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刚才走着,迷迷糊糊的,那抹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他直接甩了助理追过来。直到熟悉的甜香拥入怀抱,他才感觉那颗缺失的心被填满了。嘴里含糊地喊:“不要丢下我,好不好?”此时的沈宴早已没了平时的高高在上,双目像是涟漪着一潭秋水,水汪汪的,像一个害怕被抛弃的孩童。时栀看的心头一软,“不会丢下你。”沈宴傻呵呵地笑了笑。这是时栀第一次看他笑,眼睛向上扬,弯成了小月牙儿,还挂着两个酒窝,好可爱的。那头毛茸茸的发微卷,让人有一种想揉一揉的冲动。不过他平时不爱笑,经常都是面无表情,要么就是凶巴巴,现在看他笑还是有点诡异的。
沈宴刚才走着,迷迷糊糊的,那抹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他直接甩了助理追过来。
直到熟悉的甜香拥入怀抱,他才感觉那颗缺失的心被填满了。
嘴里含糊地喊:“不要丢下我,好不好?”
此时的沈宴早已没了平时的高高在上,双目像是涟漪着一潭秋水,水汪汪的,像一个害怕被抛弃的孩童。
时栀看的心头一软,“不会丢下你。”
沈宴傻呵呵地笑了笑。
这是时栀第一次看他笑,眼睛向上扬,弯成了小月牙儿,还挂着两个酒窝,好可爱的。
那头毛茸茸的发微卷,让人有一种想揉一揉的冲动。
不过他平时不爱笑,经常都是面无表情,要么就是凶巴巴,现在看他笑还是有点诡异的。
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吧唧了一下嘴,眼中的泪水在徘徊着,语气委屈极了,“你骗人,你跟那个姓陈的走了,你走了,你说你不要我了,你还说你讨厌我。”
时栀看着他眼底的破碎,心头的绞痛感再一次如汹涌的潮水一般袭来。她的泪水也不知不觉充盈了眼眶,明明这只是一个才刚见面的人。
她掩下心头的那点疑惑,大着胆子揉上他的脑袋,毛绒绒的,手感果真很好,像是揉在棉花上一般。
她轻轻地揉了揉,用着不像是应付联姻对象的语气,更像是发自内心,一字一句地回答,“没骗你,没跟别人走,没走,也不会不要你,更不会讨厌你。”
那男人又绽放出一个柯基般的笑脸,顺着她揉他脑袋的手,乖巧地蹭了蹭手心。“小花最好了,小花不能不要我。如果小花丢下了我,我会把小花关起来的,然后腿打断,直到再也离不开我。”
前半句,他的语气温柔极了。
后半句,渗人又危险。
小花——她捕捉到了这个名字,这个或许就是她扮演的原型吧,他爱到骨子里的白月光。
他在面对“小花”时,跟外界传言的阴鹜狠厉不同,就像是一只刺猬,放下了所有的防备,把自己血淋淋的内心展现了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小花这个名字的时候,她很想应一声,却意识到,这是别人啊。
“沈总!沈总!”助理追了上来,累得气喘吁吁,却又害怕被骂,登地站了起来。
助理:我的小短腿追不上啊!
他认出了时栀,“时小姐。”
时栀点了点头,“他喝醉了,你照顾好他。”
助理挠了挠脑袋,刚才不是还走得稳稳地吗?怎么一转眼又醉了?
不,沈总怎么可能会醉呢?
他伸出手,想把沈总从小姑娘的身子上扶起来。
可没想到,男人气哼哼地将那只手拍开,像是在看咸猪蹄。然后低下腰,将脑袋埋在时栀的颈窝。
委屈巴巴地骂,“小花,他欺负我!”
助理震惊地懵了一分钟,随后仔细地盯着沈宴的脸,在怀疑是不是自己找错人了。这还是那个冷漠无情的沈总吗?活脱脱一撒娇狂。
不应该啊!沈总长得全天下都复制不出第二个,随后,他只能用他喝醉了这个理由强撑着自己相信,少女怀里面这人就是他们心狠手辣的沈总。
助理有些不知所措,无助地瞄了一眼时栀。
他的直觉,这是唯一一个可以救他的人!
时栀也扶了扶额头,有些没法子,她这个替身肩负的东西真他妈多。
她无奈地哄着他,“放手好不好?我们得回自己的家了。”
她试着把自己的手从男人的大手中扯出来,结果丝毫未动,男人用更快一倍的速度收紧,勒得她的手腕起了红印子。
沈宴没再说话,就这样直直地盯着她,仿佛能直穿人心。
漆黑的眸子中倒映出她的脸,他这次没再闹,仿佛又恢复了平日里的狠厉,不,比平日还狂躁,像是暴风雨即将来临——
时栀只觉得手腕上的疼很刺,刺进她的心一般,牵扯着某处的记忆。
隐忍克制的声音响起,如危险的警报,“又要丢下我吗?”
时栀现在也有些没辙了,毕竟她不是小花,她只是小花的替代品。
可现在的沈宴散发出强烈的低气压,像是一只走火入魔的野兽,狂暴不安。
一旁的助理不由得挪远了脚步,太过压人,沈总生起气来可不管你三七二十一呢。
最后,还是时栀没僵持住,被沈宴拉上了他的车。
上了车,沈宴还是紧紧地拉着她的手不放开,脑袋埋在她的脖颈,呼着热气,激起时栀阵阵酥麻。
很痒,心头很痒。
她自从回国开始,就有一股子奇怪的感觉围绕着她,时不时便蹿出来蹦跶。
说不清是甜蜜还是苦涩,总之就是很重要。
埋在脖颈上的男人似乎感觉到了她在走神——
“嘶——”一阵痛感从脖颈处袭来,还有些湿润,她倒吸了口凉气,他妈的,属狗的吗?
她突然觉得,她从前的脾气又回来了一般。
沈宴张嘴叼起一块嫩肉便细细啃咬、研磨,好像是为了报复什么一般。手也没闲着,托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有丝毫逃跑的机会。
时栀脸上染了一抹红晕。
直到那个惹眼的地方被咬出一块鲜红的牙印,他才满意地笑了笑,仿佛是给她盖上了他的章。
上面还沾着银丝。
前排的助理一脸震惊,平日里沈总在商场上身经百战,从没见他醉过,今日里是第一次。直觉告诉他,这个时小姐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几率是他们未来的老板娘。
因为老板从没有跟哪个女人这样亲近过。
时栀看着脖子上的红痕,有些头疼,她开始脑补明天沈宴知道他把她当成小花后做的一系列傻逼事儿,会不会把她皮扒了?然后……灭口。
终于,沈宴消停了。
他就这样靠在她的肩膀上,闭了眼,毫无防备地睡死过去。
时栀试着把手扯出来,还是不行,一股力使劲地拉着,她的力量与之相比微不足道。
她盯着他的手,纤细修长,有着病态的白。
凉凉的,像是冰块一样。
这人睡着了还能有力气,她只觉得真神。
助理将车驶入了别墅,下车时,时栀的肩膀已经酸的麻木了。
毕竟一米八几的大个,那重量她一米六几怎么受得住。
助理想来帮忙,可某人却将他吼了回去。“滚。”
助理很委屈,但是干这行工作吧,尤其摊上这种老板,就得有思想觉悟。
“那时小姐,麻烦你了。”话落,他便开着车急冲冲地跑了。
时栀想喊,可他人早就连影子都没了。
她看了看别墅里,连佣人都没有。她一个小姑娘,怎么搬得动?
难道把他扔在荒郊野外?她可没这个胆量。
眼见着重物又要倒下来,她着急地喊了声,“别动。”
没想到,男人真的定住了身子,像个幼儿园的小朋友,很乖,很听话。
她似乎找到了诀窍,“现在我们一起乖乖去床上睡觉。”
后来,她意识到这话好像哪里有点问题。赶紧,“呸呸呸,是你乖乖去床上睡觉。”
男人没动,可怜巴巴地说,“你陪我一起睡。”
时栀扶了扶额头,喝醉了的沈宴怎么这么难缠。
她只能硬着头皮应下,“好好好,走吧。”
刚才还不动的男人,现在高兴地拉住她的手,朝着别墅中走去,来到主卧。
主卧的窗户拉得很严,黑白色系的装修,压抑极了,但是也能看出其奢华。
沈宴像是消耗掉了全身的力气,一头扎在了床上。
虽然睡去,嘴里仍然嘀嘀咕咕地说些什么。听不清,但十有八九都是关于小花的。
时栀费了很大的力气才从里面挣脱出来,一张照片吸引住了她的视线。
是一张两个人的合照。
但是照片上面有横七杂八的裂痕,显然是被摔过之后又复原的。
看着与她九分相像的脸庞,这应该就是小花吧。
她虽然知道她与她像,但是看着那张照片也还是震惊了一下,没想到这么像啊,连她自己可能都分不出来。
他们穿着蓝白色的校服,上面刻着“明州高中”的字样。
那时的沈宴,没有现在这样浑身低沉沉的气压,那是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
他没看镜头,而是偏头看向少女,微微勾唇笑,流畅的下颚线恰到好处,眼里的笑只为少女一人。
从眼睛里面都能跑出来的爱,是掩饰不住的喜欢。
少女对着镜头笑,笑容明媚又耀眼。
两人站在一起,十分登对,才子配佳人。
想必他们是高中的风云人物吧。
不知怎地,时栀湿润了眼眶,明明是一张从未见过的照片,与她也毫无关系,可她的心底,仍然被它牵引。
或许是因为她丢失了高中那段记忆的缘故吧。
他们应当幸福的,可是为什么最后沈宴沦落到找替身的结果。她好奇,但她不多问,这不是她该管的事。
她最后看了一眼皱着眉头睡去的男人,熄了灯,便退开了。
现在已经凌晨,外面根本打不到车,她窝在沙发,定了个六点钟的闹钟,准备在他灭口前逃走。
她忙碌了一晚上,昏沉沉地睡去。
【月色撩人,星星的爱意如潮水,汹涌澎湃。你听,它在向你诉说无止境的思念:
纵管你不记得人言,不记得他,可他在麻痹之下还是选择坚定地爱你。】
——后记
第4章 为她发病
第四章 为她发病
翌日。
沈宴从床上坐起来,感觉头痛欲裂,身体酸软。
或许是酒精的麻痹作用,他觉得昨晚休息得很好。
他轻轻蹙眉,试着回想昨日的事。
他记得他喝了很多酒,然后就不清醒了,最后发生亦或是没发生什么他都不记得了。
好久没喝醉了,他想。
想到今天要接时栀过来,他将墙上挂着的照片放进了抽屉里。
他一而再再而三告诉自己:你要她过来,只是为了报仇,只是报仇。
可不知道为什么,心底还是感觉像是烫了个洞。
他下楼的时候,助理林三早就等了许久。今天的林三很不一样,一直斜眼睨他,看他的眼神很奇怪。
终于,他不耐烦了,“有屁快放。”
林三“刹”地低下了头,结结巴巴的,“没……没什么。”
沈宴有些烦躁,“啪嗒”一声扣动打火机,点了一支烟,猩红在手中时隐时现。“那我昨晚做了什么?”
林三欲哭无泪,他觉得自己现在像冰火两重天。说了,老板要是知道他看了他这幅样可能会杀人灭口;不说,老板直接把他杀了,没有原因。
所以,他到底该怎么办?!
于是他尽量掂量着语气,虚着声说,“昨晚,您喝醉了,林总叫我过去接您。后来你碰到了时小姐,我跟她一起把您送回来的。”
沈宴不相信现在的时栀会发善心跟他一起回来,“她为什么送我?”
“您……您赖着……她,不让她……走。”林三擦了擦冷汗,一股冷流穿过。
沈宴听了这话,直接踹飞了脚边的垃圾桶。脸色阴冷,浑身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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