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作为皇亲国戚,怎么可能会搭理路边的乞丐?陆齐昭想着名字果然是巧合,脑海里‘许如霜就是公主’的念头骤然消散。而许如霜将药包送出去后,转过身就见到站在三步开外的陆齐昭,她淡漠扫了一眼,随后当做不认识,擦肩而过。1隔着幕离,她无视的眼神依旧如针扎在了陆齐昭的自尊之上。本该挥袖离去的陆齐昭,下意识转身钳住了许如霜的手腕。
她刚从上一段感情走出来,实在不想这么快就接受一段新的感情。
太子见状,颇为自责:“都怪我当初跟你打赌,才让陆齐昭耽误了你三年。不然,你现在也不会……”
许如霜这才松动,作为公主,她知道自己迟到要嫁人。
父皇和皇兄给她选的人,总不会害她,她终于点头:“哥,别自责,我答应就是。”
另一边,将军府不太安宁。
“表哥,侯爷来得这么及时,怕是许如霜早就准备好了,她该不会是记恨我们将她赶出将军府,利用侯爷报复我们吧?”
温茹悦满脸担忧。
温氏也这么想:“儿啊,我听说这侯爷还颇受圣上看重,要是他跟圣上说你的坏话肯定会影响你的仕途!那许如霜好毒的心思!”
而陆齐昭心头正烦闷,一闭眼就想起乔弘渊拉着许如霜的手。
他冷声道:“够了,我不想再听到许如霜这个低贱的名字!”
话落,一名小厮迎了过来。
“将军,宫中传来消息,圣上赐婚平锖公主许如霜与乔侯乔弘渊,五日后您需带上家眷参加公主的订婚宴。”
第8章
厅堂骤然一静。
‘许如霜’三个字刺的陆齐昭眉心发胀。
还没等他质问小厮,温茹悦脸色骤然一变:“公主的名字怎么和那个低贱的医女一样?!”
陆齐昭眸色一寒:“放肆,公主名讳岂能容你议论。”
温茹悦被吼,才发现自己的失态,忙缩回椅子装柔弱。
温氏忙道:“你凶茹悦做什么?许如霜只是和公主撞名了。她要是公主,这三年怎么可能任由我们摆布……”
她随即双目一亮,划过一丝狡猾:“或许这对我们来说是个好事,侯爷迎娶公主,历来驸马不可纳妾,许如霜就不能借势对我们不利了。”
听完,陆齐昭依旧脸色难看。
起身离去前,只冷冷吩咐:“侯府那边我会派人暗中观察,这几日你们好好学宫中礼仪,莫要出乱子。”
转眼,已经过去四日。
陆齐昭派出去的人并没有查到许如霜进侯府。
但他特地托人去查,竟然也没有查到平锖公主的画像。
心头总有种莫名不安。
下午去郊外办差,纵马入城之后,余光正巧看见一抹倩丽的熟悉身影。
只见戴着幕离的许如霜将手中药包递给墙角下无人管的小乞丐:“这些药每日都要熬两个时辰,喝完病就好了。”
公主作为皇亲国戚,怎么可能会搭理路边的乞丐?
陆齐昭想着名字果然是巧合,脑海里‘许如霜就是公主’的念头骤然消散。
而许如霜将药包送出去后,转过身就见到站在三步开外的陆齐昭,她淡漠扫了一眼,随后当做不认识,擦肩而过。1
隔着幕离,她无视的眼神依旧如针扎在了陆齐昭的自尊之上。
本该挥袖离去的陆齐昭,下意识转身钳住了许如霜的手腕。
许如霜冷眼质问:“陆将军,大庭广众之下你莫不是要强抢良家妇女?”
“良家妇女?你也配?”
许如霜哽住,心火顿时升腾。
她不过错爱了三年,陆齐昭真以为她永远可以为他下贱吗?
陆齐昭却依旧沉着脸,继续高高在上训斥:“乔弘渊即将迎娶公主,大豫驸马不能纳妾,你难道还要继续呆在他身边?”
“你现在不离开他,下场只有死!”
许如霜听得生厌,一把甩开男人:“我们早就没关系了,我呆在谁身边,都与你无关!”
说完她转身离去。
这次陆齐昭没有追上,只眸光冷冽警告:“我好言劝你,你若非要送死,日后出了事,也别想求我救你。”
许如霜脚下不停,对他的话不屑一顾,一边走一边讥讽:“陆将军多虑了,乔弘渊比你好一百倍,你想我死,但他绝对不会!”
陆齐昭被一而再回怼,也失了耐心,阴沉着脸上马离开。
许如霜离开城郊,便回了公主府,谁知在路过首饰铺子‘玲珑阁’时,好巧不巧,又遇上了温茹悦。
陆家人,还真是阴魂不散。
她刚刚真不该贪看花灯,下马车。
“许如霜,真的是你!”
温茹悦见到她,一反常态,看上去异常高兴。
见人朝自己走来,许如霜甩袖就走,她又不傻,温茹悦的算计明晃晃写在眼睛里。
不料,她刚走一步,身后忽然传来‘哎呦’一声痛呼——
许如霜回头一看,只见温茹悦倒在地上,捂着肚子痛苦哭喊:“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没了!许如霜!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为什么要害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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