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渊压了压身上的痛意,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道,“要死了,小王妃准备好陪葬了吗?”说完耳朵也开始渗血。易笙一手握在了他的手腕上,眼睛多了些诧异和愕然。祁渊挑眉,小丫头长大了,似乎有什么小秘密呢。易笙突然从怀里掏出一堆小瓷瓶,倒出一把药丸就往他嘴里塞。边塞边说道,“你中毒了,你坚持坚持,我一定能救你的!”话语之间满是着急,祁渊怔了一下,连嘴里的药也忘了往下咽。她明明都已经把他忘了,这世间真的有想让他活
祁渊压了压身上的痛意,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道,“要死了,小王妃准备好陪葬了吗?”
说完耳朵也开始渗血。
易笙一手握在了他的手腕上,眼睛多了些诧异和愕然。
祁渊挑眉,小丫头长大了,似乎有什么小秘密呢。
易笙突然从怀里掏出一堆小瓷瓶,倒出一把药丸就往他嘴里塞。
边塞边说道,“你中毒了,你坚持坚持,我一定能救你的!”
话语之间满是着急,祁渊怔了一下,连嘴里的药也忘了往下咽。
她明明都已经把他忘了,这世间真的有想让他活着的人吗?
他嘴边的血越来越多,突然一滴清凉滴在了他脸上。
一滴。
又一滴。
他不可思议地抬眸,眼前的丫头睫毛上沾满了泪水,眼睛一眨,泪水就顺着脸颊滴下来。
那毒蚀骨他的心都没感觉,可那泪水像是会灼人一样,灼得他的心好像颤了颤。
他扯动嘴角,声音像是混了沙子似的沙哑:“哭什么?不用你陪葬了。”
说完,血肉都在被啃噬似的疼,喉咙开始发不出声音,一滴泪水滴在了他唇瓣上,顺着滑进了嘴里。
咸的。
随之而来是更多的泪水,身上痛意越来越明显,骨头爬满了千万只毒蚁般煎熬。
可他突然有个很强烈的念头,好想再撑半刻钟…问问这小没良心的哭包既然已经忘了他了怎么还哭。
但眼皮好重,骨肉好疼,眼前小哭包的样子越来越模糊。
“你别死,别死,再坚持坚持!”易笙又倒了一把药,还不等她喂到嘴边,祁渊已经死了。
她颓废地顿坐在地上,药撒了一地,泪水糊了一脸。
哇的哭了出来,“你怎么这么坚持不住,这可是难得一遇的毒啊,我还没来得及研究出怎么解毒呢呜呜呜”
“砰!”
府门被完全踢开,一群侍卫握着弓箭冲了进来。
第2章 我做你的佛啊
易笙眼角还挂着泪,脸上的泪痕也来不及抹掉,两排侍卫左右散开,一个妆容精致的女子从中央缓缓出来。
她停在易笙面前,目光触及到祁渊的时候,眉梢一挑,勾了勾唇。
弯腰附在易笙耳旁道,“姐姐,爹爹这么多年在你身上下的毒终于派上用场了。”
用她……下毒?
怎么会?
爹不是说那是为了给她治病才以毒攻毒的吗?
易笙愕然,缓缓看向祁渊,慢了半拍,楚悦不会以为摄政王是被她毒死的吧?
可爹爹分明说的是她克夫,摄政王是为她寻的好后路。
看到易笙满脸的呆滞和茫然,楚悦眼里闪过一丝快意,语气间藏不住的得意:“姐姐你猜,为什么你姓易不姓楚?”
“我娘……”
“你不会真以为你随你娘姓吧?”楚悦突然提高了声音,打断了她的话。
她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不过是爹爹捡来的炼毒容器罢了,摄政王一死,五皇子就会上位。”
说着,她眼神变得恶毒起来,看着这张好看得让人嫉妒的脸暗下决心,今晚她不会让她活着走出去。
她的指甲划过易笙的脸,指甲划破皮肤,白皙脸上顿时多了一条血痕。
“要怪,只能怪摄政王权势滔天,指名要你当王妃。”
说完,楚悦微微抬手,身后弓箭手瞬间拉紧了弦。
“摄政王有令,摄政王妃陪葬。”
话音刚落,举着的手也落了下来,利箭像雨一般朝着她射过去。
“噗!”
箭尖刺进她的身体,易笙清晰地听见血肉钩刺的声音。
原来她只是一颗弃子,装傻守了五年的家是别人的,没有家的还是她。
身上的大红嫁衣被血染成了暗红色,易笙直直地倒在祁渊身旁。
狗屁摄政王……居然点名让她陪葬……
说好的不用她陪葬,但凡他再坚持坚持,她就不用英年早逝了。
易笙一口血吐在雪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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