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编最近看了一本非常好看的小说《替嫁甜婚:偏执老公宠不停》,是花辞树所写,书中的精彩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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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胡面色淡定的走过去,滑出病床上的小桌子,将保温盒打开,把里面的汤和药膳端出来。
韩清远吃的不多,所以饭菜也没有准备很多,但每一份都是精心配置的专属套餐。
饭菜摆好,筷子也摆了出来,姜云胡侧眸,就看到某人还在看书,伸手就给他拽了,语气不咸不淡的,“吃饭。”
此时,偷偷摸摸站在门外的韩老夫人和韩管家,看到平板上的这一幕,皆是呼吸一滞。
为了方便观察,韩老夫人特意买来了微型摄像头,安装在病房里,就是想看看这两人相处怎么样。
却怎么都没想到,姜云胡胆子这么大,上手就抢了韩清远的书。
虽说韩清远表面上看着是温润如玉的那一卦,可实际上心理是有一定缺陷的,极其偏执,且占有欲极强,就连韩老夫人都不太敢触及他这一点。
韩管家吓的就差没有直接冲进去把姜云胡拽出来了。
可谁知道,画面中并没有出现预想中的暴力画面。
病房里,韩清远手中的书没了,顿了下,眉头刚皱,却闻到一股很莫名的味道。
那味道是从抢走他书的女人身上散发的,裹挟着淡淡的药味。
他跟药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对药的味道很熟悉,尤其是安神的药。
姜云胡身上的味道就有点像安神药。
只不过这其中还夹杂了其他的,他从未闻到过的药味。
如果说只是安神药的味道让他的情绪缓和,那是不可能,奇就奇在,闻到那味道的时候,他的嗓子就像是淌过了一股清泉,干燥嘶哑的感觉没了,咳嗽的感觉消失了,就连身体也在刹那间轻松了一点。
即便那一点可以忽略不计。
正是因此,才导致他刚才出神了。
而在姜云胡离开的时候,那感觉又在瞬间回上来,拉回了他的思绪。
那书是原文书,姜云胡扫了一眼就丢在了边上,像是因为看不懂而兴致缺缺的模样。
而后她拉了把椅子过来,就坐在靠近床尾的边上,掏出手机开始打游戏。
安神药的味道没了,那呼吸都困难的感觉上来了,韩清远的脸色不由沉了下来。
看着像完成任务似的将饭摆好,就坐在边上玩的姜云胡,似是想验证心中的想法,他眯眼,沉声道:“过来。”
若他没病,这句话听上去必然有很大的威慑力。
可他病入膏肓,连动一下都很费力,更别提说话了。
在姜云胡听来,他这两字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嗓音又哑,听着更像是撒娇。
姜云胡抬头看他眼,那双好看的眸子里没有半分波澜,并不像平常那些,跟韩清远对上视线就害怕的女子。
想了想,姜云胡还是勉为其难的搬着凳子,往前挪了半米。
这个距离,还是闻不到安神药的味道,韩清远皱眉,脸上不太满。
见状,姜云胡又搬着凳子往前挪,然后抬头,像是哄孩子似的语气耐心问:“行了吗?”
韩清远:……
对于她的态度,韩清远的额角跳了跳,正要开口,就见姜云胡一把将凳子拖到了床头,跟他并排坐在一起。
那股安神药的味道顿时侵入了他的口鼻,从未有过的舒适感蔓延在他的四肢百骸,以至于让他忽略了姜云胡脸上,如同应对孩子似的无奈表情。
韩清远眸光深深的看了眼姜云胡,手指动了动,端起了饭碗,慢吞吞的,开始一小口一小口的吃饭。
中间的抢书,就像是个无足轻重的插曲。
外边的韩老夫人和韩管家对视一眼,眼底皆是震惊。
今天的韩清远,竟然没有因为东西被抢而大发雷霆,也没有平常对吃饭的抗拒,不管是哪一件拎出来,都足够让人难以置信。
要知道因为他的病,韩清远早就没有活下去的欲望了,甚至连自己的棺材墓地都已经选好了。
韩老夫人没忍住,眼眶湿润了,看着平板上的画面,还是有些不敢置信,喃喃道:“大师说的没错,姜家这丫头是旺夫的,上天派来专门救清远的。”
就连原本觉得荒谬的韩管家都忍不住咋舌,愣是没想通为什么。
屋外的两人欢喜着,屋内的两人气氛极其安静。
直到有人打了电话进来,害的姜云胡的游戏人物死亡。
姜云胡不耐烦的挂了电话。
然而没两秒钟,电话又打了进来。
韩清远皱眉,偏头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结果备注是**。
韩清远:……
姜云胡被电话打的烦,干脆起身准备出去接。
然而一步还没跨出去,衣角就被人拽住了。
她低头,看向揪着衣服的那只手,尽管打点滴导致他的手有些浮肿,却还是能看出他的骨节分明。
事实证明,就算浮肿,好看的手还是一样的好看。
韩清远的眉头皱的紧巴巴的,眼底有些深,用最软绵无力的声音,说着最刚的话,“坐下。”
其实韩清远自己也知道他的声音听起来没有威慑力。
但话都已经说出口了,他也懒得收回去。
看到姜云胡起来,他脑子里想到的只有那种窒息的感觉,他不能让姜云胡走。
说实话,姜云胡以为他又在撒娇,皱了皱眉,思忖了片刻,还是坐了下来,低头接了电话。
“姜云胡你脑子是不是让驴给踢了?谁tm允许你去姜家的?!姜家就是拿你做傀儡去跟韩家那个病秧子结婚的你看不出来吗?!”
手机里咆哮的男声,差点儿震穿了姜云胡的耳膜,连韩清远都听到了。
他眯了眯眼,垂眸继续小口的吃饭,掩藏了眼底的情绪。
姜云胡不耐烦,“如果你现在在我面前,我能让你体验被我踢的滋味。”
“你!”对方气的不轻,好半天才稍微平缓下来,“你跟那病秧子领证了?”
姜云胡没打算隐瞒,嗯了声。
听筒里传来东西被摔坏的声音。
半晌后,对方语气平静的有些诡异,“挂了。”
说完就真挂了。
姜云胡看了眼被挂断的电话,不以为意的嗤了声,“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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