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用成年人的方式。”他带着我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薄唇贴着我的耳朵,语气生硬:“把我睡了。”“黎愿,你睡我,我的一切就都是你的。”…
《专属秦总知乎》这书写的真好,感谢作者秦苛为我们奉献这么精彩的作品!
“我会尽快离开,只要拿到钱。”
秦苛发出一声不轻不重的嗤笑。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有变。”
一张支票轻飘飘落在我大腿上,是空白的,还没有填。
见我发愣,秦苛冷道:“现在你拿到了,不走难道还指望我再坐一趟过山车,给你当猴耍?”
当初,我曾经跟他说过,只要他上过山车,我就不分手。
恐高症的他,咬牙就上了。
而我转身就走。
秦苛这些年,频频向海外拓展商业版图。
手段狠辣。
掘地三尺也要把我挖出来的样子。
后来,他突然罢手。
身边突然出现了一个女人。
秦苛把她保护的很好,所有的照片和绯闻,都处理的一干二净。
至今,没有人知道那个人是谁。
直到我看到何娴君,就明白了。
那个人就是何娴君。
我抿了抿唇,“秦总,您误会了,我只想拿拍卖会上应得的钱——”
“有区别吗?”他用食指轻轻敲着方向盘,“你签一个自愿放弃协议书,这笔钱,我双倍给你。明天就可以离开。”
话说到这份上,我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应该是怕她误会。
似乎……我邀请他参会的任务,完不成了。
我木然点点头,“好,谢谢您。”
我订了次日返回欧洲的机票。
电视里,正在播秦苛的花边新闻。
何娴君的身份首次被人爆出来,媒体批语:天作之合。
闺蜜在电话里问:“那可是你给自己设计的结婚项链,就这么放弃了?”
“秦苛挺喜欢她的。项链而已,谁带都一样。”
“就当……”我从行李里抬起头,轻轻呼了口气,“祝他们百年好合吧。我又不是只有一件作品,联络其他客户也是一样的……”
她听得出我情绪不高,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
“阿愿,其实……像他们这种上层社会的人,有缘无分也是一种幸运。你是走过来的,碰的头破血流,应该知道。”
“哈哈,不会的。”我埋头继续叠着衣服,自娱自乐,“年轻的时候有情饮水饱,其实人现实点,才活得更好……”
笃笃……
有人在敲门。
闺蜜问:“这么晚了,谁啊?”
我从地上站起来,“我叫了客房服务。”
打开门。
却是秦柯。
他单手抵在门框,投下一片阴影,一把撑住门板,止住我关门的动作。
“你怎么来了?”
我轻声问。
秦柯敛着眉目,冷峻的脸上透着一股醉意。
一丝不苟的领带也松了些。
听见我的声音,微微抬起眼皮,深邃的五官在灯光和暗影的交替中,格外迷人。
“我不能来?”
他反问。
声音因为醉酒,染了些含糊的懒散劲儿……
我紧紧攥着门把手,滞涩道,“你醉了,我联系你的秘书——”
突然他抓住了我的手腕,手劲极大。
“老子再坐一遍过山车,你能不能留下?”
掌心的温度几乎要烧起来。
我抽了抽手腕,没抽动。
“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秦苛。”
我没意识到,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都在打颤。
秦苛抬眼,暗沉的眸光盯着我,略显粗暴地扯掉了自己的领带。
露出白皙的脖颈下,两痕锁骨。
“那就用成年人的方式。”
他带着我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
薄唇贴着我的耳朵,语气生硬:
“把我睡了。”
“黎愿,你睡我,我的一切就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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