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望去,是一个神色严肃的中年男人。出院那天,他把我带进了一栋不起眼的秘密小楼。「事情很危险,你不要再找贺舟了,现在我们也联系不到他。」他说,「他是生是死,最多一个月后,就会有结果了。」我茫茫然地望着他:「所以,他没有死?」「以前没有,现在不好说。他的任务很危险,一星期前,就和我们失联了。」眼泪夺眶而出。我抖着声音:「那他为什么不让你们告诉我?」「贺舟知道你结婚了,还是嫁给那个……傅钧。」「他说,
抬头望去,是一个神色严肃的中年男人。
出院那天,他把我带进了一栋不起眼的秘密小楼。
「事情很危险,你不要再找贺舟了,现在我们也联系不到他。」
他说,「他是生是死,最多一个月后,就会有结果了。」
我茫茫然地望着他:「所以,他没有死?」
「以前没有,现在不好说。他的任务很危险,一星期前,就和我们失联了。」
眼泪夺眶而出。
我抖着声音:「那他为什么不让你们告诉我?」
「贺舟知道你结婚了,还是嫁给那个……傅钧。」
「他说,免得打扰你。」
「就让你以为他死在了七年前吧。」
……
离开那栋小楼时,天暗了下来。
我望向西沉的暮色,觉得命运好像跟我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
回去时,傅钧坐着轮椅,等在别墅院子里。
看到我,他沉声开口:「你从医院去哪儿了?静静。」
「生我的气了?」
我看着他神色倨傲,暗藏不快的脸。
其实那和贺舟经过了枪林弹雨洗礼后,神色锋凛的脸,只有一点零星的相似。
我只不过,只不过太想他。
只这一点相似,也足够把我从濒死的窒息感中解救出来。
但今天之后,好像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我木然地从他身边走过,没有理会。
手腕却被握住了。
「如果是因为阿宁的事,我承认,我是偏袒了她一些。」
他语气刻意放得柔和了些。
好像为我做出了莫大的退让,
「作为补偿,我会再让助理给你打一笔钱。」
「不要再闹了。」
我没说话,只是盯着远处,黄昏下的落日。
一点一点被远山吞噬。
夜幕降临的那一刻,我静静地开口:
「傅钧,我们离婚。」
10
他皱着眉警告我:「这些年,我真的把你惯坏了,让你认不清自己的身份。」
「离开我,还有谁会给你这样身份的人这么多钱?」
我捂着脸笑起来:「我要钱有什么用?」
「没用?你之前是怎么跪下求我的,忘了?」
我置若罔闻,只是把拟好的离婚协议书放在他书房。
搬出了傅家。
时间一天天过去。
一个月后,我接到了曾经的福利院的邀请。
去参加他们的慈善募捐会。
这些天,傅钧一开始觉得我在闹脾气,不想让我得寸进尺。
后来,他好像意识到了我是认真的。
又开始放下身段来哄我。
「别跟我闹了,静静。」
「你回来,我让阿宁亲自跟你道歉。」
我始终没有回复。
到了募捐会那天。
我走上台,一眼就望见了台下的傅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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