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无声的病房内。卢汉卿躺在楚晚凝的骨灰盒边,喃喃自语。“我真的很后悔,那天要是我没有走,是不是你就不会死?”他的手轻柔的摸过盒子上的每一个纹路:“或者我早些让你离职就好了。”卢汉卿哭诉着,眼前又浮现出楚晚凝的影子。她的一颦一笑,每个举动都在自己眼前回放。“汉卿,我没有怪你。”楚晚凝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卢汉卿难以置信的环顾四周。可屋子里空荡荡的,除了他没有任何人。卢汉卿垂眸自嘲:“是幻觉吧,你怎
卢汉卿阴沉的表情微松,他枉顾众人各异的眼光,抱着盒子去缴了费用。
接下来楚母住院的这几天里,卢汉卿一直守在医院里。
卢父卢母来探望了几次,看着他这样心疼不已。
卢母更是每天都做饭送到医院,把饭碗放在卢汉卿眼前劝说:“人死不能复生,晚凝也不想看到你这样。”
卢汉卿沉默的吃饭,一言不发。
他把自己封闭起来,对外界充耳不闻。
仿佛这样就能遗忘悲伤。
“等亲家好转,我们就给晚凝办葬礼吧。”卢母说着,不停的打量儿子的表情。
他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是抱紧了盒子。
卢母暗暗叹气,给蓝染打了电话。
蓝染来时,卢汉卿已经在医院睡好几天,他眼底乌青,脸上满是胡茬。
纵然蓝染从小和他一起长大,也从没看过他这幅样子。
她放轻声音,在卢汉卿身边坐下。
卢汉卿头也没抬,目光空洞。
她伸手去摸楚晚凝的骨灰盒,被卢汉卿一手挥开:“不准碰她!”
蓝染愣住,她深吸了口气,看着自己发红的手臂陷入深思。
片刻后,蓝染伸手拍了拍卢汉卿,男人毫无反应。
接着她再次触碰骨灰盒,卢汉卿的反应比上次更加激烈。
他站起身,面色阴沉的看着蓝染:“你到底想做什么?”
蓝染的心一沉,她深吸气:“想告诉你,这只是一盒骨灰,你该让她下葬!”
卢汉卿的手紧握成拳,话里满是警告:“蓝染,这话我不想再听见第二次。”
他说完,就将人推出病房。
蓝染站在门外,思绪几经辗转之后,才给卢母打去电话:“阿姨,汉卿他……现在很可能患上了心理疾病。”
寂静无声的病房内。
卢汉卿躺在楚晚凝的骨灰盒边,喃喃自语。
“我真的很后悔,那天要是我没有走,是不是你就不会死?”
他的手轻柔的摸过盒子上的每一个纹路:“或者我早些让你离职就好了。”
卢汉卿哭诉着,眼前又浮现出楚晚凝的影子。
她的一颦一笑,每个举动都在自己眼前回放。
“汉卿,我没有怪你。”
楚晚凝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卢汉卿难以置信的环顾四周。
可屋子里空荡荡的,除了他没有任何人。
卢汉卿垂眸自嘲:“是幻觉吧,你怎么可能会原谅我。”
他继续自言自语,似是要把这些年来没和楚晚凝说的话,全部说完。
与此同时,蓝染将事情告诉过卢母后,立即回了家。
她猜测卢汉卿是创伤后应激心理障碍,于是找出以前相关的心理书籍,快速翻阅。
这种心理疾病通常发生在天灾人祸、地震、车祸等重大的应急事件后。
卢汉卿自从在工厂救火,发现楚晚凝死去后,就出现情绪、行为紊乱的症状。
而这个症状主要包括创伤情景在大脑里反复出现,高度警觉性,对跟创伤有关的情境、事情、人都会回避。
蓝染忧心忡忡,卢汉卿要是真的是创伤后应激心理障碍,那他就干不了消防员了。
他已经失去了爱人,要是连幼时的梦想都不能再继续坚持,她担心他会接受不了现实。
想到这,她果断打车回到医院。
不料刚到就遇见了卢父卢母。
两个老人忧虑不已,直往心理科去。
蓝染立即拉住他们:“叔叔,伯母,要是真的确诊,汉卿可能就再也做不了消防员了。”
卢家二老顿住,面面相觑。
卢母犹豫一瞬,忍不住叹息:“可现在汉卿的命更加重要啊!要是这样让他去参加救援,无论是对他还是对受伤的人来说,都是一种不负责任。”
蓝染闻言,眉头紧皱:“让我试试吧,如果不行,我们再请别的心理医生。”
“这么多年,我知道你没有放下汉卿,让你给他治疗,这不是害了你吗?”卢母握紧蓝染的手:“你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我怎么忍心?”
在心理咨询里有严格的职业设置,除了每周固定的治疗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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