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然这样的渣男,就活该和林珍珍一生锁死,白头到老,省得祸害社会上优秀的女孩子。“你在说什么疯话?”陆然眉头拧的更深,看另类一样看着她。认识林漫笙至今,她在他面前从来都是得体谨慎,尽可能的在讨他欢心,她这态度,是不想被捧红,不想在娱乐圈捞钱了?她一个拜金女,会舍得?
热,好热。
整个人好像被扔进火堆里翻烤,热的林漫笙满头大汗,心口也憋闷异常。
费力掀开千斤重的眼皮,林漫笙的视线再次能够清晰视物的时候,她脑子还处在宕机的状态。
看着从窗外泄进来的日头光,她脑子里蹦出来一个困惑。
【阴曹地府也有太阳?】
“养好你的身体,珍珍没你这么容易生病。”
不等她得出个所以然来,就听一道熟悉的男声自头顶落下,带着一股难言的愠怒。
林漫笙怔在原地,呆呆朝着声音的来源看去——
陆然?!
她不是死了,怎么还会看到陆然?
“你那是什么表情?”
陆然微微蹙眉,像是极其不悦她看到自己的神情。
“别忘了我们半年前签的替身合同,你想在娱乐圈大火捞钱,就给我好好学习珍珍的一举一动。”
“你现在是她的替身,而她永远不会用这种眼神看我,明白了吗?”
“什……什么?”
林漫笙强逼着自己清醒,昏昏沉沉的脑袋像是发烧遗留的后遗症……
等等!
发烧?替身合同?还有陆然刚刚说的那番话——
她这是回到当年被系统逼着攻略陆然的时候了?
所以,她没死?她是重开了?
林漫笙脑子急速翻滚,想起系统,她抓住希望,无声在心里咆哮——
【狗统这是怎么回事儿?】
【不是,你玩我呢?你开始可没告诉我攻略失败还得重开!】
【你别装死!起来说话?】
【狗统!狗统!狗统!你不讲武德!你缺了大德了!】
……
林漫笙暴躁的在心里呼喊着系统。
她甚至用上了毕生所学的怼人话术,可是那平常话最多的系统这次却像是消失了一样,杳无音讯。
在第二十次呼唤系统无果后,林漫笙被迫接受了两个事实——
一是她的的确确重开了,且好死不死的重开到她和陆然签订契约之后。
二则是一直跟着她的狗系统没了,换而言之,她现在自由了!
“林漫笙,你耳聋不成?我跟你说话,你听不见?”
陆然一连被人无视,一张脸都要落到泥里了。
林漫笙被他喊的烦闷,抬头不悦的瞪了他一眼。
没了之情的婉转含情和小心谨慎,这一眼涵盖着上辈子的恩怨,和那几乎要堆积成山的恨。
“我是答应你做林珍珍的替身,但是替身的方式有很多种,脸替、身替、性格替还有全身替,你那合同上又没说要哪种。”
“陆总你是商人,《琵琶行》里那句‘商人重利轻别离’学过没?你给的价钱就够付个脸替的,要多的,那没有。”
上辈子要不是为了保命,她至于在他身边委曲求全,为了那以攻略为名的所谓‘爱’意,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小伏低,给自己的亲姐姐当替身?
就算之后她确实没管住自己的心越了雷池,肖想了不该肖想的东西,可就凭这男人对她做的那些事儿,她就不可能再当舔狗。
俗话说的好,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这一世没了系统的干扰,她才不要重蹈覆辙。
陆然这样的渣男,就活该和林珍珍一生锁死,白头到老,省得祸害社会上优秀的女孩子。
“你在说什么疯话?”
陆然眉头拧的更深,看另类一样看着她。
认识林漫笙至今,她在他面前从来都是得体谨慎,尽可能的在讨他欢心,她这态度,是不想被捧红,不想在娱乐圈捞钱了?
她一个拜金女,会舍得?
“看我干什么?我说错了?”
林漫笙心间冷笑,被子下的五指不动声色的拧成一团。
没有人生来就是大冤种。
上辈子攻略这男人不成反倒对他心动,落得那么个凄惨的下场,她已经觉得很丢脸,现在合同既然已经签了,她违约就得赔钱,那她只能摆烂。
最好摆到陆然忍无可忍,反正违约是不可能违约的。
他要是受不了他就提,到时候他不仅得赔她违约金,她还能得到自由,这不比小心翼翼爱一个男人,爱到最后连命都没有来的强?
“林漫笙!”
陆然怒了,一张矜贵的俊脸黑的能滴出墨来。
从来高高在上的陆公子什么时候被人这么下过面子,还是一个需要依附他而赚钱的拜金女。
他看她就是不知好歹,恃宠而骄!
不给她尝尝苦头,她是不会长记性的。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有本事你别后悔。”
“门在那边,陆总好走不送。”
林漫笙别开脸,还好心给他指了个方向。
‘啪!’
门被无情甩上。
林漫笙嫌晦气,愣没多看陆然一眼。
可是,那颗心还是猛然瑟缩了一下。
出乎意料的反应,大概是上辈子遗留的本能反应,疼的林漫笙眉头都拧成了一团。
她红着眼眶,仰起头无声低嘲:“林漫笙,出息。”
……
一连七天,林漫笙再没去找过陆然。
陆氏集团总裁办——
助理第三次战战兢兢的捧着一份合同进来,屋里的冷气比零下的冬天还渗人。
这样的氛围,已经持续了七天。
这七天,陆氏集团的人可谓是活在水深火热里,痛不欲生,唯恐一个不注意就惹恼了老板。
“这做的是什么东西!”
才递上去的合同,下一秒就砸到了助理脚边。
“要他们用猪脑子好好想想,这东西能交给客户?”
“这是第几份了?他们拿着那份高薪就得做该做的事儿,做不了就给我滚!”
“总裁您别生气。”
助理吓得满头冷汗,躬身捡起文件正要说话,就见一个男人推着玻璃门堂而皇之的走了进来,全然没被这屋里的低气压影响到。
“这是怎么回事儿?”
来人是陆然从小玩到大的好友富廉。
一身花花绿绿的衬衣,打扮的跟只花孔雀似得。
看到屋内脸色各异的两人,他无声将视线挪到陆然办公桌的左上角。
那里一连空了七天,他忍不住叹气。
“不是吧,你怎么惹那小替身了?她今天又没给你送饭啊?”
自打半年前林漫笙和陆然签订契约后,只要陆然上班,这桌上到了点必然会多出一个保温盒,可是陆然从来不吃。
有一次被富廉撞见,他尝了一口便再难忘记那个美味的味道,有事没事就来陆然这儿来蹭口饭。
只是,距离他上次吃到林漫笙的饭,已经是七天前的事情了。
自从林漫笙断了这每天的爱心便当后,陆然办公室的低气压也没再消下去过。
不知道这两人在闹些什么。
陆然皱眉扫了那空荡荡的桌角一眼,不屑讥讽:“她早该对自己的厨艺有点自知之明,让她当珍珍替身都是抬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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