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婚不候完整章节阅读(第96-97章)温晚祁宴全文试读

祁宴也看着我,神色坦然。我盯了他许久,终于开了口:“那个医生……是不是梁听南?”“不是。”祁宴说,“我没见过那人。”“他对我爸爸做了什么?”我下意识地攥紧他的手,问:“你进去以后我爸爸怎么样了?”

第96章 一对儿就够了
其实车里挺暖,祁宴的额头都些潮了。
冷的,是我愈渐虚弱的生命。
搓着搓着,传来了手机音乐声。
就在我的头旁边,因此我一伸手就拿起来了,看到了屏幕上“余若若”三个字。
刚看清,祁宴便夺走了手机,又丢去了一边。
我问:“你为什么不接她的电话?”
祁宴重新闭起了眼,弯起了唇角:“怕你哭啊……”一边握住了我的手。
我没说话。
电话铃声好久才停,但不过两秒便又重新开始。
一直响到第四遍,我终于忍无可忍:“你接一下吧。”
“不要。”语气有点烦躁。
“可她一直打,也许有急事。”我说:“而且我一直听着,觉得好烦。”
祁宴开始笑。
笑得浑身都抖。
“她当然有急事……”他笑着说,“我原样给她吃了一碗,她现在恨不得杀了我……”
我呆了。
原样……吃了一碗。
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难怪苏怜茵会发脾气打他。
光是听着这句话,我就感觉到了恶心。
祁宴笑了一会儿后,睁开了眼,一看到我的脸,先是一愣,继而挑起了眉:“这是怎么了?”
我说:“你怎么也这么恶心?”
“就知道告诉你是这个反应。”他说着,凑到了我的嘴边,“别搞那套虚伪的,说实话,爽么?”
“……”
“爽不爽?”他按住了我的脸,迫我看向他。
我避不开他的目光,小声说:“一点点……”
余若若那样对我,若我对她只有同情,那连我自己都骗不过。
知道她尝到了自己的“苦果”,我的心里也有一丝黑暗的快乐。
但终究还是觉得……这真的太过邪恶了。
祁宴笑了起来:“那就算我没白搞。”
我问:“你是因为做了这个才被你姐姐打吗?”
“我是因为把她关了一天,刚刚吃饭时才放出来。”祁宴阴笑,“那种高蛋白,怎么也得让她消化完了不是?”
我又捂住了嘴。
祁宴睁开眼,用顺了顺我的胸口:“不说了,本来还想问你要不要看视频……”
我赶紧摆手。
忍了半天,这股恶心劲儿才过去。
这期间,祁宴就一直抚着我的胸口,定定地望着我。
直到我平静下来,他才忽然说:“晚晚……”
我看向他。
“你问吧。”他按住我的头,看着我的眼睛。
我想我知道他的意思,没说话。
“问啊。”他脸上露出不耐烦,“不问是想怎样?找你姐姐去算计我?”
果然。
昨晚的监控,还有刚刚他二姐在餐桌上的那些话。
他之前发酒疯就说我生气了,明显是心虚。
我说:“我觉得你不会那样的。”
他挑眉勾唇,嘲讽一笑:“是觉得不会还是不敢想?”
“……既觉得不会,也不敢想。”
“嗯,还算诚实。”他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继续。”
我想了想,说:“能把视频给我看看吗?”
祁宴笑道:“说得好就给你看。”
“我没办法‘说得好’。”我说,“从结果逆推的确是你得了好处,可温氏是我自己给你的,我给你时它的情况也的确很糟。我没办法告诉你,说我一点也不怀疑你。”
看不到视频,我也不敢确定。
祁宴是不爱我的,而且我现在也知道,他根本不需要温氏的那笔投资。
那他为何要娶我?
我觉得这是人之常情,说谎一定会惹恼他。
所以我干脆说实话。
我说完了,祁宴开始笑。
一直笑了好久,终于拿起了手机,递给了我,一边说:“狡猾的小狐狸精。”
我接过手机,瞪他:“能不能别再这么叫我了?”
祁宴挑眉,又伸手揽住了我:“狡猾的小兔子……嗯,兔子不狡猾。”他忽然低头,额头贴住了我的,“话说回来,母兔子生育能力可是很强的,每年都能生一窝。”
我没理他,摁开了手机。
指纹锁。

遂抓起了祁宴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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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抽走了手,转而按住我的脸颊:“我倒也不期待一窝,一对儿就够了。”
我说:“期待我不如期待你的小晚晚,它可以直接一窝。”
说完,我将手指放到指纹传感器上,伴随着“嚓”一声,成功解锁。
耳边传来一声笑。
我打开视频文件夹,第一段的视频封面赫然就是余若若,她被绑在椅子上,嘴里插着个漏斗。
我赶紧滑开,生怕误触到那个肮脏的三角形,第二个怎么是我?我点开,祁宴却直接按了退出。
我问:“那是什么?”
他没吭声,滑动着屏幕,很快就调出了监控记录画面。
我连忙拿过手机,屏幕上当然就是我爸爸病房的门口。
第三秒时,一个人影渐渐走入屏幕。
是祁宴!
我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直直地盯着屏幕上的祁宴。
他慢慢走入屏幕,站在了门口,靠在墙边,监控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头顶,看不到他的表情。
约莫过了一分钟,忽然,他身子一动,朝安全通道走去。
紧接着,我爸爸的病房走出了一位带着口罩的医生。
医生穿着白大褂,戴着帽子,身材高大,虽然穿着宽松,但也看得出,是个瘦高的男人。
很快,医生离开了监控区域,三秒钟不到,祁宴又回到了监控画面,这次他直接进了病房,在里面五秒钟便重新跑出来,径直进了安全通道,紧接着,医生和护士便跑进了病房。
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画面归于黑暗。
我手脚冰凉,老半天才回过神,抬头看向了祁宴。
祁宴也看着我,神色坦然。
我盯了他许久,终于开了口:“那个医生……是不是梁听南?”
“不是。”祁宴说,“我没见过那人。”
“他对我爸爸做了什么?”我下意识地攥紧他的手,问:“你进去以后我爸爸怎么样了?”
“我在他的输液瓶上发现了一个针孔。”祁宴说:“我把输液管给他拔了,不过后面的事你也知道了。”
我说:“谢谢……”
“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祁宴说:“包括你姐姐。”
我忙问:“我姐姐怎么了?她不会伤害我爸爸的!”

第97章 你要是愿意让我来
“她会不会我不知道,”祁宴拿走我手里的手机,又丢去了后面,“但我知道,她铁定会伤害我。”
我说:“那个医生肯定是伪装的,因为这里的医生制服款式不是那样的。我刚刚之所以想到梁听南,就是因为三医院才是那种款式。我姐姐肯定也能看出来的。”
祁宴睖了我一眼:“那是急诊科的制服。”
我语结:“真的吗?”
祁宴嫌弃地闭起眼,不说话了。
这么说,从医生的制服来判断……是错的?
那……
两个人都是有嫌疑的,而且,祁宴没有做任何防护措施,嫌疑更大。
我一下子就陷入了纠结,忍不住看了看手机。
摔得还真远。
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保险一点,动了动身子,在狭窄的座椅里凑到了祁宴的脸颊边,小声叫:“祁宴?”
“……”
他不应声。
肯定不可能这么快就睡着了。
我在他唇角上轻轻地吻了吻,柔声问:“你睡了吗?”
“……”
还是觉得他是装的……
我不放心,软着语调叫了一声:“老公,醒醒……”
他果然微微地张开了眼睛,玩味地瞧着我:“好会撒娇呀。”
说着,伸出手,用一根手指搔了搔我的下巴,“这是想要什么呀?小兔子?”
果然是诳我的。
我豁出去,捧住他的脸:“小兔子饿了。”
他笑容一僵,看着我,目光幽暗:“那你想吃什么?”
“牧草。”
他挑眉:“你看我哪里长得像牧草?”
只是随便说了一样啊……
我决心激他一下:“算了,我看你已经没力气了,刚刚就好像很累了……”
他没说话,径直按住了我的头,一番狼吻后,低声道:“蠢蛋,下次说吃萝卜。”
“可是兔子根本就不喜欢吃萝……”
后面的话没能说完。
罢了,他上套就好。
这是我能想到的最消耗体力的事了。
而且,显然是为了面子,这回祁宴格外卖力。
所以,事情就和我想的一样,这回结束后,纵然他体力过人也开始打哈欠,把我按到他胸口上,拉过毯子草草盖着,亲了亲我,没说两句话,呼吸就放沉了。
我虽然也已经筋疲力竭,但这是我辛苦创造的机会。
于是强撑着等了一会儿,确定祁宴不会醒来后,便悄悄挪动身子,拿来了他的手机。
解锁,压缩视频,设置密码,然后……发到我的手机里。
不仅如此,还翻回去看看前面的。
第一个略过,第二个点开,里面果然是我。
视频的四周黑漆漆的,只有我被灯光照着。视频里的我穿着睡裙,闭着眼,看枕头的花纹,明显是在家。
为什么要拍我睡觉的视频?
正疑惑,忽然听到祁宴的声音:“看来是还没吃饱啊……”
我顿时吓得一头冷汗,僵硬地转头。
只见祁宴正闭着眼,呼吸依然很沉。
观察了好一会儿……没有醒。
竟然总是说梦话……
看视频的念头也褪去了八分,我将这几个封面上有我的视频都打包发到自己的手机上,随后又躺了回来。
正在想是要趴在他身上取暖,还是躺到驾驶座去享受宽敞,祁宴便动了动,搂紧了我,随即压到了我身上。
好吧……不用想了。
我是被吴姨叫醒的。睁开眼定顿了一会儿,发现自己正在卧室的床上。
“先生说你身子不舒服。”吴姨笑着说,“我就来看看你……顺道又给你煲了乌鸡汤。”
说着端起了床头的汤碗,递给了我。
我道谢接过,见她脸颊高肿,便问:“吴姨,你的脸怎么了?谁打你了?”
“碰的。”吴姨催促道,“快喝汤吧。”
又伸手抚我的头发,关切地说:“虽然是你娘家,但我还是得说,他们怎么没给你补补吗?怎么越发得瘦了?”
“我没事。”我放下汤碗,握住她的手,说,“你先告诉我,是谁打了你?”
吴姨望着我,良久,叹了一口气,“还能有谁嘛?就是那位余小姐。昨天莫名其妙地开始发脾气,不止打了我,小珍和小雅也被打了。”
我心疼极了,说:“对不起……”
吴姨说:“我没关系的,千万不要道歉。那时我家妙妙生病,多亏了太太你,虽然妙妙她……但太太你这样的好人再难找了。不过,你要是愿意让我来照顾你,那最好不过。吴姨不是图什么,只是你又瘦了,我这心里真是放不下……”
吴姨走后,我回房喝了汤,出来准备再要一碗时,见刘婶刚好将保温盒里的汤倒了。
我忙问:“您怎么都倒了?我还没喝完呢!”
“李嫂不高兴了。”刘婶压低了声音,指了指炉灶,“李嫂听说你怀了孕,昨天就去买了乌鸡,这汤煲了一整晚,就等你睡醒吃。结果那位吴姨一早就来了,也带了乌鸡汤,李嫂要她放到门口,她还非要给你拿进去。李嫂就生气地走了。”
我忍不住笑:“她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
“更年期了嘛。”刘婶笑着说,“你从小都是她喂大的,现在回了娘家,反而老带外食。那位吴姨拿来的汤我也尝了,味道哪及得上李嫂呀?”
我俩说笑了一会儿,我忽然反应过来:“怎么李嫂还不知道孩子拿了?”
“我正想问你呢。”刘婶说,“这孩子到底在不在了?怎么先生跟我们说你怀孕了,要在家里安胎……可是他昨天抱你回来时,我看你的衣服上还有血呢。”
我问:“所以又不能出门,是吗?”
“是。”刘婶说,“他说,最近得罪了人,外面不太平,要你在家。”
我叹了一口气,小声把最近的事情告诉刘婶。对于祁宴的行为,刘婶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讨论半天也没得出什么结论。
李嫂回来后,我毫不意外地被她数落了一番,说我怀孕还不告诉家里,还乱跑……
我越听越想笑,忍不住抱住她。
若我妈妈还在,这会儿也是李嫂这个年纪了。
吃过饭后,我趁大家午休,来到了书房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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