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晚意敏感地察觉到了,只觉得手腕钻心地疼,骨头架子都仿佛不堪重负一般。就在此时,不远的回廊上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厚底皂靴在悬空的木地板上敲击的声音,飞快地朝花园而来。常顺正奇怪谁那么没眼色,刚迈步上前准备拦着。…
南晚意萧靳寒免费阅读_这是我看过最好的一篇小说,文笔细腻,主张的是以宽广的胸襟示人,对做人有很大启示。
“不过一句说笑,南小姐倒当真了?”萧靳寒抬了抬手,骨节分明的大手微微张开,试图拉她坐回去,就像梦里做过的千百次一样。
南晚意慌张地一把打开了他的手,“啪”的一声脆响,将她激的回过神来。
意识到了眼前的人是天子,轻易便可拿捏自己的生死荣辱,南晚意理智回笼,心里惴惴不安,目光躲闪。
指尖的火辣辣的痛感提醒了她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不远处,回廊里守着的常顺都吓得一颤,垫着脚往亭子里瞧。
心都跟着南晚意的动作一上一下的。
他都想不明白,明明是个懂分寸的小姐,怎么明知陛下身份尊贵,对着陛下还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知道巴结池公子,怎么就对陛下没个好脸色?
这下好了,陛下吃了冷言冷语,回头还是他们做奴才的遭罪。
南听娇就跟在常顺身边,离得远远的也瞧见了,眼睛转悠着试探道:“不知,这位公子是……”
常顺做事周全,即便知道南氏姐妹的龌龉,也和气道:“南二小姐只要知道,若您的大姐真能得了主子的青眼,也是您的运道。”
萧靳寒站起身来,猿背蜂腰,高大的身躯带来极大的压迫感,长臂一伸,大手死死地擒住南晚意的手腕。
“生气了?”
他每逼近一寸,南晚意就踉跄地试图往后退,两厢较量之下,全凭萧靳寒的力气才支撑着没有跌坐在地上。
萧靳寒居高临下,直勾勾地审视着。
南晚意白腻的脸上带着怯意,一双眼仿若水露凝成的,萧靳寒甚至能隔着水雾看见自己的身影,略丰润的下唇微微被贝齿压了一个小坑。此刻因为和他较劲,南晚意纤瘦的身体被带着轻晃,萧靳寒只要一用力,就可以把她纳入怀中。
这么想着,萧靳寒的手也用了点劲。
南晚意敏感地察觉到了,只觉得手腕钻心地疼,骨头架子都仿佛不堪重负一般。
就在此时,不远的回廊上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厚底皂靴在悬空的木地板上敲击的声音,飞快地朝花园而来。
常顺正奇怪谁那么没眼色,刚迈步上前准备拦着。
池卿朗穿着青色官袍的身影就出现在了花园的小径上,认出了常顺,本来身形是顿住了。眼睛四下一看,湖中方亭内,几乎紧挨在一起的身影就吸引住了他。
南晚意的抗拒即便离得远,也能体会到。
池夫人的劝告尚在耳畔,但眼瞧着一个弱女子被轻薄,即便另一个人是天子,池卿朗还是朗声开口。
“圣上亲临,微臣未能远迎,请圣上恕罪!”
南听娇脑子里仿佛响过一声惊雷,圣上?这是当今圣上?!
看向南晚意的眼神里满是嫉恨,她果然没有死心,即便落选了,依然勾搭了陛下!
事已至此,南晚意只能跪伏行礼:“臣女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福!”
南听娇赶紧跟着跪下,却不知道该如何自称,还好在场没有人在意她。
萧靳寒面对着这位忠臣挚友,内心百感交集,他不信池夫人没有跟池卿朗说明利害关系,可池卿朗依然出现了。
“起来罢。”
“谢陛下!”池卿朗穿着宽袍青袍,身前的白鹇补子彰显了五品文官的身份。眉目隽秀,动静之间当得起“端方君子”四字。
池卿朗拱手正色道:“南小姐是舍妹的好友,惊扰了陛下,还请陛下海涵。”
“无妨。”萧靳寒不顾南晚意的躲闪,强硬地亲自将人扶起来,“本是来寻你的,碰巧遇上了,却不想南小姐和朕倒是棋逢对手。”
南晚意清晰地感受到肩头的那只手,紧紧地把控着她不说,甚至带着狎昵和试探,让她后背不禁冒了冷汗。
“谢圣上。”南晚意偷偷往后退了两步,试图拉开距离。
萧靳寒顺势松手,舒展的食指擦过南晚意的耳垂,燥热的手掌贴着她后背的弧线拂过,彰显自己的主权,才收回手,背手而立。
池卿朗见南晚意脸色已经难看到极点,心有不忍。
再次上前,“陛下,南小姐毕竟是闺阁小姐,不便久留,不如微臣斗胆与陛下手谈一局?”
南晚意赶紧远离萧靳寒,不自觉地躲闪到了池卿朗的身侧。
前世,池卿朗可是萧靳寒的宠臣能将,涂家一倒,就坐到了当朝丞相的位子。再如何,萧靳寒总要给池卿朗几分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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