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长意是真敢,但秦知鸢也是真不怕。她扬起下巴道:“我看谁敢!”魏长意嘴角扯了一下,“一个宫女,好大的口气!”“魏司礼,你也不过是个太监,在你面前倒也不用太大的口气。我是奉七殿下之命带走宫女晚意的,你若有疑问,便去问七殿下吧!”
惠嫔没什么精神,太后让她也早早回去休息。
秦知鸢扶着惠嫔回去,见晚意还没回来,便有些不安心,待惠嫔睡下后,她出门去找。
来到行宫前院,正见两个侍卫自一个小院里拖着一个太监的尸体往外走,那太监满身是血,在地上拖了长长一道。秦知鸢仔细一看,这不就是和晚意一起犯错的那个太监。
她心下不由一紧,原想着领罚不过是打几手板,怎么就丢了命!
她想到晚意,忙往里面跑,但见院子当间,晚意趴在凳子上,两个侍卫正在打。
“奴婢错了……求魏司礼饶命……求求大人……”
她声音已经很低了,背上一片血迹。
秦知鸢吃了一惊,赶忙冲上前,“别打了!”
这时那魏长意背着手走出来,沉眸睨向秦知鸢,“妨碍执刑者,同罪!来人,将她也绑了,杖毙!
魏长意是真敢,但秦知鸢也是真不怕。
她扬起下巴道:“我看谁敢!”
魏长意嘴角扯了一下,“一个宫女,好大的口气!”
“魏司礼,你也不过是个太监,在你面前倒也不用太大的口气。我是奉七殿下之命带走宫女晚意的,你若有疑问,便去问七殿下吧!”
秦知鸢面上一点不心虚害怕,因为傅戾肯定会包庇她。
杀人放火,他都能给她开脱了!
魏长意眯眼,“你拿七殿下挡本司礼?”
“呵,七殿下不够格?”
魏长意笑了笑,而后冲执刑的侍卫道:“把人放了吧。”
秦知鸢赶忙上前将晚意扶下来,亏得她还能动,于是撑着她往外走,走到院门口时,秦知鸢回头看了那魏长意一眼。
他在看她,眼神是极冷的。
苏嬷嬷忙上前扶住晚意,看到她背后的伤,叹了口气,“你平日就迷糊,总爱犯错,太后宽仁,不责罚你,可你偏偏让他给撞上。”
晚意疼得直哭:“嬷嬷,若不是知鸢姐姐赶过去救我,我真的会被打死的!可我们就是洒了汤而已,何至于要命啊!”
“你进宫时,他已经去西疆监军了,不知这人待下极为苛刻,但也因此,他在宫里的时候,宫中一切井然有序。皇上倚重他,太后也倚重他,往后见了他,你们俩需得小心再小心,不可有一点马虎。”
晚意忙点头,“奴婢再不敢犯错了,至少在他面前不敢了。”
苏嬷嬷让秦知鸢照顾晚意,今晚不用当职。
秦知鸢帮晚意抹了伤药,又想到今晚这事多少得给傅戾通个气,于是等晚意睡着后,偷摸出去了。
来到傅戾那儿,刚进院,便见一黑一白两人正在过招。
穿玄衣长袍的是傅戾,赤拳搏斗,但拳拳有力,招式凶猛。而白衣服的那位,秦知鸢不由吃了一惊,竟然是魏长意。
他功夫也极好,虽不似傅戾那等气势,但身形极快,出招也奇险,总是让人意想不到。
这么一会儿功夫,二人已过上百招儿,而魏长意似乎气力不接,露了一丝败势,而傅戾趁虚直入,将人猛地压到院中那梅花树下。
这一撞,娇艳的梅花瓣纷纷来下,将两人笼在其中。
那黑压着白,邪气的瞅着面前的人,嘴角带着戏笑,而白的那位气喘不停,凤眼含怒,眼尾却被熏得发红,很有几分娇媚之气。
尤其他还长了一张雌雄莫辩的脸,这一幕简直太容易引人遐想了。
秦知鸢想了一下,赶忙甩头,然后妒意腾的燃了起来。
“你输了!”傅戾得意道。
魏长意瞪着傅戾,“你放开我!”
“不放,你又能如何?”
“傅戾!”
“别哭哦,我见到你哭,总想心软。”
魏长意眸色一深,手中暗器闪过冷光,朝着傅戾脖子划了过去。
“小心!”秦知鸢急了一声。
傅戾却早有防备,一把抓着他手腕,将其折过去,那暗器便抵住了他自己的脖子。
“你这阴招对付不了我,省省吧!”
魏长意冷眸一笑,“是吗?”
“你他娘的别这么笑……”
傅戾话还没说完,见魏长意另一只手打出暗器,竟是朝着秦知鸢过去了。他心下一骇,迅疾转身,将秦知鸢抱住,同时那暗器划过他胳膊,血也冒了出来。
“你受伤了!”秦知鸢心疼道。
傅戾搂住她,侧头亲了她额头一下,“乖,先进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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