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为容蒅秦壑的小说叫什么,容蒅秦壑全文阅读

秦壑提着的心重重落了下去,心跳却仍旧擂鼓似的不得安稳,他深吸一口气才勉强冷静下来,迈开脚步走了过去,祁砚却抱着人后退了一步:“皇上既然不曾理会容蒅姑娘,又何必来这里?”秦壑心口一刺,这次的确是他思虑有失,才会让事情闹成现在这个地步,可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她应该伤得很厉害,先让太医给她医治。”
秦壑提着的心重重落了下去,心跳却仍旧擂鼓似的不得安稳,他深吸一口气才勉强冷静下来,迈开脚步走了过去,祁砚却抱着人后退了一步:“皇上既然不曾理会容蒅姑娘,又何必来这里?”
秦壑心口一刺,这次的确是他思虑有失,才会让事情闹成现在这个地步,可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她应该伤得很厉害,先让太医给她医治。”
祁砚也并非是生气起来不管不顾的人,闻言并没有反驳,只低头看了一眼容蒅,却随即一愣,容蒅小腹的伤竟然被人包扎了起来。
是秦壑?

可看刚才的样子,他应该是刚找到人才对,可除了他还能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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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一时变幻不定起来,却仍旧抱着人没有松手的意思,哪怕秦壑已经到了他跟前,并朝他伸出了手。
曾经他亲手将容蒅交给过秦壑一次,就在去年年底,可那次却让他很后悔,因为被秦壑带回去的容蒅,过得一点都不好,所以这次,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把人交出去。
他侧过身,姿态戒备:“皇上是天子,这种粗活还是臣来吧。”
秦壑脸色一沉,可眼看着仍旧有血迹顺着容蒅的衣角滴落在地上,嘴边争论的话还是咽了下去,救人最重要。
“就地扎营,传太医!”
眼见祁砚打算将人安置在平坦的地面上,他快步走了过去,解下身上的披风铺在了树下。
祁砚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多言,小心地将容蒅放了上去。
短短一天不见,容蒅仿佛变了个人,她以往身体就算不得好,受寒就要生病,可她病得最厉害的时候也不会和现在似的,脸色白得仿佛要透明,呼吸更是微弱到仿佛随时会停止。
他小心翼翼地去抓容蒅的手,半路上却被祁砚拦住了。
秦壑虽然不想和他计较,可却不能容忍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自己:“祁砚,你……”
“皇上就没发现,她胳膊断了吗?”
祁砚先发制人,一句话将秦壑所有的火气都噎了回去,他愣愣看向容蒅的胳膊,果然是以一个十分扭曲的姿势垂着。
胳膊怎么会断呢?萧宝宝怎么没提呢?
他再不敢去碰容蒅的手,目光拉远上下打量着她,却很快被一片血色吸引。
萧宝宝提过,容蒅腹部受了伤,流了很多血,现在那伤口被布条包了起来,看得出来包得很仔细,可仍旧有血迹一点点渗出来,起初只有拇指大小,这一小会儿的功夫,就晕染成了半个手掌。
秦壑碰都不敢碰,只能扭头催促:“太医呢?再不来朕就摘了他的脑袋!”
廖扶伤提着药箱一路狂奔:“臣来了,皇上,是谁受了伤……”
话音未落,他已经看见了奄奄一息的容蒅,当下顾不得其他,快步走到了容蒅身边,抓起她完好的左手诊脉,脸色却肉眼可见的难看了下去。
“老参汤,快去熬上老参汤给她吊着气,不然她撑不住了。”
秦壑知道容蒅情况不好,却没想到会这么糟糕,一瞬间手脚甚至都麻了,可他强迫着自己冷静了下来,人都已经找到了,他怎么能允许容蒅在自己眼前出事?
“按他说的做,所有人都听他的。”
他看着廖扶伤:“只要能把她救回来,朕允许你用任何法子。”
廖扶伤低声谢了恩,眼见营帐搭建好了,连忙开口:“把人送进去,伤口要重新处理,外头太脏了。”
秦壑立刻想去抱人,却再次被祁砚抢先,眼看着他小心翼翼地把人抱起来,尽量平稳地送进了营帐,他拳头狠狠攥了起来。
“热水,火盆,剪刀,针线。”
廖扶伤的吩咐一个接着一个,秦壑咬了咬牙,还是没和祁砚计较,连忙吩咐人去准备,自己则候在一旁等着需要的时候再搭把手。
廖扶伤取了银针来为容蒅止血,等施完针,他要的东西都已经送了过来。
“把老参汤给她灌进去。”
秦壑连忙上前,却再次被祁砚截了胡,他眼底几乎有火苗要跳出来,可看着容蒅毫无生气的脸,所有的愤怒又都被压了下去。
救人要紧。
他将容蒅扶起来,配合着祁砚的动作给她顺着咽喉,帮助她吞咽。
两人配合默契,一碗参汤很快被喂了进去,廖扶伤点点头,抬手就去解容蒅的衣裳,祁砚下意识拦了一下:“男女授受不亲……”
“放手,”秦壑终于开口,他小心地将容蒅放回了床榻上,抬眼看向祁砚,“只要能救人,朕允许他做任何事。”
祁砚指尖一颤,片刻后苦笑了一声:“也是,这种时候哪还顾得上计较这些……”
廖扶伤最后却没能解开容蒅的衣裳,因为她流了太多血,衣服已经和伤口完全粘在了一起,如果硬要撕,只怕会生生扯下来一片血肉。
他只能用剪刀剪开了那片布料。
血肉模糊的血窟窿出现在眼前,廖扶伤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硬生生把箭拔出来才会把伤口撕扯成这样,太狠了,太狠了……”
他震惊又佩服地看着面前的人,却不敢耽误时间,抖着手穿针引线,打算为容蒅缝合伤口,然而还不等他穿过容蒅的皮肉,围观的两人就一起扭开了头。
眼看着容蒅的皮肉被刺穿,缝合,这种感觉太过痛苦,他们宁愿那伤在他们自己身上。
“皇上若是有空闲,能不能处理一下容蒅姑姑脚上的伤,臣刚才瞧着,也有些严重。”
秦壑一愣,容蒅脚上也有伤?
祁砚也很惊讶,他也没注意到容蒅的脚,此时听太医一说,立刻绕过去看了一眼,却随即瞳孔一缩,惨白着脸后退了一步。
秦壑快步走了过来:“她的脚怎么了,伤得很……”
没说完的话戛然而止,脸色如同祁砚一般苍白了下去,却怔怔站着许久都没动弹。
这只玉足不久前他才摸过,细腻光滑,让人爱不释手,可现在却是鲜血淋漓,磨烂的皮肉赤裸裸的露着,一点森白隐约浮现,那是容蒅的脚骨。
她竟生生磨出了骨头!
秦壑浑身颤抖,他不敢想象这一天一夜容蒅都经历了什么,如果他能早一些找到容蒅,她是不是就不用受这么多罪?
他不忍直视地扭开头,却又逼着自己去看。
祁砚已经冷静了下来,拧干净了帕子上前来为容蒅清理伤口,一只手却伸了过来:“朕来。”
这次祁砚没有争抢,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下得去手擦拭,这简直比酷刑还要折磨人。
然而更糟糕的是,他们做了所有他们能做的事情,容蒅却迟迟没有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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