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暂时从那边搬出来了,住在我朋友家里。”姜晚梨报上了相府别墅的地址,“这里比较安全。”詹彦青一听这话,立刻警惕起来,“他们找你麻烦了?”姜晚梨很聪明地选择了沉默,詹彦青那边立刻急了,“你等着,我去找你。”“太晚了,我刚洗过澡,明天还得上班。”姜晚梨拒绝了,关心他,“你还好么?你父母那边……”詹彦青抢着回答,“我没事。”
就是没想到,詹彦青这浪子,恋爱脑起来竟然这么恐怖。
从江家回到别墅,几分钟后,徐斯衍便带着照片和视频来找江肆了。
江肆接上平板看起了照片,徐斯衍在一旁说,“简而言之,姜晚梨搬到了相府别墅,昨天郑凛叙又带她去提了一辆帕拉梅拉。”
江肆的视线停在照片上,上面是姜晚梨和郑凛叙从相府别墅一起走出来的画面。
姜晚梨笑得很灿烂,和在他面前时的笑容,完全不是一个感觉。
江肆将照片甩到一边,骨节清透的手指抓了抓领口,动作中隐隐透着烦躁。
徐斯衍越发觉得江肆不对劲,他的反应,像是吃醋了。
不会是真的喜欢上姜晚梨了吧?
徐斯衍忍不住说,“姜晚梨很可能是被郑凛叙包养了,她的那些手段,我猜都是郑凛叙培养出来的。”
徐斯衍看到过姜晚梨如何勾引江肆,若是没经验的人,不可能做到那么娴熟。
江肆洞若观火,“我对她没有兴趣。”
徐斯衍:“四哥,你还是赶紧把她弄走吧!不然后患无穷。”
江肆:“留她有别的用处,你先回吧,人不用盯了。”
——
周日晚上,姜晚梨泡了个澡,出来吃水果的时候,接到了詹彦青的电话。
詹彦青:“你不在家么?”
姜晚梨:“你在哪里?”
詹彦青:“在你家楼下,按门禁没人开。”
“我暂时从那边搬出来了,住在我朋友家里。”姜晚梨报上了相府别墅的地址,“这里比较安全。”
詹彦青一听这话,立刻警惕起来,“他们找你麻烦了?”
姜晚梨很聪明地选择了沉默,詹彦青那边立刻急了,“你等着,我去找你。”
“太晚了,我刚洗过澡,明天还得上班。”姜晚梨拒绝了,关心他,“你还好么?你父母那边……”
詹彦青抢着回答,“我没事。”
姜晚梨:“我听他们说,你爸爸被我气得住院了……对不起。”
詹彦青:“和你无关,和他吵架的人是我,你不用自责。”
姜晚梨的声音愈发愧疚,“那也是因我而起的,你姐姐说得对,我们的背景不合适。”
詹彦青:“她果然找你了!”
姜晚梨:“……”
詹彦青:“不管她和你说了什么,都别听。”
和詹彦青通完电话,姜晚梨一改方才我见犹怜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笑,端起洗好的葡萄享用。
——
周一,詹语白顶着疲惫的身躯来到了万华。
江肆看到她憔悴的面色,随口问:“你生病了?”
詹语白苦笑,“昨天晚上,彦青突然去医院和我大吵了一架。”
江肆拧起眉来,“他又发什么疯?”
詹语白疲倦地揉着太阳穴,声音都哑了,“还能是为什么,他觉得我背着他欺负了晚梨,所以来找我算账了。”
江肆:“……”
詹语白靠在了江肆的肩膀上,闭上眼睛,很低落,“我刚到詹家的时候很拘谨,彦青总是和我说,在他心里,我就是他的亲姐……我真的没想到,他会为了别人这样对我。”
江肆眯起了眼睛,手掌轻拍着詹语白的肩膀。
忽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姜晚梨端着咖啡走了进来。
看到沙发上依偎着的两人,她惊慌失措,“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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