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宴寒回到詹丹云的病房不久,詹彦青忽然过来了。詹彦青一改之前的态度,今天竟然主动关心起了詹丹云的病情,还带了好些水果过来。詹丹云和柳桃之对此十分开心,笑得合不拢嘴。打从进病房到现在,詹彦青也没有提过简矜的名字,这也很反常。
可能是死了吧。”
方沁阳:“别想了,先吃肉,明天你早点去公司找找看。”
简矜烦躁地咬了一口烤肉,方沁阳为转移她的注意力,和她聊起了自己的事情。
见简矜逐渐放松下来,方沁阳终于露出了笑。
——
许宴寒回到詹丹云的病房不久,詹彦青忽然过来了。
詹彦青一改之前的态度,今天竟然主动关心起了詹丹云的病情,还带了好些水果过来。
詹丹云和柳桃之对此十分开心,笑得合不拢嘴。
打从进病房到现在,詹彦青也没有提过简矜的名字,这也很反常。
前几次他过来,几乎次次都是来宣战的,一口一句“我只要简矜”,把二老气得不轻。
许宴寒眯起眼睛,想起了简矜的话。
这次没撒谎?
詹彦青今天主动过来示好,詹丹云和柳桃之高兴得不行,注意力全部放在了詹彦青的身上,一度忘记了和詹语白说话。
詹语白站在一旁,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画面,温婉的脸上,表情有些复杂。
她低下头,不知在思考什么。
詹彦青用余光瞄了一眼詹语白,很快被詹丹云的话拉回了注意力。
父子俩刚才在玩笑,詹丹云说,“你少让我操点儿心,比什么都强,都二十五的人了,什么时候能把心思放在正道上,你看看许宴寒,他二十五的时候早就……”
“爸,我明天就去公司上班。”詹彦青没给詹丹云继续啰嗦的机会。
詹彦青忽然这样说,詹丹云和柳桃之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显然是不怎么相信。
刚才低下头的詹语白,也朝这边看了过来。
她笑着说,“彦青,你可别为了哄爸开心开这种玩笑。”
詹彦青看向詹语白,眉毛挑起,“谁说我在玩笑了?”
“这次我来真的。”詹彦青似笑非笑地说,“明儿我就去公司上班,你们不是一直希望我能早点开窍么,等着看吧。”
詹丹云惊喜不已,“你确定不是三分钟热度?”
詹彦青:“是不是,咱们走着瞧不就行了。”
柳桃之:“你终于懂事了一回。”
詹语白深吸一口气,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彦青终于愿意来公司了。”
詹彦青笑着说,“是啊,这些年辛苦你了,以后我帮你分忧解难。”
詹语白观察詹彦青的笑,看不出什么破绽,却又觉得他的这番话十分刺耳,像是在挑衅。
许宴寒安静地坐在一旁,没有参与他们一家人的对话。
八点半左右,许宴寒和詹语白、詹彦青一起离开了病房。
来到地库的时候,詹语白忽然问詹彦青,“彦青,你和念汐怎么样了?”
许宴寒闻言,目光朝詹彦青看过去。
詹彦青面色沉下来几分,没有回答詹语白,看起来有些生气了。
詹语白:“彦青,念汐是个好姑娘,你放心,爸妈那边就交给我,下次你带她……”
“不用了。”詹彦青看了一眼一侧的许宴寒,“你还是专心跟姐夫恩爱吧,我的事情我自己有打算,先走了。”
没给詹语白继续发言的机会,詹彦青拿出车钥匙上了车,绝尘而去。
詹语白停在原地,面露难色,“彦青好像还在生我的气。”
许宴寒:“随他去,我送你回家。”
詹语白:“大概只有我说服爸妈接受念汐,他才能原谅我了。”
许宴寒开了车门,詹语白坐到了副驾。
回程路上,詹语白又问许宴寒,“你们男人,是不是都比较喜欢念汐那一类的女人?”
许宴寒打着方向盘,面无表情,“她是哪类女人?”
詹语白:“楚楚可怜,能激起人的保护欲。”
许宴寒:“可能吧。”
詹语白的手攥在了一起,玩笑的口吻问,“你也是么?看来我以后要往那方面发展一下了。”
许宴寒:“你和她比做什么?自降身价。”
——
方沁阳担心简矜晚上出事儿,在相府别墅住下了,洗完澡,两人在床上聊天。
期间,詹彦青给简矜打了电话过来。
简矜接起来,就听见他说:“汐汐,我觉得,你上次的话挺有道理。”
简矜:“嗯?
詹彦青和简矜说了今晚的事儿,简矜听后,嘴角勾了起来,目光中透着不屑。
她以为詹语白还能忍一忍,没想到一听见詹彦青要回峰合,就按捺不住了。
她是真的爱钱啊。
简矜默了几秒,说,“也可能是真的想帮你……但你小心点总是没错的。”
詹彦青:“嗯,我会的,明天我就去公司了。”
简矜:“加油。”
方沁阳饶有兴趣地听完了简矜和詹彦青的通话,笑着凑上去问她,“聊什么了?”
简矜:“詹彦青明天正式回峰合。”
方沁阳表情一变,“那詹语白不得急了?”
简矜:“已经急了,她现在是想利用我让詹彦青和詹家彻底闹翻。”
方沁阳:“詹彦青没信吧?他比我想得要聪明啊。”
简矜但笑不语,詹彦青虽然浪荡了些,可好歹是精英教育的产物,智商还是有的。
一旦他对詹语白产生怀疑,简矜根本不需要再去用手段挑拨离间,他们姐弟只会斗得越来越激烈。
这一步步棋,简矜走得极其漂亮。
方沁阳比了个大拇指,“高,实在是高。”
第038章出差
翌日一早,还不到八点,简矜就出发去公司上班了。
这个时候,公司只有保洁阿姨和保安上班了,许宴寒的办公室还是锁着的,简矜时不时就出去看看。
快九点的时候,许宴寒终于来了,简矜去茶水间备了一杯咖啡,端去了办公室。
许宴寒站在办公桌前整理着领带,看到简矜过来,目光冷冷从她身上扫过,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简矜已经习惯了这狗东西的冷脸,她放下咖啡杯,问他,“你看到我的短信了么?”
许宴寒的视线停在她身上,“什么短信?”
听这语气是没看见,简矜懒得和他废话了,开始围着办公桌找耳钉。
昨天许宴寒围着这张巨大无比的办公桌,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弄她,简矜只能三百六十度找耳钉。
她刚走到办公椅那边,许宴寒忽然上来拽住了她的胳膊。
简矜烦躁,“放开。”
这不耐烦的口吻,和她平时矫揉造作捏着嗓子叫哥哥的时候,判若两人。
许宴寒的声音更冷了:“你最好知道自己在和谁说话。”
简矜的所有心思都在那枚耳钉上,哪里还有心思像平时一样和他调情,她用力挣扎,想把手抽回来。
这个行为惹得许宴寒更加生气,他再度施力,将她拽过来,抵在了办公桌沿上。
简矜更加烦躁了,“放开我。”
许宴寒:“不演了?”
为了找那枚耳钉,原形毕露了是么?
实际上,许宴寒昨天晚上就收到了那条短信,只是并没有给她回复。
没想到,简矜这一大早就来他的办公室找东西了,还表现得这么着急,戏都演不下去了。
许宴寒的心里隐隐不爽,胸前内似有火焰在萦绕。
简矜:“我在找东西。”
许宴寒:“我办公室有你什么东西?你不要的了脸么?”
简矜:“我的耳钉落在这里了。”
许宴寒:“所以呢?”
简矜:“你放开我,我要找。”
许宴寒:“你有什么资格在我办公室找东西?”
简矜本就焦躁不已,看到许宴寒那张装逼的脸,火气更旺了,她抬起手来捶打他的肩膀,“狗东西,操你大爷,放开我,放开我!”
她动作幅度太大,长指甲划过了他的下巴,带出了一道浅浅的抓痕。
许宴寒没料到她会忽然这样猛烈反抗,反应过来后,迅速钳制住她的双手反剪到身后,十成的力道控制住了她。
“找死是不是,简矜。”许宴寒语气凛冽,带着肃杀之气。
简矜被他周身散发的寒意刺得清醒了几分,她深深汲气,随后便将态度放软下来。
“对不起。”简矜道歉,“能不能让我找一下耳钉?我不会打扰你。”
许宴寒没反应,双眼死死盯着她。
简矜曾不止一次在他面前谄媚示弱过,卑微的话也说过不少,许宴寒早已对她的演技习以为常。
可她现在的样子,不是装出来的,是真心实意在哀求他。
为了那枚耳钉。
呵,就这么重要么,谁送的,让她情绪失控到这种程度?
不知是不是男人的劣根性在作祟,他本可以将耳钉交给她,可此时却不愿这样放过她了。
许宴寒:“耳钉我会让保洁找,你现在出去。”
他松了手,简矜却站在原地不动,她的眼眶有点红了,不是演的,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
许宴寒看得心燥,“你再不走,我会儿让保洁扔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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