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们开宋岭远和曲婉烟的玩笑:「我还记得三年前,曲婉烟你被气跑去了国外,我们远哥那叫一个伤心哟!天天拉着我们整宿整宿地喝,喝完就撒酒疯,抱着酒瓶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曲婉烟目光柔柔地看着宋岭远,说:「我现在回来了,以后再也不走了。」宋岭远衔着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没接话。有人拍了拍曲婉烟的肩膀,说:「这就对了,我们远哥这三年来可是一直惦记着你呢,以后别再伤他心了。」
酒吧里。
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们开宋岭远和曲婉烟的玩笑:
「我还记得三年前,曲婉烟你被气跑去了国外,我们远哥那叫一个伤心哟!天天拉着我们整宿整宿地喝,喝完就撒酒疯,抱着酒瓶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
曲婉烟目光柔柔地看着宋岭远,说:「我现在回来了,以后再也不走了。」
宋岭远衔着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没接话。
有人拍了拍曲婉烟的肩膀,说:「这就对了,我们远哥这三年来可是一直惦记着你呢,以后别再伤他心了。」
听到这句话,宋岭远微微皱了皱眉。
张口正想说点什么。
「嗳,远哥,记得离婚后,在朋友圈里通知一下。」
宋岭远扫了说话那人一眼:「干嘛?」
「还能干嘛,当然是等着接盘啊!陈禾那样的尤物,兄弟们一个个可都眼巴巴地等着抢呢!」
这话让宋岭远听得不舒服,脸色瞬间冷不少:「她还是你嫂子,讲话放尊重点。」
闻言,说话的哥们还没什么反应,曲婉烟的脸色倒是率先白了一分。
这时,坐在另一边的哥们出声问大家:「你们看到昨晚发生在十道街的命案没?可太他妈惨了!」
「怎么惨了?」有人问。
那哥们叼着烟,懒懒地直摇头:「七八个地痞流氓轮死了个孕妇,说是折磨了至少三个小时,整车都是血,画面简直惨不忍睹。」
「我操,连孕妇都不放过,那可真他妈不是人,凶手抓住了吗?」
「不清楚,据说还有一个没抓着。」
「这么严重的新闻,我怎么没看到?」
「国内新闻没让报,说是内容不适合传播,我是早上听到别人在议论,上外网看到的,虽然现场画面打了马赛克,但看起来还是有够瘆人的。」
「有多瘆人,你找出来我看看……」
「别说了!」曲婉烟脸色苍白地打断那人说话,表情很是僵硬,「大晚上咱们别聊这种吓人的新闻好吗,我晚上会睡不着觉的」
众人一听,哪会不给曲婉烟面子,嘻嘻哈哈地把话题自然而然地扯到了别处。
宋岭远对新闻不关注,心里想的都是陈禾一整天没给他打过一个电话,真这么沉得住气?
这一晚又喝了不少。
回去的时候,宋岭远叫的代驾,顺便把曲婉烟送回去。
车里,曲婉烟想到宋岭远今晚对陈禾的态度,心里有些不安,问:「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打算和陈禾离婚?」
宋岭远揉着太阳穴,闻言一顿。
他觉得有些话,得提前讲明白,以免引起一些不必要的误会。
「不管我是不是真心和陈禾离婚,你要知道,自从三年前你不信我和陈禾什么都没发生,直接一走了之,我们就不会再有任何可能。」
曲婉烟的眼里瞬间盈满泪水:「远哥哥,我知道错了,当初是我气昏了头……」
宋岭远挥手打断:「就这样吧,我们都向前看。」
曲家到了,曲婉烟下了车。
望着远去的车影,她擦了擦眼泪,露出一抹冷笑:「就算真有那么点在乎陈禾又怎样,反正你们也回不去了。」
宋岭远回到家,意外地,门是开的。
漆黑的双眸像是瞬间点亮了两束光,他大步进去:「陈……」
「禾」字还没蹦出口,就见着家里站着好几个工人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陈禾的弟弟陈翊正站在客厅,指挥他们:「把这个婚纱照也拆下来。」
宋岭远怒目走进去:「你们在干什么?!」
陈翊回过头,瞧见宋岭远,红肿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眸子里带着一股宋岭远看不懂的恨意。
「我姐不是和你说好离婚了?我当然是来替她拿东西的!」
宋岭远挑了挑眉梢。
下意识地看向墙上的婚纱照。
那是应付长辈们拍的,还记得婚纱照挂上去的那天,陈禾穿着软萌萌的奶白色睡衣,在客厅搭着梯子,一个人艰难地挂着。
中途,她提出让他搭把手。
他当然不情愿,冷笑着旁观:「我就没见过脸皮像你这么厚的女人,看不出来这照片里我多么不情愿?」
陈禾盯着婚纱照左看看,右看看:「没有啊,你高冷的样子看着很帅气呀,我觉得这张很甜呢。」
陈禾那盯着婚纱照的眼里,满满都是光。
可如今,她竟然轻易就让陈翊把照片拆走!
就算是做戏要做全套,未免也过火了点吧?
宋岭远冷着脸,留下一句话:「随你。」
而后独自回到书房,门被摔得震天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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