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瑜安陈绥远小说(完本)-陈瑜安陈绥远无错版阅读陈瑜安陈绥远

 是,陈瑜安有仇家,之前狼山的山贼,还有长孙拔那一伙人的余孽。她真的是克星,她连初三都要克死了。他心中大恸,那陪在了他身边三十多年的人啊,陪着他从战场上走过来,家都丢了,连媳妇也不娶。陈瑜安,你真是连死都要害人。“岳父,把人送回国公府吧。”陈国公上前拦阻。甄老将军粗声粗气地道:“他伤得这么重,老夫随行有军医,你觉得把他送来送去好吗?”陈国公想着确实如此,便跟着进去了。军医跟陈国公解释初三叔的情况,“失血太多,呼吸停顿过,服下了销服丹暂时可保性命无恙,但是,也只是暂时,后面还得看他自己,伤口始终太深却失血太
是,陈瑜安有仇家,之前狼山的山贼,还有长孙拔那一伙人的余孽。
她真的是克星,她连初三都要克死了。
他心中大恸,那陪在了他身边三十多年的人啊,陪着他从战场上走过来,家都丢了,连媳妇也不娶。
陈瑜安,你真是连死都要害人。
“岳父,把人送回国公府吧。”陈国公上前拦阻。
甄老将军粗声粗气地道:“他伤得这么重,老夫随行有军医,你觉得把他送来送去好吗?”
陈国公想着确实如此,便跟着进去了。
军医跟陈国公解释初三叔的情况,“失血太多,呼吸停顿过,服下了销服丹暂时可保性命无恙,但是,也只是暂时,后面还得看他自己,伤口始终太深却失血太多。”
“有抓到凶手吗?”陈国公沉声问道。
甄老将军盯着他,“不对,你自打进门,便不曾问过小雪球儿的情况,初三带着她去哪里?她堕崖了你知道吗?”
陈国公眼底陡然生出恨意来,“初三是要送她回青州的,半路上,一定是遇到了她的仇家截杀,这个克星,她要害死她初三叔!”
甄老将军的脸一下子就铁青了起来,“你他妈的再说一遍!”
陈国公霍然抬起头看着自己的老岳父,悲凉一笑,“不是吗?她已经害死了她母亲,还要害多少人才满意?她难道不是克星吗?你们难道不恨她吗?”
甄老将军的怒火蹭地一下就窜上脑门了,直接抡起一张凳子就砸过去,徐老将军连忙上前拦开,接住了凳子,“好说,好说,莫要动怒!”
他随手把凳子放下,扶着老将军坐下来。
老将军胸口起伏,深深呼吸了几口还是平息不了怒气,看着一脸漠然的陈国公,气打一处来,“混账东西,混账东西,就没见过这种说自己女儿是克星的混账东西,说,为什么她从青州回来京城,又要送回青州去?你他妈的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陈国公还是一脸的漠然,冷冷地道:“岳父什么都不知道,便急着替她说话了?你不问问她都做了什么混账的事情?”
甄老将军拍着桌子怒道:“她做了再混账的事情,都是甄依的女儿,是老夫的外孙女儿,老夫护短,谁他妈动她一根毫毛老夫都能跟他拼命!”
说完,他犹不解恨,指着他厉声怒道:“你丢她在庄子里十四年,老夫本打算回来就跟你算算这笔账,可你岳母劝着,说你好歹是接回来了,让老夫看在甄依的面子上,过得去便罢了,若你岳母知道你又要把她送回去,还害得她堕崖,你……你这个混账东西,是要活生生把你岳母给气死!”
“什么?”
门陡然被推开,老夫人踉跄而进,眼底顿生了泪意,她看着陈国公,颤声道:“雪球儿堕崖了?是不是真的?”

第174章 马上去查
陈国公道:“我不知道,我只是叫初三送她回青州,初三是怎么出事,她是怎么堕崖的,我一概不知。”
老夫人看着他冷漠的脸,眼底的泪意慢慢地收起,挺直了腰背,“送她回青州的原因,还有,她曾做过什么混账事情,你都一一道给我听。”
甄老将军上前,却被她伸手拦了一下,眼底有锐芒,“你说,一一说给我听。”

陈国公激愤地道:“回府两年,她尚算安分,后来因缘际会救了江宁侯,江宁侯前来说亲,定下了与侯府公子李良晟的婚事,她便开始变了,因李良晟有意中人在先,便请求以平妻之礼纳娶入门,她大为癫狂,把前来说情的张妈妈杀了,此事我并未怪她,因为张妈妈确实嚣张过分,可闺阁女子,动不动就杀人,如此暴戾,如何了得?后来,她强硬起来,要夺回继母手中她母亲的嫁妆,枣庄里发生了一些事情,害得长孙嫣儿落胎,更害得瑾瑞毁容被休,此事也怪不得她,毕竟一个巴掌拍不响,可这里头若没她的算计,打死我也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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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国公说到这里,自己也怔然起来,竟说不下去了。
那些事情,严格来说,又哪里怪得了她?
两三年间的事情,纷繁袭来,搅得他脑子乱糟糟。
“说下去!”老夫人厉声道。
陈国公嘴唇抖动了一下,“她不尊继母,顶撞祖母,她还……”
“她还克死了母亲,是不是?”老夫人慢慢地走近,眼底闪过一丝狂怒,倏然伸手,一巴掌就打在了他的脸上,近乎力竭声嘶地地问:“是不是?”
陈国公惊愕地捂住脸,看着老夫人那张几乎狰狞的脸,他从没见过她这个样子,一直以来,她都是温婉柔和的。
克星这两个字,他凝在了嗓子里,却是说不出来了。
“老甄!”老夫人冷然回头,看着甄大将军,“既然曾发生过那么多事情,与江宁侯府也有牵连,要查明白不难,马上去查,谁害过我家雪球儿,老身要她死无葬身之地!”
最后一句话,轻描淡写地说,但是,眼底却有了玉石俱焚的怒火。
“好,好,别生气。”本来一直暴怒的甄老将军这会儿反而冷静了下来劝她,“回头可又得心绞痛,这事我马上叫人去查。”
老夫人扶着他的手,强行站稳了身子,她看着陈国公,“从她出生那天,你就说她是克星,我本以为,你是因甄依的死伤心,一时胡思乱想,终究,甄依是不会看错人的,你会清醒过来,但是你这一昏,昏了十六年,送她回庄子,罢,好歹胜过与我们在边疆遭受风沙吹袭,那样的小娃娃,雪球儿一样白净的娃娃,你说送便送了,你岳父说要找你算账,我偷偷派人到庄子里照顾着,想着你过阵子就好,会马上到青州去接她,可你没有。陈守业,老身这辈子,做过许多决定,有过许多快活的事情,可唯独,在女儿和孙女的事情上,老身错了。第一错,不该盲目支持甄依,她说要嫁你,说你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我被她眼底的光芒触动,因而明知道你岳父不同意,却还是把她嫁给了你,陪嫁了百万家财就唯恐她受委屈。第二错,是当年顾忌你的面子,没有带走雪球儿,让她在庄子里吃尽了苦头,回京也处处受制于人。”
陈国公跌坐在椅子上。
老夫人咄咄逼人,“如果雪球儿这一次出了什么事,那么,甄依和你也没有什么关系了,她瞎眼,没看出你是这样糊涂昏庸的男人,连她拼命生下的女儿都没照顾好,来日你死到黄泉,你也没脸见她。”
陈国公心头钝痛。
是的,瑜安死了,他和甄依之间唯一的牵绊也断了。
老夫人慢慢地坐下来,手摁住胸口,脸上有痛苦之色,老将军伸手抱住,从袖袋里取出了药丸压在她的舌底下,“别动怒,回头我们查清楚再说话。”
她的头靠着甄老将军的腹部,老泪纵横,“老甄,我真是一失足千古恨啊,当初,我们真该把雪球儿带走的。”
老将军抱着她,冷着脸扬手吩咐徐老将军,“连夜查,先去江宁侯府,问个清楚明白。”
“得令!”徐老将军出去了。
半个时辰之后,江宁侯策马来到。
他翻身下马之后,急急便进来,一张脸焦灼难安,进门便问道:“瑜安出什么事了?”
老夫人已经哭过一场,因吃了药好了些,见侯爷来到,且侯爷比瑜安的父亲还要关切,不禁悲从中来,竟是怨恨地道:“子言,老身真是悔不当初啊!”
子言是江宁侯的字,老夫人一直称呼他为子言。
江宁侯看了陈国公一眼,上前对老将军拱手,“老将军深夜抵京,便叫末将过来,瑜安到底出了什么事?徐老将军也说不明白,只问以前的事情。”
江宁侯曾是甄大将军的麾下,因此,即便得封侯爵,对着甄老将军也谦称末将。
“子言,你把你所知道瑜安的事情,都告诉老夫。”甄老将军请他入座,沉声道。
“那瑜安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侯爷也着急得很。
“她在牛山坳堕崖了。”甄老将军道。
侯爷大为骇然,“牛山坳?牛山坳下,可是深渊啊,百江水急窜奔腾,若掉下去,哪里还有命?快派人去找啊!”
“侯爷稍安勿躁,人已经派出去,你且告诉老夫,瑜安在京中的这两三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甄老将军道。
侯爷淡淡地看了陈国公一眼,“他不是清楚吗?问他便可以。”
“他的话,老身一个字都不信!”老夫人冷道。
江宁侯心里明白过来,瑜安堕崖,肯定与他脱不了干系,遂吩咐带来的随从,“到公主府,请公主来一趟,速!”
“此事与公主有何相干?”甄大将军问道。
“瑜安在京中点滴,公主都知道,且有些事情,她参与其中,公主一说,二位便明白了。”
江宁侯对陈国公是怨恨的,但是同朝为官,且曾经同是甄大将军的麾下,有些话,他不想从他嘴里说出来。
纵然对他已然失望透顶。

第175章 国公府起火
平安公主闻得瑜安出事,与李大人一同过来。
从瑜安在狼山开始,一直到被长孙氏与老夫人的阴谋算计种种,她都一一说给了老将军和夫人听。
说完,公主愤怒地看着陈国公,“那天,你来问本宫,问绥远是不是出事,我以为你关心瑜安,所以如实告知,但是你竟以此为由,再断定瑜安是克星要连夜把她送走,陈守业,你太让人失望,太让人恶心!”
陈国公心底,已经说不出是什么感受。
所有人都来责怪他,所有人都说她是多么的无辜。
若见过她杀人的模样,见过她张牙舞爪的模样,还会说她是无辜的吗?
他慢慢地站起来,对着众人拱手,“谢谢大家关心瑜安,但是,她不值得。”
说完,他转身走了出去。
甄老将军听完公主说,已经狂怒得几乎爆炸,再听他这样说,哪里还按捺得住?直接提刀便冲上去。
老夫人却噗通一声,急怒攻心,晕倒了在地上,甄老将军丢了刀,先扑了回来抱起老夫人。
夜凉如水,陈国公浑身冰冷,双脚像是灌了铅一般的沉重。
他出了府门口,慢慢转身,退后,一步步退下去,看着这个府邸的门口。
二十六年前,他在这个门口,骑着白马,身穿大红喜袍,接了他此生最爱的女人。
有喜娘为她撑着大红雨伞,走向花轿,她的凤冠霞帔,每一根丝线,都是他心底腾起的一缕缕欢喜。
他看着门口,痴痴地笑了,仿佛那新娘子还在门口款款走下来。
他的笑容,慢慢地收敛,这里,只余萧瑟的景象,萧瑟的秋风。
一切都变了!
他执着缰绳,上了马,竟不知道该去何方。
回了国公府,却见国公府火光冲天。
他神思回灌,大惊,下马会急急跑进去,府中下人乱作一团,他抓住了其中一名小厮,问道:“怎么回事?”
“国公爷,”小厮惊慌地道:“寿安堂走水了。”
“寿安堂?”陈国公心中一惊,猛地跑进去。
寿安堂的大火已经无法控制,一直焚烧,府中下人已经去请官府的灭火队,只是灭火队还没到。
老夫人被抬到神楼边上,袁氏,长孙氏,三个瑞也陪在身侧,老夫人哭得力竭声嘶,“快去救琦儿啊,他还在里头啊。”
陈国公心中一沉,快步上去,“母亲,您可有受伤?”
老夫人见他回来,一把就拉住他的手,竟一点都没了往日病恹恹的模样,像是豁出了最后一口气,“守业,快,快叫人去救琦儿,琦儿在里头,他还没跑出来啊……”
老夫人说着,便大哭起来,袁氏也趴在她的身前哭着,“我的琦儿啊,我的琦儿……”
陈国公连忙起身,便要纵身进入火场,却被陈守成一把抱住,“大哥,不可,太危险了。”
陈国公看着一脸熏黑的陈守成,他应该是进过火场了,“有人进去救了吗?”
“我和晖儿进去过,我出来了,晖儿还在里头,还有几个下人,先等等看。”陈守成红着眼圈道。
没多久,陈梁晖和两个下人跌跌撞撞地出来了,陈梁晖身上已经着火,他连忙在地上打滚,把火熄灭。
陈守成连忙扶着他起来,看着灰头土脸的他着急地问道:“见到你弟弟了吗?”
陈梁晖沉沉摇头,悲痛地道:“没能进去,寝间的火太大,过不去,开始还能听到有人呼救,但是慢慢地没了声音。”
老夫人闻言,两眼一翻,竟是昏了过去。
袁氏嚎啕大哭,便要冲进去,陈瑾瑞和陈瑾珞连忙拉住,陈瑾珞抱着袁氏,哭着道:“母亲,不要去,火势太大了。”
袁氏哭得全身发软,跌在了地上,捶地嚎道:“我的琦儿,我的琦儿啊,你为了救你祖母,才会逃不出来的,琦儿……”
陈国公听得此言,推开陈守成,飞身就冲进了火场。
火势确实很大,滚滚热浪一波波袭来,陈国公只觉得脸上身上眼睛鼻腔里都有烧灼感,他先在水井旁边浸湿了衣裳,捂住鼻子,便快速冲进去。
偏厅火势大得吓人,房梁已经摇摇欲坠,陈国公不敢从偏厅进去,便绕到外头从回廊里跑到寝间外。
火舌嚣张狰狞,在他的面前肆意张狂,他飞快地看了一下,竟寻不到一处火势较弱的地方,寿安堂除了外墙是青砖,其余的都是木制,取其雅致精巧,却没想到,会有这一场大火。
陈国公刚刚打湿的衣裳,如今已经有贴肉的烧灼感了,他想了一下,退后好几步助跑,然后捂住鼻子,猛地冲过去一脚踹开寝间的窗户,人也飞了进去。
他瞬间被一片火海包围,这里,连容他站立的地方都没有,火势逼过来,他无法睁开眼睛,只在冲进来那一刹那,看到地上躺着三个人,但是这三个人身上已经着火在焚烧。
他留不得,飞快跑了出去,身后是倾塌之声,他刚出了寝间,便听得轰隆隆的一声巨响,房梁倒塌下来了,一阵黑烟灰尘扬起,滚滚而来。
他借助冲力,一跃而出,在地上迅速打了几个滚,陈梁晖和陈守成急忙上前扑火,纵然如此,陈国公的头发眉毛都被烧了大半,脸也烧得通红焦黑。
官府的灭火队姗姗来迟,火势已经无法控制。
虽灌了水龙和沙土,只能是控制火势不往周边蔓延,寿安堂只能任其焚烧殆尽。
一顿忙乱中,寿安堂的三具尸体被抬了出来。
尸体焚烧得面目全非,衣衫烧尽,灰烬贴肉,肉也烧干了,压根无法辨别面容。
但是,其中一人身上佩戴了一块玉佩,这块玉佩虽然被烧黑,但是,清洗刷过之后,还能辨别花纹模样。
袁氏身子一软,慢慢地跌倒下去,悲恸得半响哭不出声来,最后,才狂吼了一声,“琦儿……”
陈守成在回答官府的问话,听到袁氏的这一声悲哭,他也不禁悲从中来,哽咽道:“因他明日便要回牢中,因此今晚便由他守夜陪护,为谨慎起见,也叫了两名小厮陪他一同守着,但是,半夜里忽然便起了火,起火的时候,大概他们都熟睡了,后来烧得厉害才醒来,我母亲病重无法行走,琦儿背了母亲出来,那两名小厮年纪小,怕得很,琦儿便想回去带他们出来,他进去的时候,我们才来到,却没想到,他刚进去,火势一下子就大了起来……”

第176章 顺着瑜安的计策
陈守成说不下去了,哽咽着半响也吐不出一个字来,只得由陈梁晖说。
“我来到的时候,火势已经很大了,祖母哭得厉害,说弟弟在里头,我便带着几个人冲进去,但是寝室应该是最早起火的,那边的火势太大,我们压根过不去,浇了好几次身,都没能进到寝间里头,开始的时候还能听到呼救声,但是,之后就听不到了。”
陈梁晖眼睛发红,衣衫破损,虽然对这个弟弟确实憎恨,但是他为救祖母被烧死,还是让他感动,也难过。
官府问话完毕,现场便只剩下一片饮泣之声。
老夫人昏迷又醒来,喃喃地道:“要夺就夺我老太婆的命,我本已经行将就木,没几日可活了,看我那孙子……他还年轻啊,他还不曾娶亲啊……”
说着,她竟颤巍巍地站起来,发狠地朝旁边的围墙撞过去,“我还活着做什么?我还不如也死了,省得他孤零零的一个人在黄泉下!”
在她身边的陈瑾宪吓得连忙抱住,跪下来哭道:“祖母千万不可如此!”
众人纷纷上前劝着,老夫人哪里止得住哭?好几次差点昏死过去。
官府灭火队的人在调查起火原因,起火也没有什么可疑,应该是窗户打开,风太大,吹倒了在地上的续命七星灯,七星灯是袁氏为老夫人准备的,也是长岐道长建议的。
官府问了府中下人,证实长岐道长确实来过。
七星灯打翻了点着了房中的帐幔,且因在深夜,大家都在熟睡中,火势烧起来之前无人发现,烧起来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既然起火的原因没有可疑,官府那边便着重处理犯人陈梁琦死的事情。
因陈梁琦是犯人,又是江宁侯担保出来的,因此,肯定要告知江宁侯那边一声。
担保出来的犯人出了事,担保人肯定得承担责任。
虽然说是意外死的,可到底也是死了,江宁侯府那边,得给京兆府一个说法,京兆府还得向刑部交代。
死了犯人,事情不小的。
侯爷今晚是真奔波,去了甄大将军府又得来一趟国公府。
了解事情之后,侯爷白着脸道:“此事本侯会到衙门去说,也会写一份罪己状给刑部!”
说完,冷冷地拂袖而去,连看都没看陈国公一眼。
一切事情料理完毕之后,陈梁晖去问陈国公,“父亲,怎地不见宁妹妹?”
陈国公看了他一眼,神情古怪,没答话便背着手走了。
得知瑜安出事,是翌日的事情了。
京中都传遍了,说国公府家的县主掉下了牛山坳,甄大将军和侯府都纷纷派出了人出去找,摆渡镇那边都闹翻天了,说谁能找到县主,无论是活人还是尸体,赏金万两。
而陈梁晖得知,竟然还是胡青云登门问,他才知道。
“你说的不是真的!”陈梁晖两眼通红,瞪着胡青云。
“是不是真的,去问你家国公爷!”胡青云说完,转身就走了。
他离开国公府,就径直去了甄大将军府。
他带着一叠契约,求见甄老夫人!
甄老夫人已经病倒,但是听说是瑜安的搭档,还是见了他。
“老夫人,这是东家让我买下的,都是她母亲当年的嫁妆,老夫人把嫁妆变卖,东家的意思……”他压低了声音,轻声说了几句。
甄老夫人伸手触摸着那一叠白契,冷冷地道:“我甄家的家业,什么时候轮到他老陈家的人来变卖?瑜安做得好!”
她沉声道:“来人,更衣,老身要会一会老亲家!”
甄老将军快步进来,“你要去哪里?不许去,我去就成。”
老夫人眼底有火光,气势尽显,仿佛也没那么虚弱了,坐起来道:“你不能去,这是妇道人家的对峙,你去了不合适,你冲动,回头把人家陈家一顿乱砸,咱有理也变无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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