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辞深愤怒又恼火,一只手扶着头死死盯着宋知弦怒喝:“你是在责怪我?故意报复?”宋知弦心底暗骂怪你大爷,我的报复才刚刚开始而已。她脸色发白,眼泪滚了出来,惶恐摇头:“我、我真的不知道是你……”“滚出去!”林辞深头痛欲裂,见物业和保安的人没点眼见儿,还杵在原地吃瓜,顿时怒喝。物业和保安忙匆匆离开。宋知弦委屈又担心道:“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我刚刚……下手好像有点重。”下次她要买一盏铁的台灯,把这丫的捶成傻
林辞深愤怒又恼火,一只手扶着头死死盯着宋知弦怒喝:“你是在责怪我?故意报复?”
宋知弦心底暗骂怪你大爷,我的报复才刚刚开始而已。
她脸色发白,眼泪滚了出来,惶恐摇头:“我、我真的不知道是你……”
“滚出去!”
林辞深头痛欲裂,见物业和保安的人没点眼见儿,还杵在原地吃瓜,顿时怒喝。
物业和保安忙匆匆离开。
宋知弦委屈又担心道:“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我刚刚……下手好像有点重。”
下次她要买一盏铁的台灯,把这丫的捶成傻子才好呢!
前脚刚和顾悦恩滚完床单,回来就想趁人之危?
说他是人渣都抬举了!
“嫌我不够丢人?回家睡自己老婆被打了一顿,让我去医院被人笑话?!”林辞深满脸阴戾。
宋知弦心头问候他祖宗,垂着脑袋摇头一再解释:“我真的不知道是你,还以为家里进了贼……”
林辞深像没听懂她的话一样,大声质问:“顾念唯你是在怪我让你独守空房三年,伺机报复吧?这家里除了我这一个男人,谁还会进你的房间?”
他目光探究,紧紧盯着宋知弦。
“你们俩滚出去,把医药箱拿上来。”
林辞深吩咐,眼神毫不遮掩的打量着宋知弦的身材,喉咙不由发紧。
她这副模样,让他有种冲动,想要撕碎她的外衣,把她这副软弱、可怜的模样揉碎。
宋知弦觉出他的眼神深意,心底忍不住大骂,脑袋都破了还在想那事儿。
“先生,药箱。”
梅姨拿了药箱上来,有些担心的看了眼宋知弦。
宋知弦递了个放心的眼神,上前打开药箱,声音娇软道:“我、我给你包扎吧。”
林辞深闷哼一声,坐在床上等着她过来上药。
宋知弦不忍的看了他一眼说:“会有点疼,你忍着点。顾小姐那边安抚好了吗?她的伤怎么样?”
她一张嘴就把林辞深心底的那点旖旎给打散了。
提到顾悦恩,他目光忽然阴沉的环顾了卧房,他真是气糊涂了,忘记这房间里有监控。
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又要费心思哄顾悦恩,林辞深的心情瞬间沉了下去。
“嘶,你会不会上药?!”
林辞深突然疼得太阳穴怒跳,当即吼了出来。
“啊……”宋知弦惊呼,手里一整瓶医用酒精都倒在了林辞深头上的伤口。
林辞深霎时疼得额头青筋狂跳,整张脸由红转白,一声都吭不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你刚刚吓了我一跳,你头上的伤口又需要清创消毒……”
宋知弦手慌脚乱解释,一边拿毛巾又一边去拿纱布摁在林辞深头上。
“拿开……疼……”
林辞深疼得直抽气,绷着身体硬生生扛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去。
“顾念唯,你故意报复是不是?!”
林辞深气坏了,一脚将放在床上的药箱踢了下去,结果脚拇指指甲狠狠刺了下,疼得他整张脸都绿了。
“我、我真不是故意的……辞深,疼不疼啊?”
“你问的这不是废话?!”
林辞深快气吐了,心情极其暴躁。
“我、我真的不知道你会回来,一点准备也没有,之前……杨保安的事情我有点害怕,所以反应就大了点。我、我真不是故意要打你。”
“奶奶收留我,你肯娶我,让我有饭吃有衣穿,我感谢还来不及,怎么会报复你?我知道你娶我是逼不得已,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
宋知弦双肩轻颤,说话哽咽,委屈又无助。
听到“杨保安”这三个字,林辞深的脸色愈发难看,但眼底的火气消了大半。
这件事发生在一年前,林老太频频催生,顾悦恩就想设计她失身,找了小区的一个保安,半夜给他开了门让他进了自己的卧室。
但顾悦恩忽略了她每晚要等老太太睡着了才会回房的时间,设计没有成功。
杨保安最后被物业开除,以小偷的罪名去吃免费午餐了。
这件事情其实林辞深心里很清楚是怎么回事,却没有责怪顾悦恩,什么惩罚也没有。
想起这件事,宋知弦都想给顾悦恩安排一出。
“行了,我就随口一说,你哭什么?”林辞深沉着脸不耐烦。
宋知弦心里翻白眼,当即止声。
“要去医院看看吗?”
来这么一出,林辞深也没了心情。
“以后搬去三楼的客房住。”
宋知弦故作不解:“为什么?”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让你怎么做就怎么做!”
林辞深脑袋疼,说话十分暴躁。
“哦。”宋知弦应了声,反正她也要换张床,她有洁癖,尤其是床这种东西。
“你晚上跟谁喝酒了?”
林辞深话锋一转,目光深沉盯着她。
“顾念唯,你既然嫁到了林家就老老实实当好你的林太太,如果让我知道你背着我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我饶不了你。”
不等宋知弦回答,他就严厉警告。
宋知弦脑海中不由飞过墨时宴那张禁欲斯冷的俊脸,她很想知道林辞深看到的话会怎么饶不了她?
“我、我不会的。”她垂着头,双手不安的绞在一起。
林辞深瞥了她一眼,改了语气:“悦恩不会抢走你的位置,只要你老实本分,一切都不会改变。”
“嗯、嗯……”宋知弦故作怯懦点头,眼角余光从枕头底下扫过,她手机开了录音,不知道顾悦恩听见了会不会气疯?
“以后不许喝酒,就算要喝就在家里,记住你是林太太,在外面不能做出丢人的事情,否则丢的就是林家的颜面!”
林辞深见她这副模样,心底的怒气一减再减,最后都消没了。
不管他说什么,宋知弦都一一乖巧答应。
林辞深头疼不已,也担心在医院的顾悦恩醒来又闹,只得戴上帽子开车回了医院。
“他有病!”林辞深刚走,小筑就骂了出来。
梅姨忧心忡忡道:“我看以后这种情况肯定不少,今天搪塞过去了,下次怎么办?”
宋知弦轻轻晃着红酒杯,放到鼻尖下轻轻嗅着,等这阵果香散去后又换个杯子倒了酒出来,她从不喝酒,酒精会麻痹她的神经,降低她的敏感度。
“不慌。”
她就怕林辞深没色心呢,她越来越期待顾悦恩发疯的样子了。
林辞深心情憋闷回到医院,处理好头上的伤口在隔壁陪护房睡了一晚。
“妈,你确定没看错?顾念唯真上了这辆车?”
杨淑碧一整晚都在想劳斯莱斯幻影的车牌号,一大早就炖好了鸽子汤到医院来看顾悦恩,郑重告诉她昨晚的事情。
“这妈能骗你?顾念唯绝对不是表面看起来的这么单纯,什么样的人能忍气吞声三年?林太太的位置她肯定不愿意让出来。”
“妈昨天瞧着,辞深像有点对她动心的样子,你得上点心。他和顾念唯可是有证的,老太太又一直嚷嚷着要抱重孙才能瞑目。”
“一旦他们生米煮成熟饭,你后悔就来不及了!当初你就是不听,竟然同意他娶顾念唯,现在只怕是引狼入室。”
顾悦恩阴沉着脸,看着手里的新手机,这辆劳斯莱斯幻影还是定制的,既不是常规款也不是限量款,造价只怕不菲。
“妈,我现在不方便,你多盯着顾念唯,查一查她最近和什么人有接触。”顾悦恩吩咐,眼底藏着锋利的寒色。
林辞深是她的男人,她绝对不会让出去半根手指头!
杨淑碧道:“这件事就不用你操心了,妈肯定帮你盯紧了。可妈帮不了你盯着辞深啊,你看你昨晚……唉。听妈一句劝,你的病情控制得很稳定,Dr.Varda就让他给老太太做手术。”
“这样一可以让你和辞深的关系缓和,二可以让老太太高看你一眼。你还年轻,何必跟一个快要死的老东西争?惹了辞深不舒服,你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顾悦恩在乎的根本不是谁给她做手术,她想要的是林辞深绝对的爱和关心!
她只是想要听到他的一句话而已,就算不用他做决定,她也会让Dr.Varda给老太太做手术。
可是他没有!
老太太在他心里的份量比自己的还重,这说明什么?说明他根本不够爱自己!
“我知道,昨晚已经和他说好了。”
顾悦恩沉着脸接话,想到林老太的嘴脸,她巴不得老东西死在手术台上。
没有老太婆的撑腰,顾念唯根本不敢猖狂,昨晚竟然敢跟她叫板!还摆了她一道!
该死的贱人!
“你知道就好……”
母女俩的谈话断断续续传进陪护房,林辞深的脸色极为不好,顾悦恩果然在监视顾念唯!
他脑海中掠过顾念唯这三年在林家的生活,顾悦恩一直仗着自己对她的放纵,屡次设计顾念唯,其实很多事情他是看在眼里的,只不过并不想阻止。
昨晚顾念唯发红的脸颊和无助委屈的眼神在他脑海里交替,她这三年任劳任怨,对奶奶的照顾无微不至。
顾悦恩她是怎么做到这么恶毒的?
明明当初她是同意了,为什么又要这样为难顾念唯?
林辞深沉着脸起身出去,顾悦恩没料到他在陪护房里睡,还以为他一早就去公司了,见到他出来,眼底有些许惊慌,注意到他头上的伤,连忙追问:“辞深,你的头怎么了?”
“妈,去叫医生。”一边想要支开杨淑碧。
林辞深绷着脸,目光冷沉,看着脸上露出惊慌的母女俩,道:“一点小伤,你们聊,我去公司了,手术的事情今天会安排下来。”
“辞深,啊……我好疼。”见他要走,顾悦恩使出一贯招数。
林辞深心里明白她是装的,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神有些许锋利和不满:“不舒服就叫医生,我又不会治病。公司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处理,公司要是倒闭了,你还会想当林太太吗?”
他直击灵魂的一问让顾悦恩有些愣住,等回神时林辞深早就走了。
“妈,你以后说事情能不能注意?幸好刚才没说什么。”顾悦恩心底涌起一股不忿,他果然变了!
杨淑碧有些无辜又幽怨解释:“我哪知道他睡在里面……”
“行了!以后说话注意。”
顾悦恩心情烦躁,在脑海中反复过滤刚才说话的内容,确认没有出格的言辞才稍稍放心。
杨淑碧见女儿冷脸,心里也委屈。
“你找人去查一下这个车牌,看看车主和顾念唯是什么关系,万一像顾方慧说的那样,是她的家人找来,我也好有个防备。”
顾悦恩吩咐,心里又忍不住鄙夷,就凭顾念唯那样的,能有什么好人家?
杨淑碧答应,她前脚刚走,顾悦恩手机里又有匿名彩信进来。
点开看清楚照片后,她气得把柜子上的保温桶、水果等全部扫到了地上!
“贱人贱人贱人……”
她气得红眼,暴怒至极的捶着床。
照片内容正是昨晚林辞深进卧室找宋知弦时的监控,当时察觉有陌生气息闯进来时,宋知弦就醒了,第一时间就开了监控。
几张照片拍得都很清晰,林辞深主动脱衣,爬上床都拍得很清楚。
宋知弦故意没有发她暴打林辞深的照片,虽然这几张照片不足以说明什么,但很难不让人多想,尤其是现在毫无安全感而言的顾悦恩。
“不知道她现在有没有胆子跟林辞深摊牌?”
宋知弦看着手机,满意的勾了勾唇。
“小筑,要不要和我打个赌?”
小筑把保温桶拎过来:“我才不要,就没一个正常人。呐,老太太的鸡汤,顾不要脸的鸽子汤,送去吧。”
宋知弦挑挑眉,刚要接过,手机上传来微信消息。
墨时宴:【还需要多久?】
宋知弦弯唇一笑,摁住发了语音过去:“墨哥哥稍等,我就出来。”
小筑立在一边仍旧感到不可思议:“墨总堂堂墨家继承人,真的屈尊降贵听差遣?”
“听不听,这不来了吗?”
宋知弦一哼,手机往包里一丢,接过保温桶离开林家。
小区远处的路边,那辆黑色劳斯莱斯幻影十分显眼。
宋知弦走了过去,一坐进去就见墨时宴在处理文件,耳朵里别着蓝牙耳机,正在听秘书汇报会议内容。
“墨哥哥,不帮我系一下安全带吗?人家手里拿着汤,不方便。”
宋知弦娇声软气,故意撒着娇,一双眼亮晶晶的,像只狡黠的小狐狸。
她就喜欢逗这样一本正经的男人,这样矜贵的外壳太想让人撕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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