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宫阙宫墙深几许幸得有情人傅轻禾江新苑半月全章节目录小说阅读

主角叫傅轻禾江新苑半月的书名叫《锁宫阙宫墙深几许幸得有情人》,这本小说的作者是溺海半月最新写的一本短篇言情类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狂风大作,火势猛涨,半边天空都是黑烟。府外涌进很多官兵百姓来救火,现场混乱不堪。突然,城南方向响起一声短促尖锐的烟花爆炸声。我身子瞬间绷直,转身就要往外跑,驸马拉住了我。「出事了?」「柳家反了。」…

作者溺海半月_的书我都看过都很好看,讲述的都很精彩,我很喜欢这样的作品。会一直追下去。

锁宫阙宫墙深几许幸得有情人傅轻禾江新苑半月全章节目录小说阅读

狂风大作,火势猛涨,半边天空都是黑烟。府外涌进很多官兵百姓来救火,现场混乱不堪。

突然,城南方向响起一声短促尖锐的烟花爆炸声。

我身子瞬间绷直,转身就要往外跑,驸马拉住了我。

「出事了?」

「柳家反了。」

公主府这场大火,吸引了全京城的注意力,正是掩人耳目做坏事的最佳时候。

我从怀中掏出令牌塞到驸马手中,正色道:「御林军中你叫不动的人,见此令牌就会听你差遣,你带他们去支援莫大将军。」

他的手来回摩擦着令牌上的「禾」字,沉默了一会儿,回道:「注意安全。」

我看了眼他的伤,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此时没时间儿女情长。

大家都忙着救火,那些看管我的士兵也都不见了,我跑出府不远,就碰到了骑马来找我的沉景。

他单手拉我上马,坐在他怀中。

「城外死士被柳家控制住,你这儿又起大火,看来不是巧合。」

「是半月。」

他点了点头,冷笑了一声,两腿一夹马肚,朝皇宫处飞快奔去。

陆知疾已经带着人马等在宫门口,还有我另几个面首也在。

刚准备进宫,沉闷悠长的丧钟突然响了起来。

我心一沉,握紧了拳头,柳家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

一路上都是尸体,血流成河,到了金銮殿才看到活物。

丞相柳远携一众大臣站在金銮殿门口,隔着汉白玉台阶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他身后冲下一大批士兵将我们团团包围。

柳远摸着胡子笑道:「公主来得正是时候。」

刚刚死里逃生的我,衣衫又破又脏,脸上也尽是灰尘,要多狼狈有多狼狈。不知是谁笑了一声,大家都跟着开始笑了起来。

我跟着他们一起笑,笑到他们都不笑了,我才开口道:「刚刚丧钟响了二十七下,我皇兄驾崩了?」

「皇上痛失爱子,悲痛过度……」

「无所谓了,原因不重要。」

我看着柳远,笑道:「这么多大臣都在,真是省事。」

柳远表情微微一变,还未说话,半月从他身后走了出来。他笑着向我招手,喊道:「姐姐,怎么来得这么急,也不打扮一下。」

「丞相不介绍介绍?」

「这是皇子傅宸。」柳相大声回道。

傅宸是太后的孩子,五岁时去狩猎出了意外,被火烧死了。怎么会是傅宸?

我还未理清,半月走下台阶,来到我身边,低声道:「姐姐若愿意,我可以永远是半月,我不在乎这江山。」

我冷笑着看着他,「你真是傅宸?」

他静静与我对视,一双眸子如渊似海,初见时我觉得他像狼崽子,如今他已然变成一头嗜血的狼。

「自然,前丞相奉先帝遗诏,秘密将皇子送往边关培养,谁料先皇走得如此突然,还未等皇子回京就驾崩了。新帝登基,多事之秋,柳家为保护皇子一直等待时机,可惜还未等老臣找到机会,新帝也驾崩了,如今老臣就算受天下人质疑,也要还皇子身份。」柳远抑扬顿挫道。

「不愧是柳家人,尽干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事。」

我眯着眼,言语中尽是讥讽。

柳远从怀中掏出一卷黄色绢布,厉声喝道:「老臣有先帝委托臣的圣旨还有太后懿旨为证。」

我敛了笑容,阴鸷地看着半月。

他突然往后退一步,喊道:「别让她拖延时间。」

柳远一声令下,他的人尽数向我们杀过来,沉景和陆知疾一左一右护着我,连连躲闪。

人数悬差太大,眼见要坚持不住了,驸马带着一队人马从宫外赶了过来,形势很快被扭转。

半月本想控制我,被陆知疾和沉景拦住了,驸马从马上飞身跳下来,一脚狠狠踹在半月后背,将他踹倒在地。

「姐姐,你不要半月了。」地上的少年,双眉紧皱,眼里闪着星星点点的水光,嘴角血迹斑驳。他向我伸手,似是想抓住我。

我蹲在他面前,仔细端详着他的脸,他笑了起来,满嘴鲜血。

「半月一直好奇姐姐到底在谋划什么,今日应该就能看透姐姐了吧?」

我站起身,淌过尸河,迈上汉白玉台阶,四周杀红了眼的叛军都一副想生吞活剥我的样子。

进入金銮殿,我坐在龙椅上。

柳远为首的大臣相继被押进殿内跪在地上。

「去把所有京官都喊来,丞相谋反这么大的事,当公告天下。」

说完后,我懒懒地靠在龙椅上,闭目养神。

京官们被带上来时,见我坐在龙椅上,面面相觑,不敢言语,我笑着跟他们解释道:「别怕,本宫就是累了,上来坐一会儿。」

但显然他们没信,都低着头,一言不发。

我这个平日里不着四六,任性妄为的公主,此刻让他们彻底摸不着头脑了。

就这样僵持了好半天,莫大将军才浑身是血地来到殿内。他一见我就中气十足地吼道:「傅轻禾,你好大胆子,怎么敢坐在那儿。」

我伸了个懒腰,慢慢悠悠地站了起来,对他狡黠地眨了眨眼睛,大喊道:「不圆,你在哪儿?」

本就剑拔弩张的大殿,因为我这突然一喊,气氛变得更诡异,他们都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我。

只有沉景,一脸淡然,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柳远身后站起一个小太监,他嘿嘿笑了两声,缓缓私下面皮,露出原本的样貌,是不圆。

「太刺激了。惊喜不惊喜,意不意外?」

柳远回头一看,气得瘫在地上,目眦欲裂。

我冲他招了招手。

「皇兄呢?」

不圆身边跟他同样打扮的小太监站了起来。撕下面皮后,柳相直接喷出一口老血。

皇兄一脸阴沉地看着他,冷笑道:「柳丞相今日可真是令朕刮目相看。」

不圆跑到沉景旁边,得意道:「这两货来毒杀皇帝,你说说,为啥要在我面前下毒呢?」

皇兄走到我面前,深深看了我一眼,然后端着架子,一本正经地坐在龙椅上,沉声道:「柳家谋反叛乱,该当何罪?」

柳远狞笑着站起身,「若不是我柳家,就凭你也配坐上这个位置?」

皇兄急了,指着柳相身后的士兵喊道:「杀了这乱臣贼子。」

那士兵看向我,我缓缓点了点头。

手起刀落,一颗人头滚到了地上,骨碌碌地转了几圈。

我心里嗤笑,人家说的也是事实,若不是看你是一众皇子里最软弱无能的,他们怎么会选中你当傀儡,帮你诬陷太子,拉太子党下台。

皇帝没死,柳丞相带兵逼宫已是铁板钉钉的事实,再无翻身可能。今日与柳丞相勾结的官员皆是株连九族的重罪,肃清朝堂做到了,那接下来就是平反冤屈。

「各位大人,是时候为那二十万大军申冤了。」

我刚说完,沉景身后,我那七个面首「唰」地撕开人皮面具。他们本貌黝黑普通,并没有之前看上去那般仪表堂堂。

人群中有人小声议论道:「这不是以前在兵部当值的几位大人吗?」

皇兄紧张地看了我一眼,调整坐姿,道:「几位大人这是发生了什么,为何这么多年销声匿迹?」

那七个人跪在地上,重重磕头,其中一人道:「当年塞北一役,江老将军带着士兵以命守城,等待援兵,可丞相故意延误军情,五日援兵才至。江老将军的尸体被铁蹄踏烂,残破不堪,二十万大军无一生还。而丞相为了隐瞒延误军情一事,陷害郭福将通敌,事后还对我等知晓此事的人赶尽杀绝。幸亏公主相救,才苟活至今。」

说完后,几人又是重重磕头。

我站在皇帝身边,冷眼看着他又惊又怒的样子。

这些他早就知道了,甚至知道得更详细。

当年南境失守,前丞相提出亲自带兵出征,可结果还未开打,帐下将领带着两支兵马当了逃兵。此战军心溃散,战况惨烈,幸好江老将军带兵驰援,救下他们,守住城池。

全天下的人都在夸赞江老将军,而本想出风头的柳丞相却无人提及。

当年师父跟我讲过这段往事,我怎么也没想到此事竟让柳相生了这么大的怨气,要了二十万大军的命。

「既是诬陷,那郭副将通敌的书信从哪儿来的?」驸马阴沉着眸子,脖间青筋暴起。

我猛地一拍额头,「皇后在哪儿啊?」

没多久,就有人将皇后押来了。皇后一见驸马,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驸马却没有丝毫动容,他一步一步朝着皇后走去。

「是不是你伪造的书信?」

「江小……驸马,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听不懂吗?」我缓缓走下台阶,来到柳远尸体旁,从他怀中抽出黄色绢布。「我听宫人说,皇后前段时间醉心书法,经常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写就是半日,来啊,把皇后娘娘前日练的书稿呈上来看看。」

皇后震惊地看着我,等到她宫里的丫鬟拿出一沓还未燃尽的宣纸时,她脸上血色瞬间消失,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那宣纸上练习模仿的就是我父皇笔迹。我抖开手中黄色绢布,提着起来给众人看。

「这圣旨上笔墨犹新,总不会是我那死了几年的父皇,从土里爬起来给你柳家写的吧?」

我逼近皇后,她步步后退,突然笑道:「圣旨是假的,那懿旨你……」

一把短刃自她背后刺穿到前胸,她瞪大眼睛,缓慢转过身去,看到动手的人是半月后,她急速咳嗽了起来,好半天才稳住气息,凄厉喊道:「你竟然杀我?」

她猛地转身握住我肩头,神色狰狞,「我一直以为我是柳家最受宠的孩子,直到前日我才知道不是,我爹自始至终都把我当工具,他要成就的是他。」

她指着半月,口中的血越流越多,「他……」

还未说完,她不甘地阖上了双目,没有一点生前的体面。

半月重新被人制住,他看着我笑得人畜无害。

「她伤了你,我早就想杀她了。」

我心口一颤,背过身,看着皇帝道:「皇帝受柳家蒙骗,如今水落石出,江家的名誉,二十万大军的烈烈忠魂,皇帝是时候还他们一个公道了。」

文武百官跪地磕头附和。

皇帝一看我说他是受柳家蒙骗,连忙点头称好,那样子哪里像个君王,倒和闯祸的孩子找到借口逃避责任一模一样。

驸马低着头,拳头握得青筋暴起,指甲掐入肉里鲜血淋漓。

我看在眼里,却无法为他做得更多。

闹剧结束后,该收监的收监,该处死的处死,该散场的散场。

众人带着久久不能平息的震撼与后怕离去,殿中只有我和皇帝二人。

我坐在龙椅一侧,他看着我,我看着他。

终究他没坚持住,气急败坏道:「你还要做什么?」

做什么?我不只要肃清朝堂,平反冤屈,还要兴国利民,保我傅家江山长盛不衰。我冷笑着看他。

「皇后的孩子是皇兄亲自动的手吧?」

「柳家生了皇长子,那朕如何安睡?」

「那你为何不揭穿皇后,让她假装怀孕那么久?」

「朕也想看看驸马是否真的忠于朕,你以为朕当真什么都不知道吗?」

我讥笑道:「驸马若真跟皇后弄个孩子出来,你又有几分本事能杀了他们?」

他愣住了,脸因为羞愤变得通红。

「你这种不问人间疾苦,贪生怕死,自私自利的帝王,真是天下之不幸。」

柳家借皇后怀孕,吸引众人注意力,暗地里却在策划半月上位,所以柳玉衫死前才说她是柳家的工具。

「二十万大军之死,种种实情你都知晓,你为讨好柳家,帮着他们隐瞒真相,皇兄,你不能再赖在这位置了,还给晋王吧,他才是真正能为百姓谋福祉的帝王。」

皇帝猛地扑过来掐住我的脖子,「人人都说我比不上晋王,可如今,他只是个藩王,我才是一国之君。」

我冷哼了一声,「这满朝上下,有谁把你当一国之君?」

他的手继续收紧,我感觉呼吸艰难,但仍笑道:「驸马他们就在门外,你杀我,你活得了吗?」

他的手最终放下了,我捂着脖子,满脸绯红地咳嗽。

沉景突然急匆匆地冲进来,「敌国大举进攻,晋王坚持不住了。」

我站起身,睥睨着皇帝,「先攘外再安内。」

一出金銮殿,驸马就迎上来扶住我,关切地看着我。

我虚弱地靠在他身上,笑道:「江老将军的遗愿是山河无恙,人间皆安,如今塞北乱了,江小将军去吧。」

他握着我的手,「此战过后,你是不是就能像信任沉景一样,信任我?」

他目光灼热,神情认真,我摸上他的脸,重重点头。

我能为他做的,能为傅家做的,能为百姓做的,这一战之后,就都做完了。

我只是傅轻禾,他只是江新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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