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冉一时不知该不该恨他,说到底薛案也只是奉旨办事罢了:“劳薄大人费心了。”见她如此生分,薛案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你当时在苏府,是如何逃过的?”薛案看向她,比之前好像又清瘦了不少。“许是我中箭太多,他们以为我死了吧。”宋安冉的声音没有什么起伏,“幸而遇见苏大哥救了我。”“苏大哥?”薛案第一次从她的口中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心中有些不悦。
宋安冉一时不知该不该恨他,说到底薛案也只是奉旨办事罢了:“劳薄大人费心了。”
见她如此生分,薛案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你当时在苏府,是如何逃过的?”薛案看向她,比之前好像又清瘦了不少。
“许是我中箭太多,他们以为我死了吧。”宋安冉的声音没有什么起伏,“幸而遇见苏大哥救了我。”
“苏大哥?”薛案第一次从她的口中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心中有些不悦。
“嗯。”宋安冉并未听出他话里的意味,也不想多说什么。
忽然一道白色的身影略过。
“那是什么?”宋安冉惊呼。
“是银狐。”薛案很快认出了它。
“银狐不就是父皇要寻的彩头吗?”居然这么巧地让他们给遇上了。
但见薛案没有丝毫要捕它的意思,宋安冉忍不住问道:“薄大人不去捉它吗?”
“臣的职责是保护公主殿下。”薛案不以为然。
听他如此说,宋安冉并未多想,他也不过是公事公办罢了,只是这银狐当真有些可惜,应该很难遇到吧。
见她的神色,薛案开口:“你想要?”
“嗯?我……”她从未见过银狐,但看它通体雪白,比寻常狐狸可爱许多,确实有些想要。
看她的样子定然是想要的,薛案没过多思考,便从马背上拿下弓箭对准了远处的灵狐。
“小心些,别伤着它。”宋安冉瞧他这架势,应当是会错了她的意思。
听到她的话,薛案这才调整了角度。
银狐很警惕,感受到危险的气息,一直在左右躲闪。
它的速度很快,又不能伤到它,薛案一时也不敢轻易出箭。
两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银狐的身上,未曾发现有人正在慢慢靠近。
来人正是叶芷吟,自薛案带着宋安冉离开,她便一直悄悄跟在他们身后。
看着两人的举止,她的眼中燃起了一股杀意。
都是宋安冉夺走了原本属于她的一切。
她绝不会让宋安冉好过。
见薛案的注意力被银狐吸引,叶芷吟悄悄扔了一记暗镖在了马的屁股上。
马儿吃痛,扬起了前蹄,疯狂地朝树林深处狂奔。
坐在马上的宋安冉吓得不轻,她从未骑过马,不知如何是好,脱口而出:“阿行,救我!”
薛案听见她的呼救,立时扔了手中的弓箭,向来百发百中的他,第一次脱了靶。
来不及管银狐,薛案立时用轻功追去。
这马可是有名的汗血宝马,加上受伤,受了刺激,速度极快。
“不好,前面便是悬崖了。”薛案踩着树,奋力一跃跳上了马背,他立刻抓紧了缰绳,向后勒去。
但为时已晚,马儿已经越向了悬崖。
两人一马一同跌落了下去。
就在这千军一发之际,薛案一把抱住了宋安冉。
踩着马,一手搂着她,一手抓到了一旁悬崖边上的藤蔓。
薛案好一会儿才稳住了身形。
从未受过如此惊吓,宋安冉心跳得很快,这才慢慢平复了下来。
她整个人都被薛案圈在怀里,没有别的可以支撑,她只能下意识抱住他的腰。
宋安冉从未如此近距离地与他靠在一起过,觉得不妥,又想离他远些。
“抓紧了。”薛案将她又搂得紧了些。
藤蔓似乎松了几分,宋安冉立时不敢再乱动,她小心地抬头,便看见他坚挺的下颚和严肃的神情。
没有时间再想其他的,宋安冉靠着他:“这藤蔓应当撑不住两人的重量,你放开我吧。”
只要没了她这个累赘,以薛案的身手定然能安然上去。
薛案皱了皱眉:“有我在,你不会有事。”
眼看藤蔓快要撑不住,宋安冉有些急切:“我反正也活不长了,你快些放开我!”
“你在说什么胡话。”薛案没有理会她的话,反而收紧了手臂,思考以现在的处境,要如何才能借力上去。
见他不为所动,情急之下,宋安冉一口咬上了薛案的肩。
薛案实在没必要陪自己去送死,只有他活着才能继续为自己查明苏府一案的真相。
薛案骤然吃痛,也只是闷哼了一声,并未放开。
但就在这时,悬崖上突然有几枚暗镖袭来。
“小心!”薛案忙带着宋安冉转身躲避,而飞镖自然将藤蔓割断了。
悬崖之下,还带着完全不会武功的宋安冉,饶是薛案武功再高,也不能全然躲避这飞来的暗镖。
宋安冉趁机松了手,从悬崖跌落了下去。
见状,薛案也顾不得了其他,接着峭壁的力,追上了下跌的宋安冉,一把抱住了她。
他奋力翻过身,与她调了个位置。
本文来自投稿,如侵权,请联系87868862@qq.com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