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颂的电话打不通,林姜只能让酒店的工作人员帮忙买了一套。在药店买了避孕药服下,才打车去她住的尼罗格酒店。唐颂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她正在补眠。
年少时,林姜就知道,霍从周具有极高的学习天赋。
在那种事情上,他也是天赋异禀。
过程……
林姜不想回忆,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霍从周还要了点脸,没真在车里。
感受……
大概就是网上说的,死去活来。
成年人之间发生点什么十八禁的关系,并不能说明什么。
即使她和霍从周的曾经并不清白。
何况后半场,她感觉也还不赖。
一夜放纵的后果就是头疼,身体也疼。
房间里早没了霍从周的身影,唯独空气里还残留着荒唐的气息。
看着地上散乱的衣物,林姜的头更疼了。
但最让她烦的是,昨晚措施的时候,有一个好像破了。
她现在却连件能穿出门的衣服都没有。
唐颂的电话打不通,林姜只能让酒店的工作人员帮忙买了一套。
在药店买了避孕药服下,才打车去她住的尼罗格酒店。
唐颂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她正在补眠。
这次她回国是出差,晚上瑞达要请他们KN.的人吃饭,双方团队第一次见面,项目组的人必须到。
唐颂约她晚上去做spa,林姜直接拒了。
“晚上应酬。”
“你这工作怎么老是这么忙?”唐颂嘟嚷,“在国外联系不到人就算了,回国了还这样。”
“改天,要么明天行不行,大作家?”
“这还差不多!”
末了,唐颂又哼哼,“你说你,昨晚非得回酒店,有男人等你啊。”
唐颂无心,林姜脑海却不由地闪过昨晚的纵情。
她不想让唐颂担心,也不愿提及霍从周这个名字。
“有男人我就不跟你出去了。”
“重色轻友……”唐颂顿了顿,欲言又止。
林姜猜到唐颂可能要问什么,无非就是当年她和霍从周的那点子事。
昨晚在喝酒的时候唐颂就隐晦的问过,但被林姜避开了。
这会儿,她照旧打着哈哈转移了话题。
……
应酬在晚上七点,林姜到包厢的时候,KN.项目组的人已经到了,瑞达这边似乎还少一人。
主位空着。
双方寒暄之际,包厢的门开了。
周围喧嚣一静,随即连连响起殷勤的“霍总”。
霍……总?
林姜转头,视线僵住。
本以为一夜春风不会再见的人就在眼前,一身的黑,神情矜冷淡漠,举手投足间多了几分上位者的游刃有余。
年少时她就知道,霍从周并非池中物。
昨晚再遇,她也猜到了如今霍从周身份的不一般。
但她没想到他会是瑞达的“霍总”,KN.的甲方裁决者。
而且,接下来的一个月,她……还要跟他共事。
一想到这个,林姜脑子嗡嗡作响。
直到有人cue她。
“这位是KN.的林姜,和霍总一样,都是麓高的。”
听到“麓高”二字,林姜混乱的思绪挤出一丝清明。
她僵笑地转头,看向坐在主位的霍从周。
霍从周却连个眼神都没递,淡淡吐出二字,“不熟。”
好似昨晚压着林姜折腾个没完的人不是他。
演戏,谁还不会了。
面对骤冷的尴尬气氛,林姜唇角的笑意深了几分,“我也没见过霍总呢。“
她五官本就生的稠丽,尤其那双瑞凤眼自带媚意,不笑则已,一笑便艳色横生。
美人向来被优待。
有人出来打圆场,“既然都是麓高的,那就是校友。”
林姜笑笑,“我的荣幸。”
话落,主座的霍从周突然抬眸,没什么温度地瞭向她。
触及到那冰冷的视线,林姜心口倏然一紧。
曾经,她猜不透霍从周。
如今,更不懂,也不想去懂。
这样的商业饭局,主角本就不是她,林姜装作没看到,收回视线,浅笑落座。
所以她并没有看到霍从周眼中那一掠而过的暗涌。
之后的饭局,林姜喝多了。
KN.这边除了她都是A国人,作为麓城人的她,既是客,又是主。
散场的时候,她双腿都是软的。
反观主座的霍从周,进门时怎么样,现在就怎么样。
清风朗月似的,一副不容亵渎的模样。
瑞达给他们KN.的人安排了专车,但她没跟大部队住一个酒店,就说自己有朋友来接。
“男朋友?”有人玩笑问。
林姜刚想说不是,但看到从走廊过来的霍从周,笑道,“看破不说破啊。”
“果然美女都名花有主了。”
一群醉汉被车拉走,林姜又回洗手间洗了把脸。
今晚的酒还没昨晚的二分之一,但林姜觉得身体的每个细胞都被醉倒了。
心情也down到了极点。
回国前设想的种种,被昨晚的一夜失控,被今晚的这顿饭局……彻底搅乱了。
双手撑着洗手台,她狠狠地闭上了眼睛。
真TM的烦躁。
良久,林姜才平复心情,出了洗手间。
走廊里,霍从周去而复返,挡住了她的去路。
林姜咬咬牙,仰头道,“霍总,麻烦让一下。”
霍从周没动,垂眸看着林姜。
那眼神,好像在打量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
但周身却散发着逼人的压迫感。
“让开!”
“大小姐……”他唤了她一声。
这个称呼,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从霍从周的嘴里出来都极具讽刺。
林姜垂落的双手攥紧,身上那尖锐的利刺开始绽放妖冶的花。
“怎么,昨晚食之入髓了?”
霍从周却不接腔。
他怜悯而又无情地盯着林姜,语气笃定,“你男朋友没碰你。”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修复的?”
林姜不想在这里跟霍从周聊这些,伸手去推他。
霍从周反客为主,拽着她的腕子就将她抵在了墙边。
晚上他没喝酒,喝的都是茶。
他身上旷野的冷融着茶香,丝丝缕缕地勾人心。
偏偏他的动作,是那么地恶劣。
膝盖抵在她的腿间,温凉的唇贴着林姜泛着粉的耳垂。
他说,“那你手术挺成功。”
“松手!”
霍从周纹丝不动。
林姜气急,“霍从周,你就这么念念不忘?”
一句“念念不忘”终于戳到了霍从周。
他轻嗤一声,一字一顿,“先是醉酒勾引上错车,然后准备在瑞达……近水楼台?”
“林姜,你这手段比八年前low多了。”
曾经的青春,是林姜碰都不敢碰的回忆。
结果从霍从周口中出来,竟然成了不堪的过往。
林姜深呼一口气,压下情绪,勾着唇笑得妖孽,“霍总,你怎么还是天真,成年人之间发生点成年人干的事……哪需要什么感情?”
“不过是一时消遣,图个欢愉。”
“消遣”二字一落,空气骤然一静。
目光交接,眼中皆是冷意。
霍从周嫌恶地推开她,转身就走。
盯着他决绝的背影,林姜突然喊道,“霍从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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