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骁一惊,她怎么知道生死情劫?虞鸢朝他走近,每走一步,眉间的冰寒都冷一分:“你娶我三年,却对我不闻不问,你冷言看我尝尽孤情之苦!”“你身为国师,当护虞国百姓暗卫!可你明知道我外祖父于虞国而言是多重要,却因为一己之私,害他受尽折磨,心脉剧断而死!”“并非如此!”“那是怎样?”虞鸢抽出腰间软剑,刺向盛骁,眼中的恨意化成了实质:“盛骁,你薄情寡义,自私无耻,你万死难辞其咎!”
盛骁一惊,她怎么知道生死情劫?
虞鸢朝他走近,每走一步,眉间的冰寒都冷一分:“你娶我三年,却对我不闻不问,你冷言看我尝尽孤情之苦!”
“你身为国师,当护虞国百姓暗卫!可你明知道我外祖父于虞国而言是多重要,却因为一己之私,害他受尽折磨,心脉剧断而死!”
“并非如此!”
“那是怎样?”虞鸢抽出腰间软剑,刺向盛骁,眼中的恨意化成了实质:“盛骁,你薄情寡义,自私无耻,你万死难辞其咎!”
盛骁匆忙用笛阻挡,他万万没有想到虞鸢会这样想:“生死情劫我可以同你解释,可我从未想过害楚老将军!”
虞鸢嗤笑一声,眉间霜花盈盈闪动,她的双眸渐渐覆上蓝色雾气,极其冷酷道:“你以为我还会信你?”
话落,她举剑厮杀。
盛骁见到她的眸光,神色大惊:“虞鸢,停下来!”
虞鸢置若罔闻,招招直击要害。
百来个回合下来,两人还没有分出胜负。
不过,盛骁大多是抵御,并没有主动攻击虞鸢,一路打下来颇有些狼狈。
终于在虞鸢削掉他一缕发丝的时候,他徒手握住了她的剑,并沉声劝:“虞鸢,邪术伤身,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当然能掌控的了的!”
殷红的血从他的手心中流出,漫过剑身,滴在了地上。
虞鸢却没有半点波动,还道:“我当然掌控的住,不过说到底,我能不能掌控,关旁人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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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还不够
这些还不够。
虞鸢凝着盛骁的脸,一字一句嘲讽:“更何况,你我还是生死仇人。”
旁人,仇人。
盛骁眼中闪过痛色,分明伤的是手,可他的心却更疼。
趁着机会,虞鸢晕掌飞快击在他的心口处!
盛骁生生被她打出三丈远,喷出一口鲜血。
这时,外面将士听到动静也闯了进来,“有刺客!保护主上!”
盛骁深深忘了虞鸢一眼,纵身一跃,闯了出去。
“追!”
“不必!”虞鸢阻止,“他逃不了的,先把皇宫后续之时处理好。虞皇可有踪迹?”
“禀主上,将士们在西城门以西五里之地抓获了虞皇以及一众岭南门下弟子,如今已经押送皇城。”
“很好。”
有了他们,她就不信盛骁不回来。
下一次见面,就是算总账的时候了。
擦干利剑,把染血的帕子扔掉,虞鸢走出金銮殿,望着来来往往忙碌的将士们,高声吩咐。
“传我命令,清点国库,张贴告示,所有民众但凡能拿出证据,举证贪官污吏,违法犯事者,皆赏金!”
“招能人异士,不拘身份,不拘男女,士工农商皆可自荐,这腐朽的皇朝该里里外外清理一遍了。”
“我们楚家军护的天下,该是百姓的天下。”
所有人跪地,“主上英明。”
跪下的人出了将士,那些宫女侍从们也都毕恭毕敬。
“免礼。”
之后,所有的人干活的劲头都比之前有力了,宫人们一改之前的战战兢兢,哥哥面露喜色。
刘将军建议:“主上,玄阳先生抓捕虞皇,还需半个时辰才到,主上不如先去换洗一番?”
虞鸢扫了一眼染血的衣袍,点了点头。
若说皇宫那个地方最舒服,自然是虞皇的寝殿紫宸殿最舒服。
当然,紫宸殿也是身份的象征。
虞鸢既然起了兵,那个位置自然要做下去,否则,换了除了她之外的任何人,楚家军也不会允许。
虞鸢来到紫宸殿,已经有宫人准备好一应事物。
两柱香之后,虞鸢换了一身干净的虞衣出来,她没有打扮的心思,一头霜发只用了一条黑色发带绑着。
等她再次来到金銮殿,这里已经恍然一新,血迹都被清洗干净,殿内的血腥气也都被紫檀木的熏香赶走了。
刘将军抱着一个匣子走了过来:“主上,玉玺找到了。”
虞鸢接过看了一眼,明黄的玉玺触感冰凉,看着印章底部的字,这确实是玉玺。
“还有一事,玄阳先生来信,问您是在皇宫见虞皇还是去老将军的墓前见虞皇?”
虞鸢放下玉玺,“去墓地吧。”
虞皇要赎罪,只是该向楚家历代战死沙场的将军们赎罪。
不久,他们就来到了城南。
新葬不久,这一路上还飘着纸钱。
虞鸢策马奔驰,脑海回想着所有的一切,她遗憾,要是大军早一点到就好了。
至少,虞皇有所忌惮,不敢肆意打人。
可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如果。
离墓地越近,外祖父的音容笑脸在脑海中似乎越清晰。
但这一次,虞鸢没有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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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百转
虞鸢想,这世上已经没有为她擦泪的人了。
她哭给谁看?
如此,哭不出来也好。
到了墓地,虞鸢一眼便瞧见了被压着跪在外祖父面前的虞皇。
虞皇见她来了,神色更加阴沉:“你这个不知廉耻的逆女,竟然敢篡自己父皇的位!本皇是不会低头的!你就等着被天下人唾骂,遗臭万年吧!”
虞鸢面不改色,直接拔出一把到扔在虞皇的面前。
没想到,刚刚叫嚣的厉害的虞皇,竟然半点不吭,他的脸色涨红,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鸭子。
玄阳子很不厚道的笑了:“刚才不是要以死明志,绝不受辱?现在刀都递到你面前了,怎么不动手?”
虞皇憋了半天,才蹦出一句:“你们就想着朕死,朕觉不上当。”
“岭南的弟子们看到了吗,你们辅佐的就是这么贪生怕死的废物,啧啧,眼光这么差,那你们输给正阳门也不奇怪。”
玄阳子话落,那就几个被捆的岭南弟子各个面色愤恨,其中一人目光扫过虞鸢,面露慌张,明显和其他人的状况不同。
虞鸢没多看他们,只道:“把人拖到一边去,我给外祖父上香。”
将士们你可把人拖远。
虞鸢这才有闲心注意到外祖父墓前的祭祀品,除了大块的肉类,鲜果,竟然还有不少农家的面团馍馍。
虞鸢将其一个野菜馍馍,轻声叹道:“这是外公每到春季都喜欢吃的东西,没想到还有百姓记得住。”
早年,朝廷给的粮食不够,外祖父没有办法,就亲自带着人出去挖野菜回来帮着面食,煮给将士们充饥。
后来,外祖父大约知道朝廷的意思,催促朝廷要粮食的同时,也安排将士们自己开耕,将士们的日子才勉强好起来。
“外祖父,您看到这些会不会欣慰一点?”
至少,还有人念着楚家军的好。
“越是平民百姓,越是记恩情。主上,您继位成帝师众望所归之事!”
“放屁!玄阳子你为了赢是不是连脸都不要了!她一个女人也想称帝,你就做梦吧!”说话之人,是一个沉岭南门下弟子。
虞鸢知道玄阳子所在的正阳门和岭南派所谓的比试。
诚然,他们确实都有本事,多能人。
他们把天下当做一盘棋来下。
岭南派选着了虞皇,玄阳子自然要站在他们的对立面,所以他们选着了她。
虞鸢并不完全相信依赖玄阳子一门,但是她不反感和他合作。
毕竟,他们有共同的敌人。
岭南,是造成她死局的罪恶之源。
她和他们,是死仇。
她迟早要端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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