说:“不记得了,想听你说说。”我说:“我也不记得了。但穆容菲不是我的名字,是我姐姐。我只是因为太想念她了,加上记忆混乱才……”“所以你看,”陆宴微笑着截住了我的话,“不能怪我总
陆宴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问:“你的本名叫什么?”
本名?
我没有问过我爸爸,也没有刻意从家里找这方面的资料。
不过,以我对我家里那些东西的了解,估计已经没有了。
因此,听到这问话,我不由得一愣,下意识地反问:“你不知道吗?”
陆宴说:“不记得了,想听你说说。”
我说:“我也不记得了。但穆容菲不是我的名字,是我姐姐。我只是因为太想念她了,加上记忆混乱才……”
“所以你看,”陆宴微笑着截住了我的话,“不能怪我总是认错,你自己也愿意成为她。”
“是,我或许愿意成为她,”我说,“但我不想跟你有瓜葛,而且她也不想要你。”
陆宴顿时又不说话了。
我知道自己的话说重了,暗骂自己嘴巴太快,说:“抱歉,我不该这么说。”
“你说得很对,”陆宴说,“我很高兴你不是唯唯诺诺地来求我,说些漂亮的谎话来讨好我,那样我只会很生气。”
我说:“我是这么想来着,但是……但是没有做到。”
陆宴弯起了眼睛,但只是浅浅地笑了一下,便说:“今天跟你聊天很高兴,真的……我很久没有这样高兴过了。”
我说:“我可没说什么好话。”
陆宴歪了歪嘴巴,说:“跟他的事就这么算了吧,我会跟家里说的。”

这话来的太突然,我结结实实地愣怔了一下,才回过神来:“你是说死亡威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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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宴微微颔首,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藕,放进了碟子里。
“你怎么……”我忙问,“你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你很爱他,”陆宴抬起头,看着我说,“你说得对,我失去爱的人是什么感觉……我不应该让你体验那种感觉。”
原来他在那时就同意了。
我望着他,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好,踌躇半晌,最后只说:“谢谢你……”
陆宴没吭声,也没有做出任何表情,低头夹起了藕。
我也不知自己是出于什么心态,明明可以就此打住,但还是忍不住解释:“我也不是爱他,我只是……”
陆宴沉默地咬着藕片,好像根本不感兴趣。
但我犹豫来去,还是决定说完:“我对他没有那种像你和我姐姐之间那种很热烈的感情,但是他真的很好,我喜欢跟他在一起。”
陆宴动作一停,说:“菲菲也没有很热烈的感情。”
“……”
“你这一点跟她最像,”他放下筷子,抬起头,看着我说,“她很谨慎、也很害羞,害羞到如果不够细腻,就看不出她爱着自己。”
我问:“那你呢?”
他没有回答,只是看着我,瞬也不瞬。
我想,这一刻,当他看着我的时候,想得肯定是我姐姐吧。
因为我确实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浓浓的情感。
只是很遗憾,我不是我姐姐,给不了他任何回应,只能尴尬地望着他。
还好,这样的对视并没有持续太久,稍久,陆宴似乎回了神,说:“抱歉,我有点累了。”
随后不等我说话,便起身出了门。
我望着玻璃门外他离开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相处确实会改变看法。
虽然我一直告诉自己,陆宴有今日是咎由自取,无论他现在再深情,逝去都不会再有了,他只能自己学着释怀,否则只好终身痛苦。
而且,他对我也并不好,讨厌极了。
但这一刻,我的内心还是忍不住……有点心疼他。
他如此悔恨痛苦,也证明……他至少良心未泯吧?
如果我姐姐还活着,如果上天还给他一次机会,让他再见到我姐姐。也许这一次,他会好好挽回,好好珍惜吧?
可惜啊。
我拿起餐巾,擦了擦湿漉漉的脸,心里终究还是高兴的。
虽然陆宴也没给我立个字据什么的,但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不会骗我。
不过话说回来,死亡威胁的事解决了,而且陆宴说他没动手,那权御究竟为什么突然这样呢?
难道……真的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陆宴半路走了,我也没有太好的食欲。
虽然很累了,但还是想去看权御。
便以最快的速度洗了个澡,吹头发的时候,权衡又打电话来,这次他告诉我,说:“菲菲姐姐,不好了,我的姑姑和叔叔来了。”
我问:“他们已经上来了吗?”
“是,保镖不敢拦。”权衡说,“我好害怕,都不知道我哥哥是怎么了,也许他是被什么人害了……他们来了,万一大吵大闹,或者把我强行带走,那可……”
“别急,”我说,“我马上就到。”
挂了电话,我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完了自己,正要出门,就看到了穆雨。
她“哇哇”大哭着跑过来,踉跄地抱住了我的腿。
我赶忙抱住她,问:“这是怎么了?”
接触到她身子的时候,才发现烫呼呼的,这家伙发烧了。
这栋房子里佣人很少,晚上一般只有一个老管家值夜,今天应该是孙姨。
但我没看到她,便自己抱起穆雨回到她的房间,正要进去,就见孙姨从穆腾和穆雨的房里出来了,手里还拿着电话。一见到我,立刻说:“呀,是不是小小姐也病了?少爷们发烧了,我正联络医生。”
穆雨烧得厉害,量了一下,足足三十九度。
现在毕竟是换季,他们仨得病也不奇怪。不过纵然如此,我还是很忧心,尤其是穆雨,显然是因为睡前加上难受,她一直哭得哄不住,我自然无法再将她交给别人。
何况,孙姨还告诉我:“陆先生刚刚走了。”
我问:“他去了哪里?”
“没说,”孙姨说,“开着车走的,我看穿戴得很正式,或许是公司忽然有事。”
得,这下彻底没人能让我托付孩子了,总不能让劳累了一天的范伯伯来。
好在不久后医生便来了,给孩子做了诊断,用了药后,总算把他们三人安抚入睡。
我回到房间,拿起手机,上面果然多了不少电话。
不过,都是一小时前了。
便将孩子托付给孙姨,连忙驱车赶去了权御所在的医院。
到时,走廊里吵吵嚷嚷的,老远就能听到一个女人在说话,声音尖锐,不是权御的姑姑还能是谁:“谁推他了,阿御,你可不能这样糊涂!我讨厌他是不假,但也不可能杀人啊!”
一个男人的声音略微低沉:“行了!别在医院大吼大叫,脸都被你丢尽了!”
权御醒了?
我加紧步伐跑过去,见那两个叔叔和姑姑果然都在。不过,他们所站的位置并不是权御的病房门口,而是抢救室的门口。
走近了,便能看到权御。
他穿着病服,脸色寡白,整个人看不出一点血色,被这群饿狼一样的亲戚围着,就像一只被狼群撕扯的兔子。
我连忙来到他身旁,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问:“你怎么样了,阿御?”
众人一见到我,立刻住了口。
姑姑打量着我,问权御:“你又跟她和好了?你是不是不知道陆家的厉害?觉得自己没死是有能耐?”
权御明显也没回过身,他愣了一会儿扭头看向我,问:“菲菲……”
“是。”我说,“你怎么没在病房里?来,我扶你回去。”
“不用……”权御轻声说着,握住了我的手,“阿衡他……在里面抢救,我留在这里,守着他。”
“你守也没用。”姑姑说,“回去吧,不过孟小姐可得留下,我们需要跟你谈谈。”
“小妹!”二叔语气严厉,“孟小姐是贵客,不要如此无礼。你去扶阿御回去,我们请教一下孟小姐。”
“不用……”权御轻轻摇着头,一边握紧了我的手,“菲菲和你们无关,她不需要跟你们谈。”
“阿御,别任性……”三叔闻言道,“陆宴跟你之间的争端都是因为这位孟小姐而起,陆宴那边说,孟小姐是人家的太太,我们也打听了,的确是有这件事。孟小姐确实是个好女人,但总得有先来后道……”
权御毕竟病着,何况权衡还不知怎么了,显然是因此,他也无法太冷静,脸上露出了烦躁:“菲菲跟陆宴根本没有那种关系,她是我的未婚妻!”
“这……”
三叔正要说话,二叔抬手打断他,看向了我:“孟小姐,你真的不是陆宴的太太吗?”
“不是。”我说,“我跟陆宴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姑姑立刻插嘴道:“可是陆家要杀我们家阿御,这你知道吧!我们打听了,就是因为他动了陆宴的老婆。”
“这件事也没有。”既然都解决了,我自然可以这样说,“我跟陆宴确认过了,这也是谣言。”
三位亲戚对视了一眼,三叔问:“可是陆宴为什么要给你许多钱呢?一大半身家可都给你了。”
难怪啊。
上次见面对我态度并不算好,这次却一副很尊重的样子。
原来是知道了钱。
从财富的角度来说,我现在确实是顶好几个权利集团了。
我说:“陆宴不是把钱给我,是给我爸爸。至于理由,就不便在这里说了。”
“哦?”三叔立刻问,“令尊是前些日子去世了吧?”
我有些反感,正要说话,姑姑就已经笑了起来,说:“你是独生女吧?那不就是你的钱吗?陆宴真不是……”
“够了!”权御突然加重语气,几乎是低吼着截住了她的话,“菲菲家里的事与任何人都没有关系,请你们出去!”
姑姑立刻瞪起眼睛:“你……”
“权利集团现在是我的!”权御完全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纵然虚弱,还是瞪着眼睛,简直杀气腾腾,“我活着一天,权家就是我说了算,请你们立刻出去!”
姑姑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眼里冒着不忿的光。
她正要开口,就被三叔拽住了手臂:“好了,小妹,那孩子生死不明,阿御担心。何况人家孟小姐和阿御还不知是什么关系,你怎么好过问人家家产的事?”
一边拉她一边对我说:“抱歉,孟小姐。”
说完,把气哼哼的姑姑拽走了。
二叔始终没说话,满脸关切地看着权御和我。
待三叔和姑姑进电梯后,便对权御说:“别动气,阿御,你姑姑的性子一直就那样,别为她气坏了身子。”
权御仍旧冷着脸,说:“请二叔也离开吧。”
二叔点了点头,对我说:“我这就走了,阿御就辛苦孟小姐照顾了,别让他太操劳。”
我说:“我会的。”
“我为刚刚的事向你道歉,”二叔说,“但也请你原谅我们疼惜侄儿的心情,阿御的家人接连出事,而他一向与人为善,只有和陆宴一个人有龃龉。而陆家……”
他说到这儿,叹了一口气,看了看权御,又对我说:“不是我说陆宴的坏话,只是稍有了解的都知道,陆家向来霸道,一言不合就要人命……我们普通人得罪不起。”
的确,权家死去的这几口人,我确定有两口是陆宴所为。
但对于二叔的这段话,我还是打心眼里反感。
要知道,纵然陆宴和权御之间的争端由许多变数促成,但整件事依旧是他们撩拨起来的。
这会儿又装得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真虚伪。
我不想跟他对话,幸好,权御说:“多谢二叔关心,但请您也忙吧。也请三位不要再来医院,我没有任何精力招待你们。”
二叔点了点头,没说话,总算是走了。
待他也进了电梯,权御紧绷的脸色才和缓下来。
我见状,便将他扶住,让他在椅子上坐下。
他显然已经没力气了,颓然地坐了下来,对我说:“抱歉,他们真是疯了……连一点礼节都不懂。”
“没关系,”我说,“我是来看你的,又不看他们。”
权御抬头看向我,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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