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笙容既白(绵笙容既白)小说大结局-小说《绵笙容既白》全本免费阅读

今天是绵笙初夜被拍卖的日子百花楼的歌姬绵笙可谓是艳惊四座,名动京城。无论是走马贩夫,还是达官贵人,无不想尝尝这前朝公主的滋味。得不得到她初夜无所谓,他们在乎的是,那前朝贵女从云端跌落深渊,在勾栏是如何的欲罢不能,生不如死。百花楼的老鸨已年过半百,风韵犹存。她看着楼下宾客如云,乐得早就合不拢嘴,“要我说,绵笙你天生就是做这个的料。”这可不是什么好话,可那又如何?前朝已经灭了,饶她以前是皇上最疼爱的公
今天是绵笙初夜被拍卖的日子
    百花楼的歌姬绵笙可谓是艳惊四座,名动京城。
无论是走马贩夫,还是达官贵人,无不想尝尝这前朝公主的滋味。
得不得到她初夜无所谓,他们在乎的是,那前朝贵女从云端跌落深渊,在勾栏是如何的欲罢不能,生不如死。
百花楼的老鸨已年过半百,风韵犹存。她看着楼下宾客如云,乐得早就合不拢嘴,“要我说,绵笙你天生就是做这个的料。”
这可不是什么好话,可那又如何?前朝已经灭了,饶她以前是皇上最疼爱的公主,如今也是下贱的婢子。
“还得多谢妈妈调教。”绵笙嘴角扬起一丝讽刺,笑容不减。
临到登场,绵笙一袭半透红衣格外亮眼,她起身漫舞于花瓣之中,就如那不染人间气息的仙子。
这舞,本来是她练来在新婚之夜,准备给驸马跳的。
可惜,那夜她等来的是他伙同宦官里应外合造反,屠尽她的亲人。
而她,也在混乱中,被拐卖到了青楼。
“好!好!”
一舞过后,台下人纷纷起哄该拍卖绵笙的初夜了,而她也是摘下面纱,笑得愈发妩媚。
“绵笙不才,格外擅长伺候宫人的新奇手段。”
老鸨不解绵笙的用意,气愤得狠狠掐着她的腰,“死丫头,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此刻,台下一干瘦的男子跳上台去,拿出几锭金子放在老鸨的手中,用着纤细的声音问道:“够吗?”
“够了,够了,绵笙好好伺候好这位大爷。”老鸨将绵笙推了过去,心满意足得点头。
而她,也是在众人的一片唏嘘中,跟着对方离开。
绵笙紧绷的心,这才松了下去。
她赌对了!
太监也有需求!

果然,她被当成礼物抬进了西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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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厂的大门庄严肃穆,只是隐隐间,透漏着一股阴冷气。
绵笙双手握紧,跟着来人迈入了这扇大门。
开弓没有回头箭,她知道,进来就没有回头路了。如今能够和萧奕唯一抗衡的,就是这位素未谋面的九千岁了。
绵笙想过他会是什么样子,或许是阴阳怪气的老头,也许是面目可憎的变态,但都无所谓。
可她做梦都没想到,那隔着大门与她遥遥相望之人,竟然是伺候她长大的贴身小太监,容既白。
容既白虽然是个太监,但毕竟作为公主的侍从,身材与面容皆是上品。如今当了九千岁,身着一身紫色蟒袍,更是平添了几分威严。
“公主,奴才来接你了。”
他的声音不大,依旧是那般熟悉与好听。
“容既白,我等了好久,脚都疼了。”绵笙笑靥如花,只是一开口,声音却哑得狠。
“好,奴才背你。”他回得很快。
“千岁爷,不过是个姬妾,哪能让您屈尊降贵。”
背后的小太监讨好的提醒,却被容既白一脚狠狠得踹在心口,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才停止。
在侧的西厂众太监见状,不敢再出一声。
他将身上的大氅将绵笙包裹严实,跪在地上。
绵笙缓缓趴上,在他的背上笑出了声,只是那眼泪还是不争气得落入他的脖颈。
“容既白,我没有家了。”
“公主,奴才带你回家……”他的声音如此轻柔又小心呵护,仿佛对待世间珍宝。

2、奴才为您暖身
绵笙双臂环上容既白的脖颈,头轻靠在他的肩头,从大氅中只露出一双眼睛来打量着这个自己曾居住过多年的公主府。
容既白走得极慢,像是知道绵笙在细看。
自从宫变之后,绵笙流落青楼,早跟以前宫里的故人断了联系。没有想过再回来之时,这里的一切竟然都没有变。
甚至那棵自己伙同容既白半夜潜进萧奕后院薅走的秋海棠,仍好好地立在凉亭边儿上。
可惜现在已是冬天,树上早没了叶子,只剩下瘦骨嶙峋的枝干苦承着这凌冬寒雪。
似是注意到了绵笙的目光,容既白的眼神阴鸷了几分,突然加快脚步绕过了凉亭,走向了另一条通往寝宫的小路。
“怎么?”
绵笙轻笑着开口,柔弱无骨的手臂在容既白的颈上紧了紧,凑到他的耳边道:“吃醋了?”
温热芳香的气息吞吐在容既白的耳垂,原本苍白的耳垂染上了一抹粉红。
容既白抿了抿薄唇,声音隐忍而克制,面上的表情倒是没多大的变化。
“是,公主,奴才……吃醋了。”
闻言,绵笙脸上的笑容更加绽放了,清脆的笑声在冰雪素裹的府宅中显得格外动听。
“那你为何,不拔了它?”
绵笙微仰着头,气息吐在了容既白流畅的下颌,薄唇似有若无地点在了容既白的颌下。
容既白的呼吸被怀中人撩拨得乱了一瞬,不去看绵笙的红唇,而是斜睨了一眼仍跟在身后的众人。
身后的奴才们会意,立即悄无声息地全部离开了。
被雪吸去了杂声的庭院中,只余容既白清亮温柔的声音回荡着:“公主的东西,奴才不敢动。”
啪!
一掌清脆的耳光落在了容既白的脸上,本来白皙的脸庞瞬间浮出了五个鲜红的指印。
“呵。”
绵笙一声冷笑,继而道:“你跟萧奕联手杀了我父皇母后,夺了绵家的天下,这还叫不敢?!”
容既白缓缓扭过被绵笙打偏的头,脸上却未见怒色,眸色仍然温柔似水:
“雪天天寒,公主快将手盖好,免得受冻。”
关怀备至,毫无破绽。
绵笙撇了撇嘴,忽然觉得无趣极了。
容既白还是和以前一样,无论什么情况,都是这样一副平淡如水的表情,让人猜不透他的想法。
转过一个拐角,来到了绵笙以前的寝宫,容既白将她小心地置于榻上。
寝宫里也还是和从前一样,金碧辉煌,每一样摆设都还在原来的位置。
恍惚间,绵笙觉得自己好像从没离开过这里,那几月的流亡生活,就像是一场噩梦一般,梦醒了,自己就还是那个最受宠爱的公主。
“公主,暖暖手吧。”
容既白将一个汤婆子塞到绵笙的怀中。
容既白的声音将绵笙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我不要这玩意。”
绵笙将汤婆子扔出去,斜卧在榻上,露出周身曼妙的曲线。
容既白看了一眼滚落在地的汤婆子,轻笑一声,忽地欺身压在了绵笙身上。
鼻尖相碰,呼吸交缠。
“那奴才为公主暖暖身子,如何?”容既白的声音带着蛊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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