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妤谢锦浔绿罗裙最新完结言情文-温妤谢锦浔小说讲述的是什么绿罗裙

靠着媳妇儿的娘家,他的孙儿肯定会比谢锦浔强!“是,母亲,”二太太面露喜色,转头看见了低头喝茶的温妤,道:“老太太,这准备贺礼的事情,不如就交给温氏吧。”温妤有银子,肯定贵重又让人挑不出问题来。到时阿珏一拿出来,肯定能让大家对阿珏的印象好很多。二太太的算盘打的这般响,即便是二太太隔得很远,温妤都能听的一清二楚:“二婶儿,怕是不行呢。我明日,要跟着三娘子一起去礼国公府。”
她在公主府受尽欺辱,却无人倾诉。
虽然她看似在谢家受尽宠爱,但也要在公主府,小意讨好。
温妤看出了三娘子的心思,笑道:“好,明日我和你一起去。”
“谢谢嫂子!”三娘子立刻换上了一幅笑意,笑呵呵地抱着温妤。
申时一刻。
谢锦浔进了松鹤居,才换好衣服,坐在桌子旁准备吃饭,谢妈妈就抱着谢不言进门了。
“你怎么又把这个孩子抱过来了?”谢锦浔看着温妤低头哄孩子,顾不得吃饭,又不高兴了。
温妤低头浅笑,温柔地说道:“这孩子生得好,我很喜欢。”
谢锦浔生气地戳着碗里的饭,语气中夹杂着温妤还未察觉到的哀怨:“娘子,你陪他的时间,比我还多。”
要知道这个小家伙儿要霸占自己娘子的时间,他定然是不会让她把孩子抱回来养的。
“从前,小九的娘去世时,我也是这般抱着他的,”温妤眼眸温柔,透过怀中的谢不言,想起了从前,“那时,他是日日哭,夜夜哭。我才八岁,也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我学着记忆中娘的样子,将他养大。虽然有些辛苦,但也值得。”
温妤唇边的笑意更温柔了,“再长大些,小九便去了前院,跟先生们读书习武。像这样的日子,就少了许多。”
太原温氏,当年因为其温老太爷的一句话,惹得天家震怒。
随即,便失了恩宠,日子也过得愈发的艰难。
不得已,让长子娶了商户出身的李氏。
有了李氏的帮助,温氏的日子才渐渐地好了很多。
温妤的父亲也极为争气,在生下温妤的第二年,又官复原职。
温氏,总算是苦尽甘来。
可好久不长,就在温妤的父亲,官复原职的第三年,李氏病了。即便是李氏寻遍了天下名医,用尽了天材地宝,也不过才让李氏多活了三年。
“我以后,肯定要会多陪陪你的,”谢锦浔狭长幽暗的眼中,满是疼惜。
“噗嗤”一声,温妤到底还是没忍住,笑道:“你这话若是让外人知道,怕是又要觉得你惧内了。”
“怕自己的娘子,也不是什么坏事,”谢锦浔笑道。
温妤又抱了会儿谢不言,就把孩子递给了谢妈妈。谢妈妈行了礼,忙带着谢不言离开了。
“明日,我跟着三娘子,去一趟公主府。”温妤说道。
谢锦浔给她空着的碗里夹了点菜,道:“我明日请假,和你一起去。”
“我带着谢安去就行了,再说是公主府,不会有事儿的。”温妤不以为然地说道。
“你自己当心些,”谢锦浔狭长幽暗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凉意,却在温妤察觉之前,又恢复如初。
吃过了饭,两人便去了小花园散步。还没走几步,就看见了二太太身边的兰草,正带着人,趁着夜色,鬼鬼祟祟地往外抬东西。
“他们这是在干什么?”温妤一脸不解。
这要干什么,需要晚上才能做?
“这不一定是二婶儿的事儿,”谢锦浔说的比较高深,“兴许可能是别人的事儿。”
“什么意思?”温妤还是不明白。
“林娘子入府,都几日了,你可见过?”谢锦浔提醒道。
温妤一惊,抬眼看着愈走愈远的人影,心中闪过一丝淡淡地哀伤。
“她并没有什么错。”温妤替林娘子不值,“她只不过是想要寻求一个依靠,却落得如此下场,未免太过残忍了。”
说到底,她只不过是寻求片瓦遮身,衣食无忧。
“人总是有诸多借口,为自己做的事情找理由的,”凉薄的夜色,掩去了他眼底浓烈的冷意。
就好比林娘子。
利用他和自己的孩子,成功的进入了谢家,也成功的成为了谢雅集的妾。
若是,她从一开始就说明了情况,是不是就不是如今这般让人唏嘘的下场了?
“人总是学不会知足,总想要得到更多,”温妤轻声道。
若是林娘子不做那么多膈应人的事,说不准她会帮她一把。
谢锦浔见她情绪低落,狭长幽暗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浅浅地心疼。
他家娘子,终究是太过心软了。
“我们回吧,”谢锦浔带着她往回走,“去看过老太太,便早些休息吧。”
温妤点了下头,跟在了她的身后,不紧不慢地朝着寿安堂走。
谢锦浔的脚,才进寿安堂,里面的欢笑声便止住了。
众人神色各异,目光复杂地看着他。
反倒是坐在老太太下首的二太太,最先开口,道:“玉娘子,那是阿浔新娶进门的媳妇儿,温氏。温氏,这是玉珍,是阿浔的初娘子。如今,是我身边的妈妈。”
玉珍细细地打量着温妤。
这位温氏,长的不过是中人之姿,虽然出身名门,但身姿纤细,怕是不能为大爷诞下长子。
玉珍收回自己的目光,垂眸,躬身行礼,唤了声:“太太。”
温妤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便坐在了谢锦浔的身边。
二太太心中疑惑。
这个温氏,见到了谢锦浔的初娘子,怎么反应这么平淡?
老太太仿若是没看到他们之间的暗潮涌动,不紧不慢地转动着手里的佛珠,低声道:“今日,礼国公府下了帖子,让怎们明日去参加国公爷的寿宴。我年岁大了,实在不爱走动。不如,老二媳妇儿你代替我,带着阿珏,一起去吧。”
老太太想过了。
既然一时半会儿搬不到长房,那她就先给她的孙儿寻一个有利的亲事。

靠着媳妇儿的娘家,他的孙儿肯定会比谢锦浔强!

温妤谢锦浔绿罗裙最新完结言情文-温妤谢锦浔小说讲述的是什么绿罗裙

“是,母亲,”二太太面露喜色,转头看见了低头喝茶的温妤,道:“老太太,这准备贺礼的事情,不如就交给温氏吧。”
温妤有银子,肯定贵重又让人挑不出问题来。
到时阿珏一拿出来,肯定能让大家对阿珏的印象好很多。
二太太的算盘打的这般响,即便是二太太隔得很远,温妤都能听的一清二楚:“二婶儿,怕是不行呢。我明日,要跟着三娘子一起去礼国公府。”

第44章 情敌见面,无视她

“你?”二太太嘲讽道:“凭什么?你一个没落的世家贵族,怎么能去三公的府上!莫不是白日做梦,梦到自己去了吧?”
温妤神色如常,不紧不慢地说道:“二婶儿,你好似忘了,我父亲,是世子的老师。”
“……”二太太气呼呼地瞪着她,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老太太更加不惜温妤,道:“你已嫁为人妇,未经过长辈允许,私自出门是要被关禁闭的。”
老太太看似在提醒温妤,实则是恨不得温妤出错,她要重重责罚,免得她不知天高地厚,处处挑战她的权威!
“是我要带着温氏出门,”谢锦浔忽然开口,道:“这次十一皇子和皇子妃也会同去,我带着温氏同去,有什么不妥吗?”
老太太沉默了半晌。
她忽然有点担心,让谢锦珏跟着去参加宴会,会不会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二太太看老太太不说话,生怕她反悔,让自己的儿子错失了这么好的机会:“老太太,您收十一皇子和皇子妃去了,是不是上陵城中的娘子和郎君们,肯定也都会去的。阿珏若是能去,碰上两个志同道合的郎君,兴许就会对读书感兴趣了。”
这一句话,直接说在了老太太的心上。
原本还有犹豫不定的心思,在听到二太太这么说之后,立刻有了决断:“既然这样,那便带着去吧。既然同去,那便都由温氏准备吧。”
温妤的白眼都快翻到了天上去了。
这明显是看她有银子,想要她什么都管,最后出风头的事儿,给谢锦珏呢1
谢锦浔拍了拍温妤的手,示意她别生气,“祖母说的是。”其余的话,他什么也没说。
和老太太行过礼之后,便带着温妤回去了。
二太太看了一眼玉珍,玉珍轻轻地点了下头,忙跟了出去。
“大爷,”玉珍快步走到了谢锦浔的面前,恭顺有礼:“多年不见,大爷还好吗?”
玉珍客气有礼,语气亲昵。
看得温妤蹭蹭蹭地冒火气。
谢锦浔倒是神色如常地说了句:“尚可。”
玉珍只当是温妤善妒,谢锦浔不好说什么,便说了句:“大爷比从前看上去更加稳重,也更加会疼惜人了。”
她看着谢锦浔如此珍视温妤,心中不免嫉恨。
若是当年不发生那些事儿,现在的她,是不是已经是谢府人人尊重的太太了?
“你拦着我,到底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谢锦浔的眉宇之中,染上了一丝凛冽,言语之中的不耐烦,让玉珍的心头微微发颤。
她不过才离开不久,怎么他的变化就这么大?
她的目光不禁落在了站在谢锦浔旁边的温妤身上,昏黄地烛火落在她的身上,显得她整个人,更加的柔和。
莫名的,这个刚进门的太太,就是让人喜欢不起来。
“奴婢就是想要看看大爷,”玉珍压下眼中纷杂的情绪,低声道:“如今看大爷一切安好,奴婢就放心了。”
谢锦浔淡淡地嗯了一声,就带着温妤走了。
玉珍站在原地,看着渐渐远行的谢锦浔和温妤,眼中浮满了泪水。
“玉娘子,”跟出来的兰草,自然是把事情的经过看得清清楚楚的,“你注意没注意,大爷腰上的河伯,已经变成了粉色的了?”
玉珍的身体一僵。
大爷从前用的大到衣服鞋子,小到荷包帕子之类的,都是她亲自做的。
她还记得,大爷钟爱蓝色,什么时候喜欢用粉色的东西了。
“听说,那个粉色的荷包里,装满了大爷最不喜欢吃的桂花糖。”兰草最后的一句话,让玉珍心里的嫉妒之火,彻底的被点燃了。
温氏,真的是好手段!
兰草看着玉珍黑着脸,咬牙切齿杀气腾腾的,心里顿时有了普。
翌日一早。
辰时末。
礼国公府。
“谢二太太,您来了!”站在门口迎人的是礼国公府老太君身边的刑妈妈,二太太一进门,就满脸笑意地迎了上去。
二太太拽着谢锦珏的手,走在了最前面。将跟在后面的谢三娘子和温妤,堵了个严严实实。
三娘子看着拉着刑妈妈的手,亲亲热热说话的二太太,不由得皱了下眉:“二婶儿这是什么意思,堵在门口和人说话,算是怎么回事!”
“还能是怎么回事,不过是为了让屋里坐着的人,能看到她的儿子,”温妤道。
“那也不能堵在门口说啊,”三娘子气呼呼地拉着温妤,往前一步,刚好走在了二太太的前面。
二太太赶紧和刑妈妈说了两句话,便追上了三娘子,轻声呵斥:“三娘子,你这是在做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在外面做客,晚辈走在长辈前面,是会被认为无礼的吗!你难道,又想被长公主训斥了不成!”
提到长公主,谢三娘子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委屈地低下头,认了错:“二婶儿,是我错了。”
二太太得了便宜还卖乖:“二婶儿也是为你好,你这马上就要嫁去公主府了。若是在公主府也是这般,人家会说是我们谢家教出来的娘子,一点规矩都不懂了。”
“是,二婶儿。”谢三娘子心里憋屈挤了。
这是在礼国公府,温妤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借口要去给国公爷送贺礼,催促着二太太赶紧走。
这才让二太太止住了想要在继续说教谢三娘子的念头。
谢三娘子感激地看了一眼温妤。
温妤笑着碰了碰她的袖子,两人相视一笑。
谢锦珏趁着二太太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地溜出了内院,“跟在一群跟木头一样的娘子身后,有什么乐子啊?”
谢锦珏摸着不知道从哪儿抹来的一坛酒,美滋滋地喝了几口。谢锦珏来过国公府几次,又因为喝的醉醺醺的,直接拐进了国公府给女眷提供休息的院子。
很随意地推开了一间房间,径自走到了床上,倒头就睡。
而此时,二太太脸色难看地看着温妤和谢三娘子:“老太太让你准备的东西呢!”
温妤装傻:“祖母让我准备什么了,我怎么不知道?”

第45章 祸事

“难道,你没准备?”
二太太都要被她气死了。
这么重要的场合,这么重要的事情,都能把这事给忘了!
等会儿要是因为她,让谢氏丢脸,她倒要看看,她要怎么和老太太解释!
温妤不紧不慢地端起丫头刚端上的茶,浅浅地抿了一口,道:“二婶儿,你莫急。”
不急?
怎么可能不急!
她带阿珏来,就是想给阿珏找一门合适他的亲事!
她不能空手而归!
“温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你应该懂,”二太太道:“若是你因为这点事儿给阿浔丢脸,你觉得阿浔以后要如何在上陵城中行走?温氏,你是阿浔的妻子,应该动夫妻一体的道理。”
温妤不紧不慢地吃了颗紫色的葡萄,汁水溢满了嘴巴,甜得她忍不住地弯起了眼睛:“夫君本身就极为出色,大约用不上我锦上添花。”
“……”二太太顿时觉得眼前发黑。
但是,当二太太看到三娘子拿着那两件价值连城的玉器时,气的两肋生疼。
她用力的抓着桌子的一角,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怒气。
温氏,分明是想要看她丢脸!
“祝国公爷松柏长青,福禄绵延,”谢三娘子笑道。
国公爷脸上的笑意更深,道:“你这孩子有心了。”
长公主依旧是不满意,当着众人的面说了句:“不过是投机取巧罢了。”
谢三娘子脸上的笑意僵在了脸上,立在原地,委屈的眼泪在眼圈里打颤。
众人纷杂的目光落在三娘子的身上,更是让她觉得难堪。
二太太心中的气,总算是纾解了几分。
温妤蹙眉,清丽的声音,在这个安静的房间里,很不和适宜的响起:“公主,这些玉器,都是出自江南道。三娘子听人说,国公爷曾经在江南道做过多年的黜置使。那里的百姓曾说过,国公爷出事公允,又平和近人,对国公爷的评价极高。三娘子想着,大约国公爷对江南道也有特殊的感情。便想着托人去江南道寻了江南道的名产,松柏长春。紧赶慢赶的,才在昨夜送到了上陵城。”
二太太嫌弃地撇了撇嘴,巧舌如簧!
国公爷摸着巴掌大小的鹿,眼中浮现了对往事的怀念,“是啊,一晃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啊!”
长公主面色沉静,目光平和,不知息怒,“这么说,你还挺有孝心的。”
三娘子不知道长公主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低着头楞在原地,惹得长公主更加不满。
温妤喝了口茶,又道:“三娘子,公主肯教你,便是你的福气。”
三娘子忙恭敬行礼,道:“这都是阿萱应该做的。”
长公主淡淡地嗯了一声,转过头,目光似有似无地落在了一旁和谢三娘子说话的温妤身上。
这个温氏,倒是大胆。
是算准了她不会在国公爷的生辰礼上动怒,故意说的那番话。还是特意说那番话,来告诉她,谢娘子不是谁都可以欺负的。
不论那种情况,长公主都觉得这个温氏,比想象中的有趣。
谢锦浔也正在和前来参加宴会的各家郎君,聚在了礼国公府世子的院子里,说着朝堂上发生的事儿:“谢郎君,你说天家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说,那么大的事情压着不发,天家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左卫不过是个贵族子弟养老的地方,如今出现了有人用这个身份强抢民女,强占圈地,不过是些寻常事。只要他们处理好了,那些人还不是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这样下去,不就是恶性循环了吗!”
“那有什么办法,谁让上陵城中,随随便便走在街上都能碰到一个官儿呢?”
“唉,要我说就把那些世家子弟全都扔到军队里去,好好操练操练!看看他们从部队出来之后,还能不能是这个鬼样子了!”
“说起来,还是谢郎君的右卫好啊!”
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唯独谢锦浔不紧不慢地一杯接着一杯地吃酒,偶尔插上一两句话。
正当众人吃酒吃的尽兴,闹着谢锦浔要表演时,紧挨着世子爷旁边的院子,忽然传来了一声借着一声的惨叫。
吓得众人端着手里的酒杯都落在了地上,醇厚的酒香落在了名贵的华服上,融成了一股别致的香味。
“这是怎么了!”
世子爷脸色一变,匆忙地扔下了手里的酒杯,跑到了旁边的院子。
众人也都跟了过去。
谢锦浔不紧不慢地跟在最后。
“这、这、这是什么情况?”世子爷踹开了紧闭的房门,看着衣不蔽体的谢锦珏,正在对一个娘子图谋不轨。
窗户下面的角落里,缩着个身上没有任何遮挡物,身上布满了青紫痕迹的娘子。椅子的后面,还有个一直哭的娘子。从椅子的缝隙看去,正好看到了她腰上的青紫。
世子爷瞬间就明白了怎么回事,黑着脸拉上了门,吼道:“去请长公主!”
在众目睽睽之下,又是在国公爷的寿宴上,出了这么丢人的事儿,这让他如何交代!
随后又吩咐着:“去找几个丫头过来,”又对着前来看热闹的众位宾客,说道:“今日这事儿,还请众位郎君保密。”
世子爷其实心里也清楚,这事儿,肯定是瞒不住的!
国公府的小丫头急色匆匆地进了花厅,俯身在长公主的耳边低语了几句。长公主面色一沉,起身就往外走。
伺候温妤的谷穗儿,也在此时匆匆忙忙地进了花厅,在她的耳边低语。
还未等温妤说什么,便看见二太太身边的兰花也一脸急色进了房间,在二太太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
二太太大惊失色,怒道:“这怎么可能!阿珏那么乖,怎么在这里犯浑?肯定是那些娘子,看着阿珏出身好,又长的一表人才,特别不要脸地扑上来!”
温妤翻了个大白眼。
李氏是不是傻?
在这种场合闹出这么丢人的事儿,不想想怎么和长公主解释,还在这里吹嘘谢锦珏!
“嫂子,怎么办,”谢三娘子低声在她的耳边说道:“我会不会被谢锦珏连累?”

第46章 他还小,不懂事

温妤的心里也七上八下。
谢锦珏在这样的场合,闹出这样的事儿,的确是会连累谢三娘子与公主府的婚事。
“三娘子,有嫂子呢。”温妤强装无事,扯出了一点淡淡地笑意,拍了拍她的手,“我们去看看,然后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紧接着,她就让谷穗儿,偷偷地溜出去,回温府去请温汐。
二太太到时,还未酒醒的谢锦珏被人五花大绑地摁在了地上,胡言乱语。
二太太心疼不已,“你们一个个的,就会欺辱我儿!我儿做了什么,让你们如此羞辱!你们,太不把我们陈郡谢氏,放在眼里了!”
世子爷听到她这么说,冷笑道:“谢二太太,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意思,是在告诉众人,你家郎君随意的侮辱来参加宴会的小娘子,是一件特别让人脸上有光的事情了?”
二太太狡辩,“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谁不知道我们家谢锦珏长的一表人才,人品出众?谁知道是不是那些出身名门的娘子,为了攀附我们谢氏,故意勾引我儿子的?”
“……”世子爷气的脸色发白。
虽然,去那间院子休息的娘子们,是为了给十一皇子准备的。但是,谁又能想到十一皇子临出宫时,被人绊住了脚,一直到宴会开始他都没来。
可是,那些娘子也是出身名门,白白便宜了谢锦绝不说,还被人如此羞辱,世子爷怎么能忍得了!
“那你说,这事儿要怎么处理!”世子爷冷着脸,问道。
“这不关我们阿珏的事儿,你赶紧把绳子给我解开!”看着谢锦珏皱眉,用力地想要挣脱开身上的束缚,更加心疼了:“把我儿子弄伤了,你要负责!”
世子爷和二太太在争执不休时,远处传来了一声尖细又刺耳的声音:“长公主到!”
顿时,场面变得鸦雀无声,哗啦啦地跪了一地:“公主万安。”
长公主不紧不慢地走到了谢锦珏的面前,用脚尖踢了踢谢锦珏的脸:“长的是挺俊俏的。”
跪在长公主脚边的温妤,看着长公主脚上的那双粉红色的鞋子,心里升起了一股不安。
二太太抬起头,还在替谢锦珏和长公主求情:“公主,是阿珏错了。阿珏年岁还小,难免冲动了些。您看在老太爷的份儿上,能不能宽恕了他?”
长公主低头,蔑视道:“你说什么?年岁小,还要看在谢太傅的面子上,饶过他?本宫记得,谢锦浔在他这个年岁时,已经开始去了军队,靠自己在军队站稳了脚跟。”
提到谢锦浔,二太太愤恨不已。但如今她儿子的命,已经握在了别人的手中,她不得不压下心中愤怒,道:“阿珏性子纯真,只是贪玩了些。”
“既然如此,那本宫便让人教教他,”长公主浅笑,在二太太震惊中,不紧不慢地说道:“来人,把谢锦珏送去北大营。”
立刻从外面涌进来了一群人,直接把谢锦珏给拖出去了。
二太太扑倒了谢锦珏的身上,哭着求情:“公主,阿珏不能去北大营,不能去啊!”
北大营可是吃人的地方,没有什么保命的本事,她儿子会死的!
长公主依旧是笑眯眯的和他说话:“你是在教本宫做事?”
“不敢,不敢,”就算二太太在护儿心切,也看出来了此时的长公主掩藏在笑容下的怒气。她什么都不敢说,乖顺地跪在一旁,满眼担忧地看着被拖出去了的谢锦珏。
“很好,”长公主站在中间,眯着眼睛看着跪了一地的人,说话的语气很轻,但是众人谁都不敢轻视:“本宫不希望,把今日的事情,说给外人听。”
“是,公主。”众人忙应允道。
长公主不紧不慢地走到温妤和谢三娘子的面前,俯身将三娘子扶起来,笑道:“看来,三娘子的女德,还要在学学才行。”
三娘子不解,乖顺地应了一声:“是。”
跪在一旁的温妤却是听明白了才想要替三娘子说话,就被跪在他身后的谢锦浔,轻轻地拽了下裙子,示意她别说话。
温妤不得已,只能装聋作哑。等长公主走了,才慢慢地起身,和三娘子互相搀扶着,慢慢往外走。
“怎么回事?”温汐的马车才到礼国公府门口,就看到温汐和谢锦浔从礼国公府出来了:“不是说,二太太和你们一起来的吗,二太太呢?”
“二婶儿先回家了,”温妤沉声道:“哥,阿珏被公主送去了北大营。”
“送去了北大营倒也没事,捶打几年也是改改他身上的毛病。现在是那几个被他碰了的娘子,以及三娘子。”谢锦浔道。
跟在后面的三娘子脸色一变。
原来,长公主方才说的是这个意思。
“哥,嫂子,我在马车上等你,”谢三娘子强撑着说了句话。
“你先去吧,青绿,照顾好你家娘子。”温妤嘱咐道。
“是,太太。”青绿应道。
看着谢三娘子上了马车,温妤才继续和谢锦浔说话:“夫君,现在要怎么办?”
若是三娘子真的退婚了,那就真的完了!
“我们现在要做两手打算,”谢锦浔道:“一手要做最坏的打算,一手要做看起来还算是比较好的打算。”
“你是想把三娘子送回陈郡,等风声过了,在三娘子回来。”温妤立刻就猜到了谢锦浔的打算。
“这是下策。最好的上策是,长公主不会退婚。”温汐道。
“这就是你方才拦着我的原因?”温妤恍然。
谢锦浔点了下头:“长公主的性格变幻,谁也猜不透她的心思。在她的面前,少说话才是上策。”
“没错,”温汐道,“我会相办法,让长公主改变心意的。”
谢锦浔挑眉,道:“你能有什么办法?”
长公主最不喜欢的就是有人指手画脚。
“长公主是人,是人就会有弱点。”温汐道。
谢锦浔微微眯了下眼睛,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道:“那我会让三娘子多去看看的。”
温汐轻笑:“正是如此。”

第47章 不分青红皂白的威胁

三人在礼国公府门口,说了会儿话,便各自回府了。
谢锦浔和温妤才进门,老太太身边的宋妈妈就迎上来了:“老太太请您立刻去寿安堂。”
谢锦浔的眸色深了深,脚尖一转,带着温妤去了寿安堂。
谢锦叙您还未开口说话,老太太扔过来地茶杯打在了头上,流出地鲜血糊住了谢锦浔的眼睛:“让你跟着去干什么的,你难道不知道吗!我是不是与你说过了,你要护着点阿珏!你看看都干什么了,是不是顾着吃,顾着喝,顾着找娘子了!”
老太太在听说谢锦珏被送去了北大营,不分青红皂白地就把谢锦浔给臭骂了一顿。
她甚至还把长公主把谢锦珏扔去北大营的事,都怪在了谢锦珏的身上。
“你是长房长子,是长兄!长兄如父的道理,你懂不懂!阿珏出事了,你作为长兄,你为什么不去替他求情!阿珏身子弱,去了那种吃人的地方,他还能活着从北大营走出来吗!谢锦浔,你存的是什么心思,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老太太气的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浑身颤抖。
温妤忙拿着帕子给谢锦浔止血,如水的眼中,第一次浮现了谢锦浔看不懂的害怕。
他轻笑着拍了拍温妤的手,示意他没事。转头对上老太太的那双眼睛时,那双狭长幽暗的眼中,满是凉意,“祖母,祖父在和谢锦珏年岁一般大时,就是百户了。而我和他一般大的年岁时,也是旗手了。怎么,我和祖父就能去军队,他怎么就不行了?”
“那怎么能一样!”老太太高声道:“阿珏身子弱,稍微累一点身上都疼的不行,怎么能去军队!”
更重要地是,万一有个闪失,她的亲孙子就没有了。
二太太就是一直不停地哭。
温妤默默地说了句:“阿珏日日都去寻月楼和娘子玩儿,那也是个体力活,也没见他喊疼啊!”
“……”
老太太黑着脸,咬着牙,怒气冲冲地瞪着她。
二太太张大了嘴巴,惊诧地看着温妤,似乎不敢相信这样的话,是出自一个名门闺秀的口。
“那我不管!”老太太强硬地说道:“你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把阿珏给我弄回来!若不然、若不然,”老太太说了半天,才赌气地说了句:“我就撞死在这个柱子上!”
老太太以死相逼。
谢锦浔神色未变:“祖母,你要知道,公主把谢锦珏送去了北大营是好意。我现在去找公主说这件事,那不是不知道好歹了吗。而且,公主说三娘子的女德要在学习学习。这明显是有退婚之意,祖母,你保住了你的孙子,那三娘子的事儿,你就不管了?”
“三娘子退婚就退婚吧,正好公主府的婚事也不会适合她。”老太太忧心谢锦珏,压根没注意自己说这话的时候,谢锦浔看她的眼色:“总之,你快点想办法,赶紧把我的阿珏给我弄回来!”
老太太说这话的声音极高,刚好被过来找温氏的王氏和谢三娘子听了个清清楚楚。
谢三娘子的脸,顿时就白成了一张纸。看着已经被气昏过去了的王氏,积压在心头的所有委屈和害怕,在这一瞬间全都爆发:“娘!”
那凄厉的惨叫声,吓得谢锦浔脸色大变,以为王氏出事了。
扒开温妤的手,赶紧往外跑。
温妤紧随其后。
老太太被谢三娘子吓得手一哆嗦,佛珠倒退着转了一下。
老太太黑着脸,面露不悦:“真是晦气!”
二太太不关心王氏到底死没死,她关心的是王氏留下的嫁妆,“老太太,王氏要是死了,那她手里的东西,不都得便宜了温氏吗?”
“绝对不能便宜了那个贱人!”老太太的神色又恢复如初,十分平淡地说道。
二太太点了下头,又道:“那阿珏?”
老太太又重新转动了汐啊手里的佛珠,微微闭眼:“你以温氏的名义,给温汐写封信。让他托关系去找北大营的人,花银子打点下。”
“这银子?”二太太又问道。
“王氏要死了,那她还攥着那些嫁妆干什么?”老太太道。
二太太面露喜色:“媳妇儿这就去办。”
老太太道:“老二媳妇儿,要是温汐不帮你的忙,你就打着温汐的幌子,亲自去北大营找人。”
她选的这个儿媳妇儿,要是有温氏一半儿聪明,她就真的能安享晚年了。
“是,”二太太应道。
……
“谢安,”温妤听着内室传来的哭声,以及人来人往嘈杂地脚步声,偶尔传来的低声交谈,并未让她的心思烦乱,反而更加清晰:“你跟着秋绥,去我的私库里,把之前我舅舅送来的玉器和首饰,分成四份。三份送给被谢锦珏伤害过的人家,一份送去公主府。”
“是,”谢安道。
“另外,你告诉他们,三日内,谢府会给所有人一个满意的交代。”温妤说道。
“是,”谢安道。
“秋绥,你替我去。”温妤道:“你好生和那几位娘子好好说话。人家是打你,还是骂你,你记着,你都是替我受着的。”温妤低声道。
“是,太太。”秋绥道。
温妤摆了摆手,“去吧。”
秋绥离开之后,温妤才急急忙忙地进了内室。
看着哭成了泪人的谢三娘子,沉默不语的谢锦浔,她的心,不断地往下沉:“赵郎中,如何了?”
“这位太太,并不是病了,而是中毒了。”赵郎中收起了帕子,习惯性地摸着下巴上的花白胡子,道:“如今,毒已深入五脏六腑,药石无医。”
一句话,什么时候死,不过是早晚问题。
闻言,三娘子最先承受不住,紧紧地抓着王氏的手,不断地呼喊着王氏。
沉睡中的王氏,似乎是听到了三娘子的呼喊,眉头轻轻地皱了一下。
谢锦浔依旧是神色如常,平静地像是一滩让人不敢靠近的死水。
温妤的身形晃了晃,扶着桌子,才勉强地站稳了。她转头看着王氏,艰难开口,“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她在怕。
从前,面对大姑奶奶时,她也是怎么问的。
结果,保住了谢不言,送走了大姑奶奶。

第48章 令人意外

如今,再次面临这样的选择,温妤依旧是不知道如何回答。
赵郎中道:“我能用的办法,都已经用过了。她体内的毒,已经侵蚀了她的五脏六腑,已经没有生机了。”
温妤眼圈微红,哀伤的目光落在了已经渐渐睡熟了的王氏身上。
她的命,怎么这么苦呢!
夫君早亡,一个人费尽心力守着长房。好不容易看到了儿子成婚,女儿出嫁,自以为好日子就要来了。哪成想,女儿难产而亡,儿子又被人处处算计!
她想,王氏也是想要努力地活下去,亲眼看着自己的儿子子孙满堂,福禄双全的吧?
“赵郎中,你可知道母亲身上是什么毒?”谢锦浔忽然出声,唤回了温妤的神智。
赵郎中道:“令堂身上的毒,是长年累月形成的。具体是什么,已经无从查证。”
谢锦浔眸色渐冷。
那也就说,是母亲身边的人。
“谢全!”谢锦浔冷喝一声。
谢全忙进了房间,躬身行礼:“大爷。”
“把母亲的院子,都给我围起来,一只苍蝇都不能给我飞出去!”谢锦浔冷声道。
“是!”谢全道。
温妤看着谢锦浔平静的神色下,掩藏着的杀气,被惊得后退了一大步。
这谢府,看似风平浪静。而这风平浪静下掩藏的波涛汹涌,真的可以让人悄无声息地死去。
“赵郎中,希望您能尽量让母亲好好活着。”温妤道。
赵郎中道:“救人,是医者的本分。我会努力让太太,好好活下去的。”
温妤感激道:“多谢郎中。”
谢全带人将王氏的院子围得严严实实的,弄得人心惶惶的。
王氏病重消息传到寿安堂时,老太太刚好念完了《楞严经》。
“你是说,王氏毒发了?”老太太挑眉,目露喜悦。
宋妈妈道:“是,听闻,马上就要死了。”
老太太放声大笑:“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只要王氏死了,那么,长房的谢锦浔就要丁忧!丁忧三年,怎么可能还会得到天家的重用!”
到时,长房就真的完了!
宋妈妈提醒道:“可是,长房还有一个庶出的谢锦凉在扬州。王氏一死,他若是回来了,长房也会东山再起。”
老太太不屑地说道:“一个庶出的玩意儿,算什么东西!眼下,是我的阿珏,要想办法从北大营捞出来才行。”
宋妈妈顺着老太太的话,往下说:“老太太说的是。”
“你去准备准备,我们挨家挨户上门赔礼道歉。他们若是同意,这些娘子就是阿珏的妾,若是不同意,绞了头发做姑子,也是可以的!”为了谢锦珏,老太太可不得别人的死活了。
宋妈妈心里虽不同意老太太的说辞,但也知道眼下只有这两条路可选:“是,奴婢这就去准备。”
老太太淡淡地嗯了一声,又开始转手里的佛珠了。
……
谢锦浔又去了那间破败荒芜的院子。他轻轻地推开门,就闻到了一股久违的刺鼻味道。不轻不重的脚步声,在空旷的房间内响起,好似是勾魂的阴差,吓得人瑟瑟发抖。
“大爷。”跪在角落里的几个人,在看到是谢锦浔之后,悬着的心才落下来。慌不迭地跪到了谢锦浔的面前,求饶道:“太太中毒的事儿,与奴婢无关!奴婢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请大爷明察!”
谢全把擦了几遍的凳子,放在了谢锦浔的身后。谢锦浔撩起了袍子,坐在了椅子上,道:“母亲每日的出穿用度,都是你们负责的。此时,你们却在和我说,你们不知道。”
“大爷,奴婢真的不知道!”刘妈妈跪在前面,痛哭流涕,心里害怕的不行。
“你从小伺候母亲,母亲细微的变化你都应该知晓,而不是在我的耳边和我说,不知道!”说到最后,谢锦浔的声音一变,凌冽的像是冬日的寒风,冷的刺骨。
刘妈妈战战兢兢,不知道如何回答。
“那么你呢,”谢锦浔拿着用来打人地皮鞭,抬起了红袖的下巴,问道。
红袖心里打颤:“大爷、大爷,我,奴婢,不,不知道!”
“好,好得很,”谢锦浔忽然低笑出声:“你们是母亲的贴身婢女,竟然一问三不知,还真是尽职尽责,”谢锦浔道:“谢全,你去帮帮她们,好好回忆回忆。”
“是。”谢全拿着一把锋利得能照出人影的刀,不紧不慢地走到了红袖的面前。
在红袖惊恐的目光中,那把刀用力的在她的脸上留下一道长长的疤痕。
“啊啊啊!”
红袖惊恐的尖叫冲出天际,惊得落在树枝上休息的鸟儿,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很好,”谢锦浔看着捂着脸,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红袖,满意地说道:“下一个是谁呢?”
“不如,”还未等谢锦浔的话说完,人群中就有人喊:“是刘妈妈,刘妈妈!”
被点到名字的刘妈妈,惊惧地回头,吼了一声:“你当着大爷的面,胡乱说什么!”
那人高声道:“刘妈妈,你莫要狡辩了!你给太太用的香料里有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吗!每隔三天,太太就喝的那杯茶,又是怎么回事!每隔七天,你都会让府上的郎中给太太去针!这些事情,我们全都知道!”
众人沉默不语,等同于默认了她的话。
刘妈妈的脸色顺便变白,嘴唇微微发抖,“你胡说!”
“我是不是胡说,你去找府上的郎中问问不就知道了!”那人又说道。
谢锦浔平静地玩着那把之前用来给人凌迟的刀,似乎是漫不经心地听着她们说话。
忽然,那把锋利的刀,从他的手里飞出去,直接扎在了那个人的心口上。
“哎呀,手滑了,”谢锦浔随口说了句抱歉的话。
刘妈妈被吓傻了,楞在原地,一动不动。
“你要不要再说说?”谢锦浔态度温和。
刘妈妈咽了口口水,哭道:“奴婢从未和那个人见过面,每次到了日子,都是她在子时把东西放在奴婢的房门口。”
谢锦浔淡淡地嗯了一声,手里的刀又飞了出去。
刘妈妈立刻毫无生气地成了一具尸体。
“去把府上的郎中找来,”谢锦浔厌恶地看着刘妈妈的尸体,以及缩在一起的那群人:“剩下的这些,都卖了。”

第49章 完了,被撞见了

“是。”谢全挥了挥手,就有人进来,把人和尸体带走了。
还没过半盏茶,去找那个郎中的人就回来了:“大爷,府上的郎中死了。”
“好,好得很,”谢锦浔手中的刀,断成了两半,低笑出声:“这谢府,肮脏的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寿安堂。
宋妈妈急色匆匆地进了内室,低声在老太太耳旁说道:“老太太,大爷真的让人去找府医了。”
“他还活着?”老太太神色未变。
“已经死了。”宋妈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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