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念低喃着陆语柔的话,双目倏地发红:“怎么可能呢?小叔明明说过会永远保护我……语柔姐,你在开玩笑是不是?”陆语柔扶着人:“你的病症又严重了,我先带你回医院……”江舒念凝着陆语柔眼中的不忍,终于明白,原来一切都是真的。
江舒念低喃着陆语柔的话,双目倏地发红:“怎么可能呢?小叔明明说过会永远保护我……语柔姐,你在开玩笑是不是?”
陆语柔扶着人:“你的病症又严重了,我先带你回医院……”
江舒念凝着陆语柔眼中的不忍,终于明白,原来一切都是真的。
雨忽然大了起来。
江舒念的泪水也不受控地从眼角滑落,混着雨水无声地坠落在地。
良久,她却微微摇头:“语柔姐,我不记得我上一次回家是什么时候了,你可以带我回去看看吗?”
望着这双悲戚疼痛的眼眸,陆语柔本该劝诫的话最终也没有说出口。
“好。”
一个小时之后。
江舒念回到了熟悉的家门口,木珊栏悄悄合拢,院子她和陆斯年合种的樱花树开满粉色的花。
一切好像都没有改变。
但推开门,屋内所有却落满了厚厚的灰尘,江舒念呆愣许久,才进了屋,随之映入眼帘的,就是正对面那贴满了一整面墙的备忘录。
而在最中间,是用毛笔潦草写下的一副大字——
2019年5月27日,陆斯年与江舒念,断绝所有关系!
江舒念似是被烫到了一般,身子颤抖着连连倒退,直到背靠在冰冷的墙壁后,才勉强撑着不栽落在地。
“断绝关系,断绝关系……”
她惶然无措,悲痛欲绝地想要逃走,但脚下却恍若是生了根一般,动弹不得。
她像是被禁锢在这句躯壳内,被迫看完了每一个文字。
—2019年7月3号,我厚着脸皮去了陆家,见到了一个多月未见的小叔,可他却给了我一个字:滚!
—2020年12月31号,这是我第二次一个人过除夕,没有关系,我可以忍受孤独,忍受误解,只要小叔好,我就好……
—2021年6月27号,医生说我脑海里的瘤已经压迫神经,再不治疗顶多只能再活一年,可手术后会彻底失忆,我不想手术,我不想忘记小叔……
……
最后一条留言是去年冬日——
—2021年11月20号,小叔,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字迹已发黄,江舒念想,自己大概是忘记了,所以再也没有来这里?
她和小叔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陆斯年,那是她愿意用命去爱的男人,自己怎么会背叛他?
江舒念再也待不下去,她逃也似的离开这里,不料,她刚刚冲出院子,却迎面撞上一个打扮极致的白领丽人。
“江舒念?斯年三个月前不是不准你再来这里了吗?”
江舒念抬头望去,脱口而出一个名字:“童蔓蔓?”
活落,江舒念感到奇怪,自己不是什么都不忘了吗,怎么还这么清楚记得童蔓蔓是陆斯年的秘书?
疑惑间,却见童蔓蔓捋了一下头发,江舒念一眼就看见童蔓蔓指节上佩戴着的翡翠戒指,瞳孔倏地微缩。
原来,陆斯年将戒指拿走,是为了送给童蔓蔓?
江舒念狼狈地想要逃走,却被童蔓蔓拦住了去路。
“难为江小姐生了病还记得蔓蔓,那我和斯年的婚礼,你可一定要来来参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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