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湛霆漫不经心的抬起头,瞟了门口一眼,示意余特助,“去,开门。”门开了,祁浓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一瞬。‘好家伙,这是选妃呢?’她摘下墨镜,亮晶晶的眼睛好奇着打量着这一幕,凑到余特助跟前,小声的八卦着:“你们陆总选妃呢?”余特助难为情的笑了一下,“没,陆总找保姆。”“哦~找保姆啊~”祁浓语调故意扬了扬,声音也刻意大了几分。
傅湛霆漫不经心的抬起头,瞟了门口一眼,示意余特助,“去,开门。”
门开了,祁浓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一瞬。
‘好家伙,这是选妃呢?’
她摘下墨镜,亮晶晶的眼睛好奇着打量着这一幕,凑到余特助跟前,小声的八卦着:“你们陆总选妃呢?”
余特助难为情的笑了一下,“没,陆总找保姆。”
“哦~找保姆啊~”
祁浓语调故意扬了扬,声音也刻意大了几分。
‘我看这是找情人吧!难怪这男人看不上我,感情是有癖好啊。’
‘啧啧,一个怕是不够,得多挑几个,要不然这一个个的小身板可扛不住他折腾。’
闻声,傅湛霆瞪了一眼祁浓,目光尤为犀利。
这女人胆子大了,不光是在心里骂他,昨天居然还敢拉黑他。
昨夜,他发现家里几乎到处都是她的痕迹,就连睡个觉,周遭都是她身上那微甜的味道,让人不自在的很。
他拿起手机,修长分明的指节拨动手机页面,精准的找到和祁浓的聊天框。
输入:明天把你东西清理一下。
点击发送,页面却出现了了一个红色感叹号!
那抹红色,在白色的背景图的衬托下尤为显眼。
下面还提示了一小行字: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了。
傅湛霆阴着脸又给她打了几个电话,接连打了几个,对面传来的都是“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的机械女生。
还有,她今天穿的是什么,和她往日穿的风格完全不同。
他眉头忍不住的皱起,嫌弃的看着祁浓这一身。
以前她都是裙不露膝,上掩锁骨,今天穿的是什么?要露不露的。
祁浓似乎是注意到了傅湛霆的目光,特意转了两圈。
‘我好看吧?前夫哥!’
傅湛霆偏过头轻“哼”了一声,把他的称呼从狗男人变成了前夫哥?我谢谢你。
余特助适时出声,“唐小姐,去楼上收拾东西吧,还是不要打扰陆总选妃了。”
说完,余特助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改口:“不是,选保姆。”
可是已经晚了,傅湛霆那阴冷的目光已经从祁浓身上移到了他的身上。
此时,余特助自责的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让他嘴贱。
祁浓“哦~”了一声,眸光意味深长的盯着傅湛霆:“那让你家陆总好好选吧。”
言罢,她踩着轻巧的步伐上了楼。
傅湛霆半眯着眼审视着余特助,平静的声音满是森然,“余特助,扣你半个月工资没问题吧?”
余特助擦了擦额间上的汗,不敢怒也不敢言,“没问题,没问题。”
“开始吧。”
“啊?”余特助一瞬间没反应过来,然后马上避开傅湛霆的目光,恍然大悟的“啊!”了一声。
他看着“选妃”的小姐们说:“依次把你们的三围身高体重报一下。”
话落,他便硬生生的挨了一脚,“再扣半个月工资。”
余特助不解,他做错什么了吗?目光疑惑的看向傅湛霆。
傅湛霆叹了口气:“年终奖你也别想了。”
余特助心似被活生生的挖走一块肉那么疼,欲哭无泪。
傅湛霆扫视了一圈人,声音淡漠的开口:“你们都准备料理了吗?”
小姐姐们都纷纷点头,接连献出了自己准备的餐点。
傅湛霆在一众期许的目光下,优雅的挽起袖口,拿起餐具,品尝了起来,他吃相绅士儒雅,动作不紧不慢的。
可一众女人的心都悬了起来,她们对傅湛霆“保姆”的位置都虎视眈眈,毕竟谁都知道,做世家子弟的情人么,不就得见不得光,保姆也不过是一个借口罢了。
一道道的品下来,傅湛霆的表情几乎是没有任何浮动,直到有一道菜品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这味道,怎么和祁浓做的如此相像?
傅湛霆又尝了两口,确实一样。
徐特助这次可算是智商在线一回,他看向那群女人,公式化的问:“这道菜是谁做的?”
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迈着风情万种的姿态,款款向前,声音柔柔的道:“陆总,这菜是我做的。”
‘这矫揉造作的姿态和我有一拼哈。’
祁浓此时就站在楼梯处,津津乐道的看着这出选秀。
傅湛霆回头望去,果然在楼梯处看到一道倩影,那女人冲他勾唇一笑,一双桃花眼半眯着,眼尾微微上翘,温柔淡去,多了几分肆意。
祁浓缓缓张开唇,和她有一段距离,傅湛霆只能看见她的口型,似乎是为了让他看清,她说的慢慢的:“前夫哥,好好选。”
奇怪,今天这女人怎么连装都不装了?
也是?五千万都到手了,她也没有义务继续装下去。
傅湛霆自嘲一笑,视线转回到面前的女人身上,问:“你做的?”
语调中带着几许疑问?
那女人娇娇点头,回道:“是我做的。”
傅湛霆对食物有多挑剔,祁浓在清楚不过了,毕竟她伺候这祖宗三年了。
他吃的东西必须得是最精细的,忌口也很多,这对不会做饭的祁浓来说显然是一大难题,所以她每次都买现成的。
她可是费劲千辛万苦才找到一家,无论是选材,还是烹饪,都完全符合傅湛霆刁钻的口味的私房菜。
‘估计这傻子现在还被蒙在鼓里?他肯定不知道我买的是雪瑜小私房。’
虽然傅湛霆听不见祁浓说什么,可却能清晰的听见她的心声。
原来这些年她送的东西都不是她做的,这该死的女人!
傅湛霆眸间渗出冷意,“你可以走了。”
那女人显然是一惊!刚刚那副样子明明是满意的,怎么就……?
难道是他知道了?
那旗袍小姐不敢多言,收好自己东西,急匆匆的就走了,毕竟作弊这事也不光彩。
祁浓不解,‘不是挺感兴趣吗?怎么把人赶走了?’
楼梯下的傅湛霆讽刺的哼笑了声,指尖轻敲着沙发把手,动作不缓不急,十分有节奏。
他突然开口,刻意加大音量:“别以为耍点小聪明,我就看不出ᵚᵚʸ来!居然拿买来的东西坑骗我?”
祁浓身形一震,她怎么觉得傅湛霆这番话意有所指。
果不其然,下面的话更加印证了她的猜测。
“真当我没吃过雪瑜小私房?”
祁浓的心底发出“咚”的一声,犹如一颗石头砸破平静的水面。
‘他怎么知道了!’
‘不行,我得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祁浓也不看戏了,抬起脚就要溜。
她走到门口,被一道声音拦住:“站住!”
祁浓回头,直愣愣的看着傅湛霆,他双眼低垂,并没有看她。
‘应该不是叫我。’
她再次抬起脚。
“祁浓,我叫你呢。”
第6章 前夫哥的奇怪行为
祁浓定住,眸子不解的眨了眨。
‘叫我干嘛?莫不是要找我算账?’
傅湛霆看着两手空空的祁浓,“你留在我家里的垃圾不清理走?”
‘垃圾?什么垃圾,你胡说,老娘从不乱扔垃圾。’
祁浓一时间还没回过味来,没想清楚傅湛霆口中的垃圾指的是什么。
她美眸滴溜溜一转,落在傅湛霆身上,自顾自的想,‘我倒是忘了,垃圾不就坐在我面前吗?’
“祁浓!”傅湛霆的音量分贝忽增,吓得祁浓打了个哆嗦。
“叫我干嘛?”
彼时祁浓往日的温柔全都不见了,倒是显得有几分跋扈。
余特助被这架势吓了一跳,这唐小姐怎么还嚣张起来了?
离了婚,人设都变了吗?
傅湛霆眉头紧皱着,墨色眸里蕴着怒气,似有一股阴狠劲儿隐匿在男人的眉宇中。
什么时候轮到她来吼他了,这女人是活腻歪了?
‘前夫哥有点可怕。’
祁浓心里闪过这个念头,气势一下子散了一大半,但她还是强撑着脸面:“你……有事?”
祁浓余光扫向那群应聘“保姆”的人,心中唏嘘:‘就不能留点面子,毕竟这么多人看着呢。’
余特助适宜的接过话头,“唐小姐,陆总的意思是让你把你的东西搬走。”
她刚才光顾着看戏,把这事给忘了。
祁浓看了一眼楼上,含糊了句:“东西太多。”
‘要让我收拾东西,就好好说呗,犯不着大呼小叫的,你又不是大鹅。’
傅湛霆嘴角抽了抽,他要是再多听几天她的心声,能被她给活活气死。
“垃圾太多?”傅湛霆眉梢挑起,分贝还克制的降低了些,“垃圾多,就不扔了?”
祁浓真是够无语了,也不知道自己那三年是怎么挺过来的,她都有点同情自己了。
‘这男人怎么小气巴拉的。’
她有点无奈:“晚上来,我一个人搬不动。”
“不行!”傅湛霆语气坚硬,不容反对。
祁浓算是明白了,‘你今天就是存心给我找不快活的吧。’
“是又怎样?”傅湛霆在气头上,竟然在不觉中跟祁浓的心声对上话了。
“是什么?”祁浓费解,她刚才也没说过话啊,他怎么了。
‘不会离个婚,把脑子也弄丢了?’
“没什么?”傅湛霆有意避开她的目光,从沙发上站起身,对着余特助吩咐了声:“今天没什么心情选了,改天再说吧。”
转身就回了书房。
被傅湛霆一打岔,祁浓反倒忘记自己要问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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