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蔓扯着唇角:“覆水难收,更何况是说出口的话,大帅怎么能当做没听过?”“苏蔓,是本帅近日太过纵容你了!”沈灼淮冷冷盯着苏蔓。苏蔓一脸倔强看他:“原来大帅这段时间说要学着爱蔓儿,其实在大帅眼中爱只是纵容。”沈灼淮冷笑一声:“难道本帅的纵容还比不过区区一个爱字?苏蔓,你别得寸进尺。”她还真是高估了自己,苏蔓以为自己能够改变沈灼淮,教会他如何爱一个人,原来这些天,都是她自以为是。
苏蔓扯着唇角:“覆水难收,更何况是说出口的话,大帅怎么能当做没听过?”
“苏蔓,是本帅近日太过纵容你了!”沈灼淮冷冷盯着苏蔓。
苏蔓一脸倔强看他:“原来大帅这段时间说要学着爱蔓儿,其实在大帅眼中爱只是纵容。”
沈灼淮冷笑一声:“难道本帅的纵容还比不过区区一个爱字?苏蔓,你别得寸进尺。”
她还真是高估了自己,苏蔓以为自己能够改变沈灼淮,教会他如何爱一个人,原来这些天,都是她自以为是。
苏蔓笑了笑,面上却没有显露半点儿情绪:“大帅的纵容,蔓儿无福消受,如果大帅不愿救兰香儿,那恳请大帅准蔓儿自己去查。”
“苏蔓!你反了天了!”沈灼淮阴狠地瞪着苏蔓,伸手掐着她的双肩,怒火一触即发:“你想查?好啊,本帅倒要看看,你能查出什么东西来!”
沈灼淮冷冷松开她,转身离开了宅子。
青萝听到外头没了动静,这才跑到苏蔓身旁,一脸担忧地看着她:“小姐,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苏蔓偏过头,看了眼旁边已经烧成废墟的怡春院。
“找到凶手,救出香儿。”
她压根就不指望沈灼淮能够还香儿一个公道,在他眼里,死一个妓子,不足为惜。
更何况还是在这军阀动荡的年代,死个人也就是他动动嘴皮子的一句话。
沈灼淮不再理会苏蔓,就连门口的守卫也都撤掉了,他倒是不怕苏蔓跑掉,她整个人都是他沈灼淮的。
跑?又能跑到哪里去?
一个没身份证明的女人,根本连承州都踏不出去。
他说不管苏蔓,倒也不是真的不管,苏蔓一出门,叶锡复安排的两个人跟在苏蔓身后,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审问室。
香儿坐在木椅上,双手双脚被铁链锁住,许是审问室位处于地牢的缘故,总感觉四处有冷风灌进来。
香儿浑身瑟瑟发抖,抬起头,小心翼翼看着不远处正坐的男人。
还是那一身湛青色长衫,身形颀长坐落在那,浑身散发着骇人的阴沉气息。
那一张棱角分明的俊容,在白炽灯的照射下,透着一股子阴翳,香儿忍不住浑身一颤。
他掀起眼皮,那一双如鹰隼的眸子,落在香儿身上:“怡香院着火那日,你人在哪里?”
兰香儿被沈灼淮这一道目光,弄得神色慌乱,眼神闪躲:“大帅,那日,那日我出门了,江公子的死真的与我无关!”
桌上摆着一把小巧的银色勃朗宁,男人的手拨动着扳机,指尖一下下划过,发出一阵清脆的金属声。
沈灼淮不说话,香儿彻底慌了,审问室静谧无声,只有外头传来犯人声嘶力竭的哭喊声。
精神强压的环境下,兰香儿的情绪游走在分崩离析之间。
蓦地,她彻底慌了,连连摇头,急着解释:“大帅,那日我去找苏蔓了,直到怡春院着火,我才赶过去救火的。”
“哐当”一声,原本摆在桌上的勃朗宁被男人甩在地上,银白色的金属物件碰到了兰香儿的脚边,吓得她连忙缩回脚。
兰香儿面色惨白,哆嗦着唇瓣早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男人起身,高大颀长的身影挡住白晃晃的灯光,投下一大片阴影,长腿一抬,踩着步伐,一下下如同刀刃直扎兰香儿的心脏。
沈灼淮在她面前停下脚步,弯腰拾起那把勃朗宁,一抬头,那双深邃的眉眼漫不经心看向她,声音低沉蛊惑。
“可本帅怎么听说,那日你来了没过一炷香时间,就离开了呢?敢问香儿姑娘,离开后是去了哪里?”
香儿没想到这些事都瞒不过沈灼淮,他话音刚落,黑洞洞的枪口就抵在她的下巴。
冰冷的金属贴着她的肌肤,令她忍不住浑身颤栗。
“本帅这把枪可没长眼睛,香儿姑娘若是不说实话,本帅可不敢保证会是什么下场。”
“我说,我说!”香儿缩着脖子,就要开口的时候。
大门传来一阵敲门声。
沈灼淮拧着眉,不悦地偏过头:“进来。”
进来的是叶锡复,他看了眼狼狈不堪的香儿,转头对沈灼淮说:“大帅,城关的守卫发现了一名可疑的女人想要出城,被守卫拦下,查看了身份证明发现是兰香儿的贴身丫鬟,春禾。”
“春禾?”兰香儿低喃一声,怔怔看向叶锡复,神情无比激动:“春禾没有死?她没有死?”
沈灼淮冷嗤一声:“去将她带来,本帅亲自审问!”
……
苏蔓说要找出凶手,可真行动起来的时候,却无从下手。
她观察了怡春院周围,也问过知情者,据说起火点是在二楼,就在兰香儿所住的屋子隔壁,那是一间杂物间,常年堆放了不少杂物。
那地方一旦起火,火势蔓延的极快。
而那一场大火,除了一楼的人逃了出来,二楼全都无一幸免。
苏蔓带着青萝偷偷潜入怡春院,如今的怡春院只剩下孤零零的框架,她们踩着乌黑的木头小心翼翼上了二楼。
青萝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直到脚落地,她才松了口气。
“小姐,你说这二楼会不会被我们踩塌?”青萝看了眼被烧的污浊而不牢固的木头。
“放心吧,我们那么轻,没那么容易塌。”
苏蔓让青萝跟上,她一路朝着廊道最前方走去,经过香儿的房间时,苏蔓直接进去了。
里头烧的什么都没有了,床榻只剩下木头架子,但木柱子上的铁链深深吸引着苏蔓的主意。
江舸没有说谎,木柱子上的铁链可以证明,他儿子的确被人锁在了床上。
可那人为什么要将人锁在香儿的床上?难道是跟香儿有仇?想要嫁祸于她?
苏蔓思绪纷飞的时候,正听见青萝嘟囔一句:“怎么什么都没有了?香儿姐说她存了好多首饰在柜子里,金子又烧不化,怎么会没有?”
苏蔓愣了下,大步走到青萝身旁问:“香儿说,她的首饰都放在这里?”
眼前是烧的不成样的木柜子,同样只剩下炭黑的木头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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