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濯哭了很久,而我一直怔愣着,直到桌上的电话忽然响了。严濯哭成这样,而我除了知道一些谣言,对于他老婆这个人,可谓一无所知。所以一想到他冷静下来之后的样子,我就有点害怕。我急于逃离,因此立刻抓起了电话,也没注意看号码,便说:“您好,这里是董事长办公室。”那边陷入了长久的沉默,随后说:“你就是孟小姐么?”是一个冷冷的女人声音。“对。”我说,“请问您是哪位?”“我是苏怜茵。”那女人说,“请让我弟弟接电话。”“你弟弟?”我正疑惑,手里的电话就被拿走了,是严濯。他接起来说:“姐……对,我已经知道了……没有,我喉
严濯哭了很久,而我一直怔愣着,直到桌上的电话忽然响了。
严濯哭成这样,而我除了知道一些谣言,对于他老婆这个人,可谓一无所知。
所以一想到他冷静下来之后的样子,我就有点害怕。
我急于逃离,因此立刻抓起了电话,也没注意看号码,便说:“您好,这里是董事长办公室。”
那边陷入了长久的沉默,随后说:“你就是孟小姐么?”
是一个冷冷的女人声音。
“对。”我说,“请问您是哪位?”
“我是苏怜茵。”那女人说,“请让我弟弟接电话。”
“你弟弟?”我正疑惑,手里的电话就被拿走了,是严濯。
他接起来说:“姐……对,我已经知道了……没有,我喉咙有点不舒服……”
原来是他的姐姐……
苏怜茵……肯定就是那位苏小姐了。
赵先生说得有名有姓的,她又主动打来电话,看来是商议好了,要帮我圆谎。
我一边想着,一边悄悄地后退。
然而刚退了两步,严濯就猛地攥住了我的手,朝我看了过来。
他神色紧张,攥得也是相当用力。
微微的痛意传来,我先是本能地愣怔了一下,回过神后连忙放声尖叫。
严濯立刻松开了手,对话筒说:“三姐,我等一下再……”
我已经转头冲出了办公室。
开门刚跑了两步,就看到了赵先生。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就一把将我推进了旁边的一个房间,锁上了门。
我刚打开灯,门外就传来了严濯的声音:“开门。”
这条严笔直笔直的,他这么快就追来了,不可能看不到我的人影,所以直接认为我在房间里,是很正常的。
赵先生语气犹豫:“她是哭着进去的,脸色很不好。”
严濯没说话。
“刚刚送走贾大师时,她告诉我,夺舍之后会丢失作为灵魂时的记忆。”赵先生说,“她现在所记得的是死前的事。”
严濯这才开了口:“你留在这里,她要什么就给她送进去。”
“好。”
此后,门外再无声音。
这间屋子是个小会议室,里面沙发和水。
本文来自投稿,如侵权,请联系87868862@qq.com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