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宁暮沉小说叫什么名字-夏以宁暮沉小说哪里能免费看

然而最痛苦的还是拉伸,三个月没练,一直到晚上八点半左右,离开练习室,夏以宁整个人累瘫在地,差点没叫救护车,甚至想着直接在这过一夜算了。 陈叔去接了白玉书,夏以宁只能大晚上地坐出租车回去。 身上裹着一件厚厚的黑色大衣,双手插在口袋里,眼睛闭着,倒在车里,很快恍惚的就睡了过去。 司机扭头问:“小姐,你还没说,你要去哪里!小姐…” “去南苑别墅。”夏以宁直接靠在车窗上,昏昏欲睡。 蔚蓝公司 “展总,一个
然而最痛苦的还是拉伸,三个月没练,一直到晚上八点半左右,离开练习室,夏以宁整个人累瘫在地,差点没叫救护车,甚至想着直接在这过一夜算了。
陈叔去接了白玉书,夏以宁只能大晚上地坐出租车回去。
身上裹着一件厚厚的黑色大衣,双手插在口袋里,眼睛闭着,倒在车里,很快恍惚的就睡了过去。
司机扭头问:“小姐,你还没说,你要去哪里!小姐…”
“去南苑别墅。”夏以宁直接靠在车窗上,昏昏欲睡。
蔚蓝公司
“展总,一个半小后飞去曼彻斯特的商务舱机票已经订好了,再过半小时我们就可以出发。”
齐成准备好了资料,暮沉在公司永远都是最后一个。
曼彻斯特时差原因,他们必须要这个点过去。
暮沉传送完最后一封邮件,很快拔了电脑,装进电脑包里,“先过去。”
“好的展总。”
暮沉抓起西装外套,正准备要走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看见来电人的信息,暮沉很快地接起。
“小玉?”
“你好,请问是展先生吗?”手机里传来的并不是白玉书的声音,而是一个男人。
对方很快说明情况之后,暮沉皱着眉头,将电脑包放下了。
“把人看住,我马上过来。”
暮沉大步流星的走了,齐成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蓝色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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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书喝的酩酊大醉,不省人事。
酒吧服务员正拍着白玉书的后背,“这位小姐,展先生马上就过来了,您在忍忍。”
“走开,别碰我!”
白玉书一把将人给推开,自己也差点摔倒。
突然,她蹲在路边,看到了一道刺眼的远光灯。
是熟悉的车牌号。
侧目看过去,很快那辆车停在她的面前。
暮沉从车上下来,白玉书见到是他,立马开心地站起来,朝他跑过去,一下子跳在了他的身上,“展大哥,你怎么才来啊!我都等你好久了。”
暮沉接住她,看着面前的人,视线忽然恍惚,面前却出现了‘夏以宁’的脸。
以及她不可理喻的要求 。
“这么晚,才来啊!我都等你好久了…罚你从这里,一直背我回家…”

第74章 展大哥,以后你娶我好不好…

暮沉将白玉书抱起来,放在了副驾驶位置,给她系好安全带,服务员将包包也递给了他。
“先生,这位小姐,是您的女朋友吧?我看她一个人喝了不少,还差点被人骚扰。您女朋友长这么好看,以后可千万别让她一个人出来了。”
暮沉从钱包里,拿出了几张红钞,当做小费,没说什么,绕过车头坐进驾驶位,开车很快离开。
到了华庭公寓,暮沉下车了,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还算来得及。
暮沉将白玉书扶下车,白玉书软软地倒在他的怀里,“我不回去,我还要再喝…”
“小玉,别闹。明天你还要上学。”
白玉书突然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将暮沉一把推开,她整个人虚晃后退了几步,整个人险些摔倒,暮沉目光幽深地看着她,“小玉,是不是今天发生了什么。”
白玉书摇着头,暮沉看着她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展大哥,我是不是不该,从国外回来…不…是从一开始我就不应该被救回来,要不然…我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为什么,我到哪儿,所有人都不喜欢我…展大哥,是不是我哪里不够好?展大哥…我觉得自己好像就是个累赘,什么都帮不了你。”
白玉书哭诉着,双手捂着脸,眼泪不断溢出。
“你不需要做什么,也不需要在意别人的看法,你只需要做你认为对的事就够了。小玉…你现在还小,她有的我会给你,她没有的我也会给你。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
“展大哥~”白玉书上前,一把扑进了暮沉的怀里,“我发现,我现在只有你了。你以后别不要我好不好?要是连你都不要我了,小玉就没有亲人了。”
暮沉回应着,将她抱住,“怎么会不要你。小玉,我在等你长大。”
白玉书仰头梨花带雨清纯的眸子,看着他,“展大哥,以后你娶我好不好?”
“小玉你现在还小。”
“你又在转移话题,你明明也喜欢我,为什么不肯承认?等明年我考上大学,我们在一起,好不好,展大哥…”
“求你了,展大哥!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决定要嫁给你。”
突然暗中响起了一道突兀的声音:“喂,小姑娘,你走快点,我都快下班了。”
车喇叭也响了起来。
夏以宁刚从暮沉公寓楼上走下来,双手插在黑色大衣口袋里,手腕挂着一袋子的小鱼干,还有栗子糕,低着头,像是睡着了似得,听到两声车喇叭,吓得抬起了头,眯着困意的眼神。
正好看到出租车一旁边上的人,正在互相拥抱。
一阵清风吹来,地上落叶簌簌而响…
夏以宁眨了眨眼睛,看了看暮沉,又看了看白玉书,原本迷茫的眼神,大脑瞬时似乎清醒了些,随后嘴角扬起一抹困意的笑,“哥~玉书姐,好巧啊!吴妈让我过来拿点东西。”
夏以宁正准备回去的,路上她接到了吴妈的电话,本来是吴妈要送过来,南苑别墅离华庭公寓比较远,她不放心吴妈大晚上的出门,她就只好亲自过来一趟。
一开始她是不想过来,怕遇到他们。
吴妈说,暮沉还没回来,夏以宁才过去了。
过去之后,看着公寓里满满都是他们生活的痕迹,两双同款颜色的居家拖鞋,还有牙刷杯…碗,筷子…
夏以宁越看越难受,拿了东西,她很快就走了。
一个被她爱了几十年的男人,要是一下子放开,哪有这么容易。
这个点,应该是陪白玉书过生日…
没想到这么巧就在他家的楼下遇到了他们。
夏以宁低着头,缩着脖子,走到出租车旁,打开车门的手,又想到了什么,笑着对着白玉书说了声:“玉书姐,忘跟你说了,生日快乐!”
白玉书点了点头:“谢谢。”
夏以宁坐进车里,闭着眼睛,疲惫的说:“师傅,开车。”
离开华庭公寓,夏以宁闭着眼的画面都是他们拥抱在一起的画面。
他们真的好般配啊!
其实他们的话,她多多少少也都听到了。
不是暮沉不想跟白玉书在一起,而是…暮沉一直在等白玉书长大…
原来从她一开始喜欢上暮沉这件事就是错的。
他们是相爱的。
是她前生将白玉书逼死了。
暮沉才对她百般憎恨。
是她一直在咎由自取…
是她错了…
夏以宁没了睡意,看着车窗外的风景,有些风吹进来让她冷的裹紧了大衣…
好快啊!不知不觉地大半年就过去了,再过一个多月,就快过年了。
司机看了眼后视镜的人,按了下按钮,将车窗关上。
半个小时后,到了南苑别墅。
站在楼下,整幢别墅,一片漆黑,没有任何光亮。
一边昏暗的路灯灯罩下,几只飞虫在飞着。
以前不管她多晚回家,都有人给她留盏灯,等着她回家。
还会给她做一碗热腾腾,她最爱吃的面。
现在等她回家的人也不在了。
有时候,夏以宁孤独得好像觉得全世界就只有她一个人了
幸好,这一切,她早就已经习惯了。
夏以宁合着手,哈了口气,从包里拿出钥匙,打开门走进冰冷的家。
这几天夏以宁每天过着三点一线的生活,吃饭睡觉培训班。
她回来得很晚,也很少跟庄海生见面,听说他跟姜曼去泰国度假去了。
暮沉也在国外出差。
夏以宁每次回到家,差不多都是晚上十点。
甚至不知不觉,夏以宁已经习惯了现在的学习强度,就连不擅长的舞蹈,现在下腰也能够轻而易举,劈叉一字马,都能随意的驾驭。
确实,男人会影响拔剑的速度。
受过训练后,接下来就是比赛,考证…
更有一大堆事等她去做,就连帝云中学的期中模拟考试都没有去。
学校那边打电话过来,客厅的座机,叮铃作响,汪梅正在做搞卫生,接了起来,“你好,哪位?”
“请问,夏以宁同学在吗?”
“给我吧!”
夏以宁正好从楼上下来。
她接过电话。
不知道电话里说了什么,夏以宁说了句:“最近没空,期末考试我会到,其余真的没有时间,抱歉老师。”
她先挂了电话,无非就是让她回去考试。
夏以宁扶着墙,在玄关处,拿出了双皮靴,但是又想到了什么,换了双白色的运动鞋。
“小姐,你要去哪儿?”
“我要出去一趟。晚饭不用等我。”
“今天晚上先生跟姜曼小姐会回来,要是先生问起,我要怎么说…
“就说我补习班有课。”
汪梅还要说什么,夏以宁就已经穿好鞋,走了出去,看了眼包里的用品,防晒霜,钱包,手套,钥匙…都是备齐了。
陈叔今天不在,夏以宁只好自己打车,去国际展览馆中心。

第75章 小心被姓展的那疯狗把你丢海里

今天正好是看画展的时间。
夏以宁没有忘,还早早的起床洗漱,穿了件白色羊绒毛外套,黑色针织长裙,里面是毛绒打底秋裤,今天阴沉沉的天气,有零度。
最近帝都的天气跟个过山车一样,反复无常,别墅花坛里都已经结了霜,枫叶昨天还是绿的,一晚上就已经红了。
白色的冻霜,夏以宁看着都冷。
低头将脸埋进了围巾里,脸颊微微地有些红。
也不知道今天会不会下雪。
等到出租车来,夏以宁连忙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夏以宁不喜欢被人等,她提前半小时出发,等她到时,展览馆会门口已经排起了长队伍,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张票。
一辆‘卡宴’在夏以宁刚到的十分钟内,行驶而来。
车里江裕树看见车窗外,在台阶上穿着白衣的上下窜跳的夏以宁,勾起了唇,“就在这里下吧!”
沉枫:“好的少爷。”
早知道,她就应该多穿双袜子的,有点冻脚。
“明月小姐…”
身后响起熟悉的声音,夏以宁转头一看,是王叔还有坐在轮椅上的人。
江裕树微微笑着:“抱歉,让你等久了。”
夏以宁:“没有没有,我也刚到不久。那我们进去吧。”
“明月小姐…”王赴叫住她说:“我们就不进去了,还有劳你帮忙照顾下少爷。”
沉枫很识相地假装接起电话,转身离开了。
王叔也走了。
只留下江裕树…
“麻烦你了。”
“没事的。你穿这么点不冷吗,今天可能可能会下雪!你的手冷吗?”夏以宁就像个老妈子一样,说着摸了下他的手,就跟一块冰一样,“我就知道你不会戴手套,我给你多拿了一副。”
夏以宁从包里拿出了一副黑色的皮质手套,是以前她打算送给暮沉的,但是白玉书提前送给他,夏以宁气的扔进了衣柜里,没想到今天还能派上用上。
江裕树骨节分明的手很纤长,夏以宁拉着手套口子,他伸手套了进去,帮他拉好每个手指套口,还真的刚刚好,“还有这个也给你。”
“这是什么?”江裕树从来没有被主动照顾过,只有他说什么他们才会去做。
“这是暖手的,你的手要是冷,就这样伸进去,就不冷了。”
江裕树点了点头:“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
“你给我了,你呢?”夏以宁给他看了眼她手上的毛茸茸可爱的手套,“我也有,你坐好,我们排队进去。”
“好。”
夏以宁在身后推着他,又停了下来,“我差点忘了。”
他又拿出了一条围巾,围在江裕树脖子上,“是我邀请你来的,现在降温降的厉害,可别生病了。”
夏以宁前生一心思都放在暮沉身上,怕他累着,冻着,出门上班都要看他穿了几件衣服,穿少了就逼着他穿上。
明天要穿的衣服,就给他一件件烫好,挂在衣架上,让他明天不用急着找。
每次他都喜欢乱丢东西,找不到。
他怎么可能会找到,这整个家都是她收拾的。
只要是他的事,夏以宁全都会亲力亲为,为了个不爱自己的男人,操心了十几年,就跟个老妈子一样,事事都要做到事无巨细。
现在,她照顾人的习惯还真是一点都没有改变。
有的时候,她也怕自己说得太多,让人厌烦。
展览画展里有空调,倒也不算很冷。
看着这些画,每一眼,夏以宁都不想错过细节。
爱德华先生除了给她惊喜之外,更多的是震撼。
这些幅画不是死的,而给人有种温度,是活的…
不管是风景,还是人画,很真实…
这每张画都用画框框了起来,没处都有人看守着,不准任何人靠近,因为有可能这里其中每一幅画都有可能成为绝迹,在拍卖会场上,都会是无法估计的价格。
“他画的每一幅都很棒,对吧。”
“你喜欢吗?”
“在我八岁的时候,我贪玩爬到了妈妈的书架上,书架倒了,我被埋在书堆里,就看到从一本书掉下来的画,是一张照片,里面正是爱德华先生的画,我依旧很清晰的记得是叫《梦幻世界》。”
“那是我见过最美的极光,光芒划过夜之天幕,在极寒的世界里,绚烂梦幻。画笔都很难描绘出那种在极寒的北极空气中的景象,但是只有他做到了。他真的很了不起!”
“只是很可惜,我只在照片上看到,没能亲眼看到过。我想它一定会很震撼。”
江裕树:“会见到的。只要你想所有的一切,你都会实现。”
夏以宁很快从思绪中走出来,“无所谓了,时间过去这么久,能够来他的画展亲眼见到他的画,我就已经很开心了。”
逛了一层,上面还有两层。
累了,就坐在休息室里坐了会儿。
“你要上洗手间吗?”
“…”江裕树好笑调侃地说:“你要帮我,我不会介意。”
夏以宁刷的脸就红了,她在说什么?
夏以宁很快的说:“我…我可以…让这里的服务人员帮…帮你…”
好丢人啊!!她到底在说什么!
“没关系,逗你的。我还不想上厕所,你去吧。”
夏以宁:“那你在这里等我,不要乱跑,我很快回来。”
江裕树墨澈双眼里温柔的笑意越发浓重:“好。”
这里太大了,夏以宁也走了很久,问了几个人在找到洗手间。
女厕排队的比较到长,突然感觉到,肩膀上被人重重拍了下。
夏以宁转头一看,就看见肩膀上多了个什么东西,她的吓得直接躲开。
“哈哈哈…笑死我了,看你吓得这个样子。像个蠢货。”
许哲笑的比谁还大声,手里拿着不知道从哪来的青蛙头手套。
夏以宁见到是他们三个,有些诧异,今天又不是周六周末,他们怎么会来?
夏以宁并没有打算搭理他们,“幼稚。”
许哲:“阿野,他骂你幼稚。”
江野手上搭着一个美女走来,眉眼漫不经心,“傻逼。动她,小心被姓展的那疯狗把你丢海里。”
许哲吓着拍了拍胸口:“呦,老子要吓死了。”
夏以宁唇角一抿,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三个也喜欢艺术了。
能在这里碰到他们也是倒霉。

第76章 未来以后的计划里,只有她自己

夏以宁从卫生间出来打开水龙头的开关洗手,想到江野身边的新面孔,刚刚那个女生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可是白玉书跟江野不是在一起了吗?
江野怎么又换了新的女朋友。
不对,看昨晚白玉书和暮沉拥抱的画面,他们应该是在一起了,那么说江野是被抛弃了。
想到当初在桃源渔村的时候,江野就住在她对面,夏以宁还看到他们在亲吻。
她也不确定,他们是不是在亲。
毕竟站在她当时那个角度,是真的太像了。
夏以宁也不知道,他们之间是不是发生了其他事情。
算了这些事跟她已经没有关系,她就不掺和一脚了。
夏以宁很快洗了手,抽了两张纸,擦了手后,丢进纸篓。
就去了休息室。
夏以宁走到在门口,看到休息室里,一帮人围着江裕树。
她们怎么会在这里?
是褚文静他们。
帝云中学6班的学生。
几个面容姣好的女生,围着江裕树,不知跟他在说什么,只见他勾着嘴角,说着话。
褚文静很快发现了夏以宁,惊喜地喊了声:“明月!好巧啊!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听副班导说,你这个学期,不是不来学校了吗?”
夏以宁注意到江裕树看来的视线,带着打量。
夏以宁无所适从走了过去,“是啊!好巧,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你们。”
除了褚文静搭理夏以宁,看着她过来,很快不少人收起了脸色,没有谁正眼看她。
夏以宁又跟一旁的娴静的白玉书打了招呼:“玉书姐。”
白玉书想到昨天尴尬的境遇,有些不知怎么面对她。
昨天她跟展大哥说的话,明月应该全都听见了吧!
白玉书露着好看的微笑说:“明月,你今天是一个人过来的吗?”
夏以宁摇头,“我是跟朋友一起的。”
白玉书:“你那位朋友是?”
夏以宁正要说什么,门外一帮男生嬉笑打闹着走来,“阿野,我说你也太狠了,人家特意翘课过来陪你看画展,好好的表白,你直接让人家滚。你这也太伤人家的心了。”
方修然说:“阿野,喜欢的类型是安静温婉的,刚刚那个表演系的,一看就不干净,他不可能会喜欢。”
“不说话,会死?”那双眼眸光桀骜,江野见到里面的人,瞬间收敛了气息,将手里的打火机揣回到了兜里,瞳孔不自然的收缩。
许哲,方修然也看到了什么,立马也变得不敢说话。
像是被定在了原地,两人只觉得有股无形的气压在压制着他们。
江裕树神态中顿时显露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厉然,清冷如月的眼眸中闪烁着冰冷的亮光。
突然安静下来的气氛,夏以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她看了看江野,又看了看江裕树。
这两个人是什么关系?
是认识吗?
江裕树越先开口,“明月,这里人有点多,我们去二楼。”
夏以宁点头:“好。”
夏以宁上前推着江裕树从诡异的气氛里离开。
江野此时的模样像极了原本张牙舞爪的狮子, 见到驯兽师,又变成了只被人顺着毛撸的小猫咪。
江裕树很少出现在大众视野,哪怕现在渐渐开始掌管了江氏集团,在外人眼里也都是从不露面的神秘存在。
他们可能不知道,刚刚坐在轮椅上的人是谁。
但是许哲,方修然知道。
那是帝都江家培养的继承人,江裕树。
几年前一场车祸,夺走了他的双腿,从而销声匿迹。
当年的江裕树,比现在的江野,有过之而无不及。
两个人真的是同样乖厉,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性子。
但是现在江裕树不比以前,给他们的感觉却比以前更加地恐怖。
一个眼神,足以将江野拿捏得死死的。
江野是江裕树同父异母的弟弟,但是在江家,除了江父根本没有人承认江野的身份。
毕竟江野的生母不过就是个普通身份来历,以前还是唱戏的花旦…戏子出身,江家更是瞧不上这样来历的女人。
这位手段有多狠,他们是见识过的。
上次夏以宁出事,这位以为是江野让人动的手。
于是就让人在酒吧包厢里废了江野的手,拖着带上了车…
当时事情发生的时候,包厢里就只有他们三个。
现在许哲和方修然还是记忆犹新…
等他们走远之后,许哲才敢开始说话,“夏以宁跟他到底是怎么认识的?”
“阿野,上次的事,你就这么算了?”
声音很轻,但是休息室里其他的人也看出了端倪,听不懂他们说的是什么事。
江野手插在衣兜里,转动着打火机,低头笑了笑,“有点意思。”
两人逛完画展,都已经是下午一点了。
夏以宁看了眼睛,才记起,他们好像连中午饭都没有吃。
她很抱歉地说:“对不起啊!我忘记带你去吃饭了,你应该提醒我的。”
江裕树微微一笑,“没关系,看见你这么认真记笔记,我没忍心打扰你。你…都写了什么?”
“我给你看。”夏以宁在一旁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兴致冲冲地从包里翻出笔记本,给他看,“这里我记下了,爱德华先生去画画的地点还有时间,我把他画过最美的地方全都记了下来。等有一天,我一定要亲自去看看。”
她被关在笼子里太久了,等她有能力脱离现在的家,夏以宁想游览全世界最美的风景。
极光,草原,峡谷,高山,流水…
她憧憬外面的风景。
“那时候,你还会再邀请我嘛?”
夏以宁默然着,没有说话,静静的将笔记本收了起来,“我不知道…以后充满了太多的未知因素,也许等我出发,是会在很多年的以后,也许就在明天…”
夏以宁不想告诉他,其实在她未来以后的计划里,只有她自己,没有加入任何人。
他算是自己第一个异性朋友,夏以宁也不知道这份友谊又能保持多久。
现在她心里多长了个眼,前生就是因为太天真,太相信别人。
才一步步沦落,被人当成笑话一样,玩弄股掌之间。
除了她自己,夏以宁谁也不相信。
能带给她安全感的…只有她自己…
“现在说这些,还太早,还是等以后再说吧!我请你去吃东西!”

第77章 为什么?

下午三点画展结束。
白玉书看着国际展览馆外停着辆熟悉的车。
很快她打开副驾驶的门坐上车,“展大哥…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跟我打电话?你要是告诉我你也来了,我就早点出来,就不用让你等这么久了。”
她的课程表齐成那里有一份,知道她今天校外活动看画展。
暮沉刚下飞机不久,也是正巧会经过,顺路过来接她。
暮沉:“没事。”
白玉书:“展大哥,你那项目谈得怎么样了?”
暮沉:“合同签了。”
“恭喜你啊!展大哥,看你为了这个项目累了一个多星期,现在你终于能够好好休息会儿了。”
车开动,车内还在响:“小玉,安全带。”
白玉书怔了下,随即乖巧的说,“啊,我忘了。”
她很快将安全带系好,以前帮她系安全带的人都是他。
白玉书见他疲惫,就安静的坐着,没有说话。
暮沉将车掉了个头,正巧见到有人要过马路,那个熟悉的身影,不是夏以宁还会是谁?
她弯着身子,给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整理衣服围巾,及腰微卷的长发从肩上散落下来,手里拧开矿泉水瓶盖子,喂他喝水。
锋利无比的眸光,看着她的一举一动,薄冷的唇抿着,硬朗的线条突然变得寒冷起来。
车内有股不同寻常的气息,在渐渐蔓延,透着不愉。
白玉书也看到了,她说:“今天学校组织看画展的活动,明月跟她朋友也来了。不过他的腿…看样子是个残疾人。”
暮沉看着此时站在不远处的夏以宁,有种恍然的错觉感。
曾经不知何时,夏以宁也像这般对他,细致温柔,体贴,就像是个贤妻良母。
想到那个梦,暮沉的胸口,突然一阵窒息。
对街跳了绿灯,夏以宁推着他过了马路。
“我只能陪你吃中饭了。晚上,我还要去培训班的舞蹈课…”
“好。等会儿我让齐成送你。”
“嗯,也好。”
他的腿还在恢复阶段,不能吃太辣的,夏以宁就找到了一家筒骨煲,就像火锅一样,可以涮菜。
夏以宁也比较喜欢清淡,这点他们的口味,是一致的。
用完餐,夏以宁就去了天际大厦。
直到晚上八点半结束。
夏以宁从大厦里走出来,现在这个点,很难打到车,需要走一段路。
路灯照射,身后有个人的影子被拉的很长。
脚步声也逐渐的越来越近。
夏以宁心里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她…被人跟踪了!
夏以宁不敢回头,现在外面没有一个人,湿冷的寒风,从衣领口灌进来,她也越走越快。
身后跟踪她的那个人,也步步紧逼,跑着要追上她。
夏以宁躲进了一个巷子里。
一个带着口罩,双手揣在兜里,露着那双杀意的目光朝她走过来。
夏以宁恐惧的又看了眼身后…
“跑啊!我倒要看看,你现在还能往哪儿跑。”
夏以宁害怕的贴着墙,“不…你们不要过来。”
黑暗中,一道强烈的远光灯照进了这个巷子,刺眼的灯光,夏以宁眯起了眸子,手挡着光线,她看不清坐在车里的人。
“小姑娘,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人。今天的事,你也别怪我们!”
“狗哥,跟他废什么话。早点干了这娘们,早点收工。”
“乖乖的别反抗,小心老子的刀不长眼睛。”
夏以宁手指甲紧紧地掐进了墙面里,目光不惧,直视着强烈的光。
也许是适应了,也许…
是因为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她。
坐在车里的人,也许就是暮沉。
这些人是他找来的吗?
为什么?
因为他的复仇计划,开始…所以才提前对他动手?
在前生,他们起码走到了结婚的地步。
现在…暮沉从来没打算给她活路。
是不是在桃源渔村那次,也是他…找人对她动的手?
如果是他,为什么还要帮她教训,那些欺负她的人?
现在他又装给谁看呢?
所以今天他就想亲眼看着,她被人侮辱的去死吗?
既然这样?
上次为什么不直接让她死在海里,而是要去救她!
暮沉,庄海生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为什么你要把对他的恨,全都记在我身上。
明明我什么都没做!
他们的手,开始不断撕扯着夏以宁身上的衣服,
那件白绒的外套已经被脱了下来。
夏以宁的反抗对他们来说,无非就是以卵击石。
两个人男人,俯在她脖子间不停亲吻…
“啧,两个大男人在这里欣赏活春宫,暮沉…你就没有一点反应?”
徐泽楷目光落在了他的下身,笑得春心荡漾, 唇上也似抹了一层血红,十分的妖冶。
“可惜了…过了今晚,这个小姑娘,很快就变成女人了!”
“但是你做的不错,夏以宁要是攀上了江家,我们的计划,只会更难实行。夏以宁…这种女人,以后还会有,根本用不着可惜。”
暮沉黑曜石一般的眼睛,如同夜色般漆黑。
但是事情没有他们预期想的那样。
夏以宁用力地将他们推开,其中一个人,掏出了匕首,正准备想要动刀子威胁,但被她用手挥开,刀被打落在地,而她的手臂,也被划破一道口子。
鲜血直流了下来,夏以宁捂着手臂逃跑,消失在黑暗里。
两个人上前追过去,没多久,就接到了个电话。
“不用追。”
夏以宁不知道跑了多久,等她惊慌地回头看见没有人再追上来的时候。
不小心整个人被绊倒,跌坐再马路上。
小手臂出现了道很深的口子,血一直不停从指缝间流出,手上全都是。
疼的已经麻木…
夏以宁脑子里一直紧绷着一根弦,浑身发抖着,想要从地上站起来。
可是…她双腿发软的根本没有力气。
就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夏以宁掏出手机,看着跳出来的来电联系人。
手抖着手机又掉在了地上。
她踌躇地不敢接。
但是电话一遍又一遍的打过来。
夏以宁最终还是接了起来。
她没有说话。
也许,他正在哪里看着她。
嘲笑她的狼狈。
那头传来暮沉低沉没有情绪的声音:“疼吗?”
夏以宁听到他的声音,心真的跟碎了一样。
真的是他!
夏以宁看着空荡无人的街道,颤着睫毛,眼泪就这么掉了下来…
“为什么?”
暮沉…到底是为什么?

第78章 为什么你总是这么天真?

入夜,月色在阴云的遮盖下忽明忽暗。
厚厚的云层,一如夏以宁的情绪,压抑,窒息,喘不过气来。
她就像是刚受过欺负,被人丢弃的猫儿,流落街头,不知道该去哪里。
这么大的地方,夏以宁从来不知道,哪里才是属于她。
他从黑暗中走来,夏以宁没有等到他的答案,只听见手机里是风的声音。
听到沉稳有力的脚步声,夏以宁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眸中带泪,梨花带雨,透过泪光看他的黑色身影,都有些不真切。
手机贴在耳边,直到他走近,夏以宁无力地滑落而下,手臂的血仿佛也都快流干了。
失血过多,夏以宁面色变得苍白,现在她浑身全都透着绝望。
夏以宁抓着他的西装裤,呼吸有些急促,“为什么?暮沉,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我那么的爱你,为什么,你要一次次的让我伤心难过?
“明月,有时候做人不能太过自作聪明!”暮沉俯下身,单手掐住了她的脸,“想利用江家来摆脱庄家?为什么你总是这么天真?”
“暮沉,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已经放手了,你还想让我怎么样?如果从一开始你就想让我死,为什么那次你要救我?我真的已经很痛苦了…求你了,别再折磨我了,好不好?”
暮沉凝起锋利的眸子,语气冰冷,“叫哥哥!”
“你不是我哥哥!你以前对我的好,都是假的!你根本就不配做我哥哥!”夏以宁叫喊得歇斯底里,恐惧已经过去,现在内心只有悲愤,还有抵抗不了命运的无可奈何。
“以后不许再靠近江家任何人,不听…你是知道后果的…”
鸦羽般的长睫上,挂着一闪一闪的小珍珠,看着她现在模样,别提有多可怜。
夏以宁捂着手上的手臂,扶着旁边的栏杆,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垂着眸子看着地面,没有受伤的左手擦了下两边的眼泪,“我知道了。今天的事裕树只是陪我去看画展,我跟他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今天晚上的事,我也不会告诉爸爸的。过了今天,我会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暮沉,你现在满意了吗!”
“叫哥哥!”他的语气,是不容置否的狠厉,眼神冷下,“明月,别让我重复第二次。”
夏以宁冷笑着:“哥哥?你觉得你对我做的一切,像是一个个哥哥做的事吗?我喊你哥哥,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我的命!”
“我说过,我不喜欢你的事,也是真的没有在开玩笑。”
“还有你说的什么江家,我根本没有这么想过,从一开始我决定要去洛城的时候,我就没有打算再回来。”
“暮沉…从很久之前开始,我就不要你了,不要爸爸,也不要那个家了…”
“你别再欺负我了。”
夏以宁的语气,就像是小孩子说的气话。
声音软糯没有任何威慑力。
只会想让人欺负,蹂躏她。
暮沉就静静的看着她孤单地转过身,朝着南苑别墅反方向离开,走路一瘸一拐,也不知道她要去哪里。
这条漆黑的路上,除了她没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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