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江河的脸色就更难看了:“顾南意,你别忘了,顾家可是有求于我!”这个女人长得好,可惜是个疯子,他刚才险些以为自己要死在顾南意手下了。谁知她打完了自己,又笑眯眯的点开视频,给他心理一顿爆锤。这会儿看着人,他半点欲望也没了,只想怎么弄死对方。“贱……你这么对我,顾家会放过你?”顾南意弯唇轻笑:“这就不劳烦刘总操心了。”她说着,又想起什么似的:“忘了说,刘总今天酒后在盛唐摔倒,我们十分抱歉,今天酒水免单。”……刘江河从卫生间一瘸一拐离开的时候,顾南意还站在门口。她手上夹着一支烟,烟雾缭绕,艳色口红染在上面,荼蘼
刘江河的脸色就更难看了:“顾南意,你别忘了,顾家可是有求于我!”
这个女人长得好,可惜是个疯子,他刚才险些以为自己要死在顾南意手下了。
谁知她打完了自己,又笑眯眯的点开视频,给他心理一顿爆锤。
这会儿看着人,他半点欲望也没了,只想怎么弄死对方。
“贱……你这么对我,顾家会放过你?”
顾南意弯唇轻笑:“这就不劳烦刘总操心了。”
她说着,又想起什么似的:“忘了说,刘总今天酒后在盛唐摔倒,我们十分抱歉,今天酒水免单。”
……
刘江河从卫生间一瘸一拐离开的时候,顾南意还站在门口。
她手上夹着一支烟,烟雾缭绕,艳色口红染在上面,荼蘼至极。
他撂下一句你等着,又在顾南意抬眼看他时,灰头土脸的溜了。
顾南意冷笑一声,将烟丢在垃圾桶,就听人叫她:“南姐,你在这儿啊?”
顾南意抬头,跟他点头算做打招呼:“阿远。”
杜远快步过来,打量她一遍,关切的问:“你没事儿吧?”
顾南意摇头,知道杜远跟傅林深一起来的,不想多说:“没事,我先回去休息了,你好好玩。”
杜远却不肯让她走:“别啊,我特意来找你的,南姐一起去玩吧?”
杜远比她小一岁,仗着年纪小,特别能撒娇:“深哥也在呢,你给个面子,好歹去打个招呼?”
顾南意头有点疼,才说不去,就被杜远抓住了手:“走了走了,我今晚带了瓶好酒过来,别人我还不舍得呢。”
顾南意便睨着他笑:“在盛唐私自带酒,还说给老板听,你找抽呢?”
话这么说,人到底是随着他去了。
包厢里热闹的很。
酒精下,理智被欲望主宰,红男绿女抱成一团。
见到她来,唱歌的男人顿了顿,吹了下流氓哨,醉醺醺的声音里满是调侃:“顾老板不厚道啊,都快散场了才过来?”
十几双眼睛看向她。
除了傅林深。
男人坐在沙发上,衬衫妥帖,鼻梁上架着金丝眼镜,将锐利的眼神藏在镜片后,半分目光都没给她。
顾南意掐了掐掌心,笑的温软:“这不是怕打扰你们兴致么。”
她踩着高跟鞋,点着鼓点似的,一步步走到傅林深面前,声音妩媚:“再说了,三爷没发话,我哪儿敢来……是吧,姐夫。”
一声姐夫,终于让傅林深抬眼看她。
“这么快忙完了?”
顾南意笑容一僵,话里就染了火气:“大概是被您吓到了,不太行。”
她弯腰开了瓶酒,倒酒的时候,顺势凑近了他:“活儿也差,比不得您。”
话没说完,就被傅林深掼在沙发上。
酒水撒在她裙上,晕染开一片深色。
男人目光黑沉,漫不经心的擦手:“脏了的东西,记得离我远点。”
第4章 家
顾南意被他摔在沙发上,包厢里安静了一瞬。
众人目光看向这边,一时都不敢说话。
顾南意倒是半分不在意。
她顺势歪在沙发上,随手扯了傅林深的外套盖在心口,遮住湿了的旗袍,嘴边还噙着笑。
“下手这么重,三爷平常怜香惜玉的美德哪儿去了?”
她声音轻,眉眼里的笑也轻,对刚才的事情半点不过心。
傅林深睨她一眼,早习惯了她的没脸没皮:“你需要么?”
顾南意便笑:“需要啊。”
她拢着傅林深的西服外套,坐直了身体,素白的手指点了点自己:“我们美人,都是需要的。”
她笑的时候,眼尾上挑,无意识带着媚色,仿佛随时随地都在勾引人。
美人总是有特权的,一颦一笑都惹人怜爱。
可惜傅林深不吃这一套。
他嗤了一声,神情嘲讽:“顾南意,不要脸惯了,就真不知道什么是脸了?”
包厢里安静的落针可闻,他声音虽轻,一字一字落在地上。
顾南意终于不笑了。
不等她说话,杜远先讪笑着过来打圆场。
“那什么,是我请南姐过来的,这不是好久没见了嘛,想着跟南姐叙个旧的。”
他仗着年纪小,走过去拉了一把顾南意:“南姐,我来敬你一杯呀,这么久不见,怪想你的。”
他惧怕傅林深,圆场似的问对方:“深哥,你不会介意吧?”
他笃定顾南意会给面子,但傅林深不一定。
傅林深扫了他一眼,杜远脖子一凉,挤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才听对方大发慈悲的开口。
“自便。”
杜远顿时表示收到:“南姐,来,喝酒喝酒。”
顾南意不用回头,也能感受到傅林深可以冻死人的目光。
她捏了捏手指,慢悠悠的笑:“好啊,喝哪个?”
杜远松了口气,赔笑着将顾南意请过来,也隔开了她跟傅林深:“这瓶吧,我特意带来的。”
他亲自给顾南意倒了酒,笑吟吟的递给她:“南姐,我敬你。”
顾南意接了酒,仰头喝了干净。
她喝的急,酒水浸润衣服,一路滚下去,陷入深渊中。
场景香艳,可西服外套穿在身上,如同被打上了标签。
明晃晃的昭示着,她是谁的所有物。
杜远只看了一眼,就别过了眼神,磕磕巴巴的夸她:“南姐,酒量见长啊。”
顾南意轻笑:“你大老远过来捧场,不见长也得喝不是?”
她提起来这茬,杜远就垮了脸:“您可别戳我肺管子了,来来来,今晚咱们不醉不归。”
他之前被老爷子发配到外地,快一年没回来了,要不是因为傅林深订婚,他还回不来。
可惜紧赶慢赶的,到底没赶上傅林深订婚宴,这才在盛唐定了一场,想着跟朋友们聚一聚。
顾南意抿唇笑,揭过这一茬,提了一杯酒。
有她带头,气氛再次热络了起来。
今晚在场这些二世祖,跟顾南意不算特别熟,但盛唐是安城的活招牌,他们对顾南意也不算陌生。
更何况……
还有顾南意和傅林深的关系。
所以,哪怕心里看不上她,碍于傅林深,也都不会得罪她。
傅林深靠着沙发,冷眼瞧着顾南意长袖善舞,眼中闪过一抹厌烦。
他才拿起了烟,就听他们起哄:“咱们别光自己喝啊,今天是三爷的好日子,不得敬他一杯?”
傅林深嗤笑,把烟盒扔在桌上,骂了一句孙子:“想灌我?来呗。”
于是气氛就更热闹了:“来来来,一人一杯!”
傅林深喝了酒,就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儿大:“顾老板,三爷今天是主角,你不给三爷敬杯酒,说不过去吧?”
火再次烧到顾南意头上,她舌尖顶了顶上颚,才笑:“三爷,给您敬酒,赏个脸?”
才被人闹了个下不来台,顾南意的笑容都带着火气,傅林深莫名心情好了点。
他收回目光,神情淡淡:“怎么敬?”
顾南意跟他这么久,也摸透了眼前人脾气。
她走过去,替他倒了酒,把酒杯递过去,却在傅林深要接的时候,又收了回来,笑吟吟的问:“三爷,听过皮杯儿么?”
她不等傅林深回答,自己仰头喝了口酒,含在嘴里。
女人红唇微鼓,一双眼里媚色横生,牵丝勾线似的绑在他身上。
傅林深由着她靠近。
她颈侧喷了香水,馥郁的蔷薇香,让他有些心神意动。
他伸出手,掐住了顾南意的腰肢,将人往下压。
却被顾南意躲开。
她慢悠悠的将嘴里那口酒咽了,才开口:“抱歉,忘了你有洁癖。”
她一条腿半跪在傅林深的腿上,唇上带着晶莹的酒渍,眼里带着钩子,分明是勾引人的姿势。
却笑的无辜又纯良。
傅林深眯眼看她:“故意的?”
顾南意就笑:“哪儿能呢,你自己说的——嫌脏。”
她手指抵上傅林深的心口,自己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了他的圈禁范围。
不等傅林深发作,又笑:“我给您再倒一杯,省的讨人嫌。”
她手指勾了干净酒杯,重新给他倒了酒,巧笑嫣然:“敬……姐夫。”
下一刻,她就被傅林深一把揽了过去。
男人掐着她的腰,迫使她与自己目光相接:“这么喝多没意思。”
他慢悠悠的摩挲着顾南意的腰肢,一字一顿的说:“交杯酒,会么?”
顾南意一愣,就见男人捉住了她的胳膊,低头咬上酒杯。
顾南意力道被他掌控,看到男人喝干了杯中酒,才反应过来……
他喝的,是她酒杯里的。
酒杯上一抹艳色口红,是顾南意沾染在杯口的。
不知有心还是无意,正好与她杯口唇印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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