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长辈这两个字,程夕禾咬了咬唇,心尖一疼。时至今日,她才将那句台词悟了个彻底。“世界上最痛苦的事不是生与死,而是你就站在我面前,我却不能说爱你。”沈瑾年不知道她心中所想,确定人没事后,转身往来路走。“走吧,我送你回家。”脚步声渐远,程夕禾抬头看着他的背影,攥紧了手:“小叔!”沈瑾年回眸看去,便听她问:“小叔,我可以预定你下部戏的女一号吗?”程夕禾心底充满希冀,然而沈瑾年的话就如一盆冷水直接浇下。
听到长辈这两个字,程夕禾咬了咬唇,心尖一疼。
时至今日,她才将那句台词悟了个彻底。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不是生与死,而是你就站在我面前,我却不能说爱你。”
沈瑾年不知道她心中所想,确定人没事后,转身往来路走。
“走吧,我送你回家。”
脚步声渐远,程夕禾抬头看着他的背影,攥紧了手:“小叔!”
沈瑾年回眸看去,便听她问:“小叔,我可以预定你下部戏的女一号吗?”
程夕禾心底充满希冀,然而沈瑾年的话就如一盆冷水直接浇下。
“如果合适。”
程夕禾怔了怔,突然发现好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沈瑾年不再对自己百依百顺了。
他们之间仿佛有一条看不到的沟壑,无论自己怎么努力,都无法靠近。
回去的路上,两人没有再说一句话。
沈瑾年将车子停在程家门口:“到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程夕禾却迟迟没有开门下车。
沈瑾年不解地看向她:“还有事?”
程夕禾默了瞬,才缓缓开口:“小叔,你喜欢姜凝吗?”
车厢一阵寂静。
沈瑾年嗓音凉薄:“我的事和你无关。”
程夕禾胸口像有一块大石头堵着,喘不过气。
沈瑾年决定转行没有告诉她,第一部戏定下姜凝为女一号也没有告诉她,他的所有事的确都和自己无关!
程夕禾什么都再说不出来,一个人逃回了家。
卧室里。
程夕禾躺在冰冷的床上,将自己蜷缩成一团。
她望着窗外夜空中的月亮,心里升起一种难以言说的凄凉和悲恸。
第二天醒来,程夕禾将所有通告都推后,隔绝人世般的过了两天。
这天早上,她正站在自家院子里浇花时,谢隐打来了电话。
他是前几年国内爆红男团的队长,刚转行演戏,两人虽认识不久,却一见如故。
“夕禾,最近干什么呢?”谢隐淡笑着问。
“最近刚结束一部戏,没什么事。”
听到这话,谢隐声音里难掩期待:“那正好,我这有个综艺缺飞行嘉宾。你要不要来轻松一下?就当玩了。”
思索片刻,程夕禾答应下来,她确实需要些其他的事充实生活,不再去想沈瑾年!
将这件事告知经纪人后,合同很快敲定。
当天中午,程夕禾带着行李走出家门,却听旁边一声车响。
抬眸看去,竟对上车前窗内沈瑾年的双眼。
四目相对,沈瑾年下车走到程夕禾身前:“准备去哪儿?”
“谢隐喊我去参加一个综艺。”程夕禾如实说。
沈瑾年蹙了下眉:“你和谢隐关系很好?”
程夕禾愣了下:“我和他是朋友。”
沉默须臾,沈瑾年没再询问,转身打开车门:“我送你。”
程夕禾却不想:“小叔不忙吗?”
沈瑾年却只含糊地应了声,便坐进车里。
见状,程夕禾拒绝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只能跟上。
很快到了节目录制现场。
程夕禾刚想和沈瑾年道谢,却见他先一步走下车。
紧接着,节目组导演走到了他身前:“沈老师能来,我们这个小节目真是蓬荜生辉啊。”
程夕禾浑身一怔,拎着行李的手缓缓收紧。
原来沈瑾年会送她,是因为他也参加了这个综艺。
可他从演十几年,从来不屑于参加这种节目,为什么这次……
这时,一道悦耳的女声从不远处响起:“师兄,你总算来了,我等你好久了。”
姜凝眉眼盈盈地径直走到了沈瑾年身边。
这一刻,程夕禾刚才的疑问都有了回答——原来是为了姜凝!
一瞬间,她如同身处冰天雪地,寒气将四肢百骸都冻麻。
程夕禾逼迫自己挪开视线,不再去看。
恰好此时谢隐走上来接过她的行李:“夕禾,我也等你很久了。”
程夕禾心不在焉地应了句,只想赶紧离开,便没有看到沈瑾年看过来的晦暗眼神。
节目录制是在海上。
轮船甲板上,咸涩的海风迎面而来。
沈瑾年和姜凝在不远处不知在说什么,时不时传来的笑声那般刺耳。
程夕禾强迫自己移开视线看着茫茫大海,心底的愁苦没能缓解半分。
早知他们在,她就不来了,何必给自己找这样的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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