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刚亮的时候江眠月就醒了。折腾到半夜,她不记得的多少次自己睡着又被宫乔墨撞醒。她悄咪咪的起床,简单洗漱了一下。没化妆,没吃饭,就出门了。清晨。京市还未苏醒,空气里还保留泥土的清香。昨晚定好的网约车已经在小区门口等着了。她坐上车,司机哈气连连,把她都给传染了。她打开窗,让风吹进来。
第二天,天刚亮的时候江眠月就醒了。
折腾到半夜,她不记得的多少次自己睡着又被宫乔墨撞醒。
她悄咪咪的起床,简单洗漱了一下。
没化妆,没吃饭,就出门了。
清晨。
京市还未苏醒,空气里还保留泥土的清香。
昨晚定好的网约车已经在小区门口等着了。
她坐上车,司机哈气连连,把她都给传染了。
她打开窗,让风吹进来。
车子行驶平稳,可她的心却像坐过山车一快要跳出来。
她抑制不住自己激动地心情,频频看着时间,可指针就像被按下了减速键一样走的慢吞吞。
时间幸好还没有到早高峰的时间段,车在路上行驶了15分钟后到达了医院。
顾安琛已经在门口等她了,他打着哈欠,睡眼惺忪,像是也刚来不久。
江眠月未施粉黛,一张脸像瓷玉一样白皙,说是大学生也不为过。
她快步走到顾安琛身边,说了句:“走啊!”
就想往大门里走。
顾安琛拽住他的胳膊;“现在还早,他们还没上班,要到八点。”
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确实还早才七点。
她在门口找了一个凳子坐下,想着自己待会就要见到朝思暮想的弟弟了。
几年不见,不知道他长高了吗?瘦了吗?
“吃饭了吗?”顾安琛从车里拿了瓶水递给她。
“还没。”
“就知道你没吃!早上不吃饭对身体好不好。”
“拿着。”
“啊,什么?”
江眠月抬起头,手里被塞了一团热乎乎的东西。
三明治,还是热的。
“谢谢。”她冲他笑笑。
三明治一直被她拿在手里,直到凉透了,她都没吃。
她现在没心情,盯着手机上的时间,期盼着指针赶紧指到八。
顾安琛见她迟迟不开始吃走过去对她说:“别不好意思吃啊,待会你晕了,那个小男孩会怎么想。”
想到弟弟,她大口的的吃起来,囫囵吞枣,连嚼都没有嚼,吃完了都不知道什么味道。
被噎住了,她喝了一口水顺顺气。
又等了十五分钟后,门终于被打开了。
弟弟的病房在住院部的三楼,她和顾安琛跟着顾安琛的朋友上了楼。
是个快要退休的男人,看着挺和蔼。
她刚一上楼,一股阴森的氛围扑面而来。
走到,病房里,她看到了弟弟。
“小寒,小寒?”她抽泣的上前。
“别打我,别打我……”
她的手还没碰到他,弟弟就像被吓到似的变得语无伦次。
随后他又哆嗦后退。
双手护头,拿被子挡住自己。
这个样子,他不适合再呆在这里。
医生把她叫出去告诉她弟弟是“应激性精神障碍”。
她单手捂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一步一步的后退,眼里擒着泪水。
后泪流满面。
自责,内疚。
她一遍又一遍的给他道歉:“是姐姐不好,是姐姐没有照顾好小寒,是姐姐来晚了。”
她下巴颤抖,颤抖。
那群许蓉雇佣来照顾小寒的盲流子来了,她和顾安琛不得不离开。
出去后。
在顾安琛车上,江眠月双手抱头整个人蜷缩成一团,无力松垮。
胃像是被勒住,刚才吃的东西全部被吐了出来。
弟弟不认识她了。
也不会说话了。
怎么会这样。
顾安琛心痛的皱眉,红了眼眶,想陪伴,缓解一下她的心情,却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
他靠近她,几乎膝盖都能碰倒,轻抚她的后背,语气温柔:“至少我们现在找到他了啊!”
“别担心,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许久,她缓了过来说:“谢谢你啊!我先走了!”
江眠月开门下车。
“你去哪?”顾安琛声音在空气里回荡,无人回答。
她打车去了江家。
江家房门大敞开,她在客厅找了一圈没有人。
上了楼,正迎面碰上了,刚刚洗漱完的江晚晴。
“你来干什么?”江晚晴语气不善。
江眠月没有理她,一个屋子一个子的翻找:“许蓉,江海禄你们这两个混蛋给我滚出来。”
“你有病啊!大清早的来发什么疯。”
找不到那两个老混蛋,江晚晴这个小混蛋知道也肯定不少:“说,你们把我弟弟怎么了?”
看她这个状态,一定是什么事情都知道了,江晚晴索性也不装了。
“没怎么,不过就是他不听话打了他两下,骂了他两句而已。”
而已!
打出应激综合症来了你说而已。
江眠月耳鸣,血液瞬间上涌,视野中出现黑点。
喉咙间,发出低吼,快被咬碎的牙齿颤抖。
她用力掐住江晚晴的脖子,小腿在她腹部用力的踢着,任凭她的指甲划破她的脸,脸上,脖子上,身上,到处都是血。
她没停下来。
她觉得自己没照顾好弟弟,对不起妈妈……
她发誓今天就算自己死,也一定要他们付出代价。
了解了昨天的事,江海禄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气的一晚没有睡着。
他连夜撤了苏彦伯在他公司的职务作为惩罚。
但留有余地,仍旧让他住在江家。
苏彦伯不得不出去去找工作。
他履历很丰富,老板赏识,平日里积累了不少资源,找个工作还是轻而易举的。
他找到了一个老友,三两下很快就达成一致了。
要签合同了。
老友的秘书拿过他的身份证去复印,结果回来的时候脸色变得很不好。
神神秘秘的把老友叫出去,说了两句后。
老友一秒变脸。
简历嫌恶的还给他,把合同收起来。
他纳闷一个劲的追问。
起初老友不说。
后来被他问烦了才说:“宫乔墨下令,任何一家公司敢用他,就是和宫氏过不去。”
从老友的公司出来,一拳打在墙上,把合同撕碎稀巴烂,扬在他们公司门口。
过路人被这个发疯的神经病吸引住了,不一会,他周围就围起来一圈观众。
围观者在身后叽叽喳喳的议论。
苏彦伯被今天那可笑的自尊心被踩的细碎,本来整个人就气的要命,又被指指点点,气急败坏的冲着围观者吼:“看什么看!”
“都他妈给老子滚开!”
说完后,剥开看好戏的人,拿着自己的包愤愤离开。
“宫乔墨,你给我等着!”他的后槽牙咬的吱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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