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玩摇滚,可以;她要高空跳伞,也可以。我们去看相声,毫无形象地哈哈大笑,张帆怒不可遏。「顾真,你要毁掉宛宛是不是?」虚伪的嘴脸让我想吐,我克制住情绪。「我就一个女儿,多宠宠不行吗?」我微笑,「我赚钱,不就是为了给她这份自由么?」张帆沉默,但我清晰地看到他眼里的恨意。战争,已经拉响。晚上,我装的窃听器,有了动静。凌晨三点半,张帆偷偷去厕所,打了通电话。「我看宛宛,需要换个妈妈了。」
我怀胎十月生下的女儿,怎么会跟白月光一样?
我被巨大的恐惧笼罩,疑惑,愤怒、茫然、心疼交织在心头。
也是我心大,一直认为夫妻间要有尊重,从没过问他过去的女友相关。
我对林宛知之甚少。
只知道他们青梅竹马,而她在高中出事故香消玉殒。
我找了私下侦探,调查了当年做手术的医生。
我现在肯定,他们动了手脚。
当时的王医生如今开了个小诊所,我雇人将他带到僻静的废弃工厂,看见我,他眼里闪过慌乱,底气不足地吼:「顾小姐,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说,我只要真相。
「我女儿,跟林宛到底什么关系?」
他咬紧牙关,打死不说。
「世上有两种人别惹,疯子与母亲。」
我一步步走近他,抽出匕首。
医生面白如纸,汗一滴接一滴。
「一个母亲能为孩子做什么,你应该很清楚。」
我把他的手按在桌面,刀刃狠狠扎进他指缝间。
他吓傻了:「你这是犯罪,要坐牢的!」
「犯罪?谁让你们先对我的子宫犯了罪。」
我强忍愤怒,所有愤怒化作冷笑。
「我数到三,再不说,我就剁掉你的中指,你是医生吧,没了指头还能做手术么?」
我把手机放在桌面。
「剁下你手指,我立刻拨打 110,送你去医院,哦,离这里最近的医院只需要 10 分钟车程,你的手指能接驳上,我呢,最多判一年。」
「而你失去的,是一辈子没法上手术台的机会。」
我用一年,换他一辈子,谁划算?
医生终于崩溃,几乎是用吼的方式,说出深藏多年的秘密。
「是,你女儿是克隆人,是林宛的克隆!」
「你老公私挖了林宛的坟墓,盗取了基因,将克隆体移植进你子宫。」
「他要亲手养大白月光,你只是孵化她的工具人!」
6
一见钟情是假,相濡以沫也是假。
我曾问过张帆,他最喜欢我什么。
他下意识回:你很健康。
一个健康的容器,才能顺利为克隆体提供营养。
恨意恣意生长,但我必须冷静。
风雨越大,自己就越不能乱阵脚。
我需要证据,否则以张帆的实力,就算上法庭,孩子很可能判给他。
「你的老公非常谨慎,当年操作的记录他都要求删除,就算我给你当人证,你也没有物证!」
医生说得对,外人面前,张帆体贴多金,爱护家庭。
我必须潜伏,找出他实实在在的罪证。
再给他,致命一击。
7
我回到家,女儿正在为发型的事哭闹:「妈,我都留了那么多年长发了,为什么爸爸就是不让我剪?」
张帆面无表情,用不留余地的口气说:
「女孩子,就该留长发。」
我冷笑,林宛,就是长发。
我不做口舌之争,转头带宛宛出去剪了她喜欢的发型。
女儿快乐又不安。
「妈,你总先斩后奏,不怕爸生气么?」
我看着镜子里乖巧的女孩,心里一阵绞痛。
「不怕,你有选择的权利。」我温声说,「你想做什么,妈妈都会支持你。」
你,不是谁的替代品。
你,不会成为任何人的羔羊。
你是妈妈独一无二的珍品。
张帆为此跟我大吵了一架,说我教坏小孩,我不理会,直接请了年假,带女儿去攀岩潜水。
她要玩摇滚,可以;她要高空跳伞,也可以。
我们去看相声,毫无形象地哈哈大笑,张帆怒不可遏。
「顾真,你要毁掉宛宛是不是?」
虚伪的嘴脸让我想吐,我克制住情绪。
「我就一个女儿,多宠宠不行吗?」我微笑,「我赚钱,不就是为了给她这份自由么?」
张帆沉默,但我清晰地看到他眼里的恨意。
战争,已经拉响。
晚上,我装的窃听器,有了动静。
凌晨三点半,张帆偷偷去厕所,打了通电话。
「我看宛宛,需要换个妈妈了。」
8
我心一惊,这语气我听过。
宛宛二年级时,同桌男生送了她朵玫瑰花,还嚷嚷要娶宛宛。
小朋友之间的玩笑话,没人当真。
只有张帆面色铁青。
回到家后,他一把夺过玫瑰花,直接踩烂。
「我看宛宛,需要换个同桌了。」
后来,同桌家就出了事,交不起高额学费,全家搬走了。
看来这一切,都不是巧合。
张帆能骗我多年,全靠做事滴水不漏,我找的侦探跟了足足一个月,才有了线索。
「张帆半个月就会去郊外一次,那是个空旷的厂房,我不敢靠太近,得慢慢找机会。」
是出轨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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